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发骚求欢、欣赏oga骚浪下贱的模样外,在真正的性事上奥德赛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比起刚才的自慰,甚至还省事不少。
莱纳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批烈马,颠簸不堪,高热粗壮的性器如凿子般一下下夯在体内深处,逼得莱纳高高仰起了脖子,试图缓解被入得太深的难受感。
但紧接着,莱纳只觉得左胸蓦然一痛,猝然喘息出声。他回过神,只见奥德赛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啃咬着自己左边的乳尖。
朱红的乳粒刚刚经历过莱纳自己的亵玩,如今已硬如石子,而后在男人牙齿不断搓磨下变得越发肿胀。
莱纳不知奥德赛今天想起了什么,为何偏偏对自己的乳尖这么感兴趣。吸、舔、咬、啃、嘬,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停用嘴玩弄着左边的乳尖,以至于到后来被男人玩得太久,胸口甚至觉得有些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而且男人今天做得特别磨人,次次都撞在莱纳的敏感点上,快感如浪潮般越积越多。但每当积累到快要决堤时,男人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在四周研磨,蜻蜓点水般掠过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在这种折磨下,莱纳只觉得每次快攀到高峰的时候又被生生打落悬崖,如此再三,饶是莱纳也觉得难受极了。那股求而不得的痒意似是沁到了骨头缝里,传到了每一寸皮肉,甚至蔓延到了指尖,迫切地想要解脱却只能在欲海的泥淖中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的眼神竟已微微有些涣散,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呆呆发愣,嘴微微张着,随着男人的撞击本能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奥德赛看着莱纳这个模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难受的不只是莱纳,对奥德赛而言也是一场考验。莱纳的后穴温软湿热,内壁一圈圈箍在男人的性器上,仿佛上千张小嘴在表面吸吮,好几次莱纳几近高潮,差点儿让奥德赛把持不住,都是凭着意志力才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今晚有大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
奥德赛拨弄了几下被自己亵玩得红肿的乳尖,见莱纳毫无反应,于是又轻轻撸动了几下oga被阴茎环限制、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引得莱纳浑身轻轻颤抖。
奥德赛偏头咬了一下oga的脖子,轻嗅着皮下掩藏着的腺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花香:“别急,马上奖励你。”
说完,奥德赛取下扣在oga性器根部的阴茎环放在一边,随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小环,借着反射的隐隐流光看到上面似乎还刻着小字。
奥德赛一边拿酒精在oga的左乳轻轻擦拭着,一边继续用力顶撞,再次陷入情欲漩涡的oga神智昏沉,除了攀在男人身上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自然也顾不得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随后,奥德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力撞击着oga甬道中的敏感部位,很快把oga再次送上了高潮。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再坏心眼地打断,而是趁热打铁,逼得oga直接射了出来。
经历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oga的这次射精格外漫长。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
攀在男人身上,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仰着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迟滞。
而就在oga射精的一刹那,奥德赛眼疾手快地捉住被自己炮制许久的乳尖,将圆形小环的开扣打开,针状一端猛地刺了进去。动作之干净利落,以至于oga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轻轻擦去滚落的几滴血珠,奥德赛又细心地给oga抹好消炎药,然后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只见oga白皙匀称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而左侧的乳尖经历过长时间的折磨和刚刚的穿刺难免红肿,宛如朱果点缀在皑皑白雪上,别有一番风情。
但最令奥德赛心动的还是乳尖上那挂着的圆形小环。银色的流光配着白皙的肌肤和红艳的乳粒,色彩碰撞间的靡丽晃得让人心醉。尤其是那银环上奥德赛还特意命人刻了自己的名字,而这种带有标志性和归属性的装饰品如今牢牢地嵌在了莱纳的身上,让奥德赛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奥德赛眼眸深沉,抬手摸了摸oga的侧脸和耳垂,也不管oga此时是否能听见,俯身在oga耳边低语,雨后泥土的清冽之气将花香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我会放你出去,但无论你飞得多远,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中午好,莱纳中尉,抱歉在午休时间点打扰到您,这是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少将批阅,还望您能转交给奥德赛少将。”
莱纳冲士兵微微点头,“应该的,你辛苦了。”
士兵将报告发到莱纳的光脑终端上,向莱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莱纳在光脑中扫了一眼新接收的文件,加了密,而自己显然没有权限。
莱纳犹豫了一会儿,若说别的边星便罢了,但有关卡萨星的消息,自己的确很想知道。莱纳决定先强行破译一下试试,若是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