正喋过血的杀手,下一秒就会捏碎周幼里的脖子,轻轻巧巧。
钱豫立刻上前阻拦,你干什么?!
梁胥一只手打开他,力道极大,伤及胸腔,钱豫痛得不能动弹。
他听到周幼里说爸爸,爸爸,声音很急促的样子,这才想起梁胥是谁来。
哦,是她的爸爸,钱豫想,他按住疼痛的胸口,迈开腿,跟着他们往走廊里走。
男人背影庞大,周幼里被他罩在里面,他看不清,只能看到她从男人肩膀露出的脑袋,眼睛里有惊慌和失措,我爸爸来了你快走啊!
钱豫愣了一下。
别跟着我,快走啊你!我都说了不要你管别他妈犯贱!
他这时才转过身去。
好像听到她低声的啜泣,混在你快滚三个字里面,钱豫左右为难地停滞在原地。
最后他等在了走廊外的等候区。坐在空荡的椅子上。门诊下班,候诊室的人寥寥。
周幼里的书包掉在地上了,她没来得及捡,因为梁胥刚刚才把手指从她的下体里拔出,她没有力气。
爸爸,周幼里小声说,靠在墙角看他,乞求的,这里人好多,我们回去好不好?
梁胥不发一言。
他沉默地拉开裤子拉链,放出性器,让周幼里用手去摸,周幼里说:爸爸,我求你了,我们回家
梁胥带着她的手撸了几把。
她说爸爸,他慢慢硬了,一整根性器直挺挺翘起,龟头挤到周幼里脸上,他拉着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撕扯她的内裤,周幼里剧烈挣扎,无果,内裤被扯破,露出腿间一个洞口。
梁胥直接就插了进去。
她太害怕有人过来了,一直盯着走廊的尽头,压低声音不敢讲得大声,但梁胥整个插入进来的时刻,周幼里感觉到明显的洞穿和撕裂,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叫声,啊出声音,看到了钱豫移动的衣角。
她被梁胥抱在怀里,站着,攀附在他的身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手臂上面。
无能为力地伏倒,紧紧的,用大衣外套遮住裸露的下体。
梁胥往外走。
钱豫看到,脚步顿上一顿。
梁胥一动,塞在下体的巨物小幅度抽插,周幼里牢牢闭着眼睛。
她用力捂着口鼻,没能留意自己的表情,只感觉额头的汗不停滴在手上。
钱豫跟在他们旁边,问她,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她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钱豫还没走。
她没有力气赶他,整个人瘫倒在梁胥身上,听到钱豫又说,你的书包呢?我给你拿。
她想起那条碎掉的内裤,脸色吓得惨白,睁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快走吧
钱豫担忧地望着她。
她说:我爸爸会照顾我求求你走吧
钱豫沉默了下来。
梁胥抱着她抖了一抖。
整根肉茎拔出以后完完整整地插入,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敢出声,硬生生把粗重的鼻息捂在手心里,一手的湿。
她感觉梁胥的手探进她下垂的衣摆里面。
摸索到相连的性器,把一根手指强行插了进去,问她,求谁?
电梯开了。
梁胥走了两步,钱豫跟上,肉棒在步入电梯的时候小幅拔出,梁胥把两根手指跟着阴茎一起塞到穴里。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早就超过周幼里能够承受的界限,她的目光几乎涣散,而电梯里又进来了人。
他伸入第三根手指插进来,周幼里到达临界点,夹着肉棒喷了出来,她明显感觉到水顺着大腿下流,甚至听到了声音。
过于大声,她屏息看着旁人,大概是她和梁胥的体型差巨大,路人对这个姿势的接受度尚可,只有钱豫看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着,浑身紧张,梁胥伸进第四根手指,她无法控制地吸气。
他说:很兴奋?
声音发冷。
没有更可怕的酷刑了,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呻吟,爸爸饶了我对不起
我错了饶了我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被梁胥抱上车,他关门,怒斥了一句。周幼里没有听到。
她看着司机下车,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松开了手。
口水从嘴角滴到下巴,口涎连成一条,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
梁胥把肉茎拔了出来。
潮吹喷射,穴里溢出的水打湿坐垫,他的西裤也沾染上一大片。但梁胥没管。
他用手拨弄周幼里小穴。
直接四根手指插入,剧烈地、大声地操弄,周幼里张着嘴巴,看车顶的灯,摇摇晃晃。
她感觉到他要把第五根手指伸进来。
整个拳头,卡在她穴口,周幼里回过神,不要
挣扎起来,她开始哭,开始躲避,但梁胥抓得很紧,把她固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