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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s(5 / 6)

他很疼,但是作用并不大。

他不知错在何处,只认为学习是为我?

谁说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可倘若不付出的话,情况可能会更糟。

他们是邻居,自从他俩熟络起来,关系是“情比金坚”的游戏搭档,自然而然地超过了见面很少的温狐清。

至于温狐翊的父母,用一个词形容:“佛系”。

或者称之为“放羊式教育”。

……

回忆就像诗人吟了一首诗,但当我们用手指触碰伤口时,只有剧烈的疼痛。

温狐翊回过神,扯了一个微笑:“学生,谢老师教诲。"

可他的眼里却写满:

不甘心。

不服气。

黎雨听得出来。

“有什么想问的,准你问。”黎雨声音冷厉,一副训人的样子摆着。

“我想问:老师什么时候结婚的?”温狐翊问道。

一种沉沉的压抑将喉咙的罅隙堵得严严实实。

想着就有点委屈,似乎他是在用一顿打换一个没有意义的回答。

对方愣了一下,嘴角上扬一个弧度,他笑了。

但又很快隐去。

瞬时明白了他回来这股别扭劲儿哪来的。

长大了,心思也难猜了。

“可心是谢庭与陈之的孩子。”黎雨也没有掩饰。

一语道破。

这回换温狐翊愣神,半晌没说话。

这个答案都够他消化很久。

“药在你房间里,等会自己记得涂。”黎雨耐心地说道。

“谢老师关怀。”温狐翊礼貌说道。

“啪"!

臀部便又挨了一下,虽然没用多少力,可受伤的温狐翊也经受不起这样的力度。

伤口撒盐。

呼吸凌乱,大气粗喘着。

叫老师叫上瘾了。

该罚。

现在的温狐翊,似乎更难教。

要是他再把身段放下,估计这人会羽毛上天。

交代完,黎雨离开房间。

若是继续待在房间里待着,怕是又伤了温狐翊的自尊心。

表面是炸毛的小刺猬,可心到底还是脆弱。

现在的他,还真是需要被呵护起来。黎雨关门的时候还在想。

他本天真的以为送他出国会有所改变。

事与愿违。

适得其反。

解决了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也会随机产生。所解决的问题也会变成问题本身。

受伤的人还趴在床上,想歇着攒够点儿力气。

伤在臀部,移动步子的时候使劲儿扯着疼。

不是娇贵,是黎雨心狠,下手也狠。

不顾情面,上来就是一顿抽打。趴着的人紧皱眉头,心里无声抱怨着。

他们不再是之前的情人关系,只是师生关系,而他还有那么多的

想想就头大。

头疼。

现在算什么?

一个得不到爱,苦苦追着他跑的人。

还要跟着一堆人去抢。

自己随时挨打,还被嫌弃。

他都不敢想:要是温狐翊不让他打,他会不会撕掉协议,然后把他撵走。

紧攥的拳头狠狠捶向柔软的白色被褥。

刚站起来,便疼得嘴唇发颤,差点儿站不稳。

想摔倒。

黎雨真是下死手,后臀又痛又痒。还不敢碰,一碰,浑身都抖。

环视屋子里摆满的书籍,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床。不禁嘲笑道:故意在书房摆床,打他专用?

肢体慢慢的保持着平衡,勉勉强强洗个澡,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周围很静,心里却仍显烦躁。

温狐翊感觉很屈辱:黎雨下手重,而他每次被他打屁股之后,都只能趴着睡。这个姿势让他忘不掉他被打屁股这个事实。让他感觉一整夜都好像是被人扒了裤子一样,然后一动也不动,在那儿等着挨抽,等着认错一样。

他厌极了这种感觉。

踏马都成年了,黎雨还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教训他。

过去是,现在还是。

好难受。

一扯被子,人直接躺在床上。

他不愿趴着,便不趴。

反正这个黎雨他管不着。

后臀触碰到柔软的床,所有的重力都压了上来,尤其是屁股上的肉,感觉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踏马的,忍不住再爆了一句粗。

遇见这事儿,温狐翊冷静不了。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怕疼。

胸口波澜起伏,大气直喘着,仿佛一个病人被拔了氧气罐一样,不能呼吸通畅。

又想着,明天坐凳子时的艰难处境,眉头便皱成一个锅巴,久久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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