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三寸的地毯上印下一吻,方直起身来,两手向后抱住手肘,膝盖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将美丽而赤裸的身体优雅地展示在了主人面前。
叶栖信手拨了拨他身上那件装饰品,并不多言。
徐清之却知道,轮到自己了。
自甘为奴本就是没法子的法子,他自幼家中娇宠,除了幼时过年为双亲凑趣,从未对任何人屈膝,如今先是跪了半天,又要在一个奴隶的注视下赤身裸体,心中羞愤欲死,莫说是脸颊,连脖子都快被极端的羞耻烧红了。
饶是他自认并没有少爷架子,心中也忍不住想,他有求于叶栖也便罢了,这个奴隶又凭什么。
可这些话,他光是在心里想想,就全数抛开了。现在不是要脸的时候,若是他为了这几分面子毁了这桩生意,那整个徐家恐怕都活不了几天了。如今哪怕是医院里的看护,他也一个都不敢信。
心中杂七杂八转着念头,徐清之深深呼吸,手下却不敢停,一手撑地站起身来,一手便去解那衣扣。然而他却忘记了自己那血脉不畅的小腿。刚一站起身来,从膝盖往下就是一阵剧烈的麻痒,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要举步,膝盖以下却不听他使唤。只见他身形不稳,一个摇晃就倒了下去。要不是书礼及时拦了一把,只怕要当场砸到叶栖身上。
这意料之外的巨变吓得他楞在原地,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发现叶栖面上并无明显生气的表情,才再度跪了下来:“抱歉,叶先生,我……”
“罢了,”叶栖示意书礼再给他倒一杯茶,“就在这里吧。”
“是。”徐清之不敢耽误,颤抖着手去解那袍子系带,颇费了些功夫解开后,又艰难地把自己从那袍子中剥了出来。那袍子下的躯体自然也是光裸的,他世家出身,家中养的精细,皮肉比书礼还要再白上三分,更比那被药调出来的肤质多了两份自然,显得更为柔滑细腻。
只这一身皮肉也足够养眼,叶栖便慢慢品着茶,欣赏着他颤抖着把自己硬凹成那副标准行礼的样子。
不愧是南边的人,徐清之身上没有一丝汗毛,乳尖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微微挺立起来,是处子般浅淡的粉红色,适合用蓝色宝石装点,身上的肌肉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好在没有赘肉,身材匀称可爱,小腹平坦,肚脐处微微凹陷,适合填一颗祖母绿,胯下那物颜色也淡,此时毫无动静的垂在那里,若是放在手中把玩,或者缀以珍珠,想来也很是可爱。
徐清之却不知他在想什么,那个姿势相当于把自己完整的展示给旁人,他低着头自欺欺人的不去看任何人,逼着自己微微分开双腿,双手在背后握紧,而后……他一寸一寸,犹如被万钧重担压垮一般,俯下了身去。
地毯逐渐接近,他能嗅到叶栖那双光亮的皮鞋散发出的上好皮革的味道,他狠狠闭眼,努力欺骗自己这什么都代表不了,消弭掉最后一丝距离,将嘴唇在地毯上贴了一瞬。
膝盖分开的幅度不对,肩膀打开的程度也有所欠缺,更不要说俯身行礼时那僵硬的姿势,这样的奴隶若是放在调教室,连高级教室的门都摸不到。但这毕竟是徐家金尊玉贵养大的孩子,能这么快俯下身去,诚意也算足够了。
于是叶栖慢慢品完那杯茶,吩咐道:“书礼带他去跟调教室说一声,说是我的人,让他们好好教教规矩。”
“叶先生!”徐清之心中一慌,立刻出言打断,只是话一出口他也知这太过失礼,忙强笑着补救道:“并非清之不肯,只是家母长姐仍在病房离不得人,清之不敢坏了醴馆的规矩,但愿叶先生体谅,容清之照料家人。”
“你一个人,能干什么?”叶栖将茶盏放在书礼手中,“我可以派人为你先看护一周,但是相应的,对应的调教的课程,我会要求调教室在一周内教完。徐小公子要是学的慢些……”
徐清之的心随着他慢条斯理的话渐渐提起,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家人便会失去庇佑等话,却不料叶栖轻描淡写吐出一句:“我调教室有规矩,从来只有熬不下去的奴隶,没有完不成的任务。你懂吗?”
徐清之心中一颤,应道:“我明白了。”
“这一星期就算押金,徐小公子自便吧。”叶栖轻轻一挥手。
书礼立刻行了一礼,而后爬到挂钩前,穿好袍子,站起身来。徐清之慢他一拍,但也学着他的样子囫囵低了低头,用袍子重新把自己罩起来,而后跟在书礼身后,在灯火通明的走廊中走向那幽暗的未知。
一周后叶栖再次回到云泉时,玄关处已经跪好了一只小奴隶。
徐清之这次跪的比上次仓促之下标准多了。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膝打开,肩背挺直,在见到叶栖的一瞬间就俯下身去:“先生。”
“嗯。”叶栖应了一声:“进来吧。”
徐家的事确实另有隐情。叶栖说到做到,派了人去照顾徐家诸人,短短一周时间,投毒行刺等暗杀行为层出不穷,报到他手上的竟有十余起,暗查下去有些人甚至与董事会高层有联系,要不是徐清之当机立断求得他的帮助,只怕现在徐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