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那处,将乳尖压进胸口才放开,如愿以偿听到一声闷哼。徐清之不提防他的偷袭,略一分神,口上顿时方寸大乱,让那根东西顶出一声干呕。
他不敢再分心,竭力忽略叶栖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尝试着将柱身更深的吞进去,手上也不停,颇有技巧的抚慰着裸露在外的部分。
他到底跟书礼没白学,叶栖舒爽了出了口气,往他喉中更顶了顶,饶有兴致的把玩那两粒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尖。
他不时掐拧揉按,手劲并不小,徐清之疼的忍不住皱眉,可身下却仍是在这算不上柔和的刺激下微微站了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以往他只当自己是在做功课,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动,被叶栖摸了几下就勃起,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他已经学会了怎么伺候男人的阳物,却从来没学过怎么应付自己的欲望,只觉得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叶栖也察觉了他身体的变化,笑了笑,吩咐道:“不许射。”
他说是这么说,脚上却找到徐清之那根东西,微微踩了上去。
这样直白的刺激直接让那根粉红的东西完全站了起来。徐清之从没经过这个,身体被陌生的情欲洗刷着,一边要顾及自己忍住,一边又要照顾叶栖的阴茎,一时颇有些左支右绌。
他胸前肿胀疼痛,下身却又痛又爽,小腹处涌动着陌生的情欲,让他禁不住的颤动。叶栖的阴茎顶在喉头,腥咸的前液溢满口腔,滚烫的不像话。他尝试着前后摆动头部,忽视自己的感受,吞吐着这柄凶器。
可很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叶栖得了趣,按着他的脑后,深深向下压去,徐清之被迫做了个深喉。
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深处,让他忍不住干呕。多日的练习终于起了作用,徐清之强忍着没把那根东西吐出来,而是配合着叶栖的动作,不停吞吐着,用舌头缠绕着柱身,口腔紧紧吸吮,希望能让叶栖尽快释放出来。
尽管被这样下贱的使用,他的下半身依然高高举起,叶栖踩了他几下就不动了,可这样晾着比什么都难熬,他甚至忍不住想像个动物似的蹭蹭叶栖的裤脚。
一切等叶栖发泄出来就好了,徐清之迷迷糊糊的想,更加配合着向更深处吞去。
徐清之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头还不断摩擦着柱身,叶栖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又冲撞了几十下,就痛快地泄了出来。
那根滚烫的阳物在口中跃动,一股腥涩冲入喉咙,徐清之强忍着咳了几声,顺从的咽了个干净,而后细细舔过柱身,为叶栖清理干净,才张开双唇,展示自己干净的口腔。
“好孩子,”叶栖刚发泄过,心情不错,为他理了理汗湿的头发:“学得不错。”
似乎是作为奖励,他又踩了几下徐清之那有几分萎靡的阳具。拖鞋的底不算软,可徐清之仍是在这敷衍的抚慰中再次硬了,他面颊潮红,眸光水润,期期艾艾的看着叶栖,只希望他能大发慈悲让自己动手。
叶栖却显然没这么好心肠,那根浅粉的东西在他脚下直肿胀成深红,徐清之呼吸粗重,临门一脚时,他却忽然停下了。
“忍着,不许出来。”叶栖吩咐道。
他语气淡淡,徐清之却不敢不听,硬生生忍住了身子没动,等那股欲望自己消退下去。
可这实在是太难受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原本想要再三思量的一个念头就这样脱口而出。
“主人,奴隶的功课完成了,能不能……请个赏?”
“哦?想要什么?”叶栖敲了敲扶手。
徐清之会意,重新清洁双手,为他奉上酒水。
“奴隶……能找几本书看吗?”徐清之心里没底,在和书礼的聊天中他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奴隶的生活是不包含这些东西的,但是,借着主人心情好问问,总不算违规矩吧?
徐清之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有些狼狈,胸前水渍淋漓,胯下还硬着,一双眸子被水液浸湿,柔软的不像样子。想宠着他的心情和另一股暴虐的欲望一同涌上心头,叶栖闭了闭眼,说道:“我说过,小书房你可以随便进,保持干净就行。这不算赏,还想要别的吗?”
这是意外之喜,徐清之下意识冲他笑了一笑,而后才思量起另外想要的赏赐。
他最想要的毋庸置疑是想见见家人。可别说叶栖同不同意,这种境况之下,他也不敢和家人见面,他怕自己瞒不住,更怕自己忍不住。这是他这一生做过的唯一一件出格的大事,但是他必须做成,决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
所以,无论多么思念家人,他也不能提这个要求。除了这个,他想穿上衣服,想能出这个房间,可作为奴隶,这些都不是他该想的。
那就只剩唯一一件事了。徐清之微微抬头看向叶栖:“奴隶想问,徐家那件案子,查的如何了?”
叶栖摇摇头:“这还不是你能知道的。”
那件事越查越深,已经把数个星系都牵扯了进来。做事那方手段极其缜密,任谁看了都是普通商家争端,要不是徐清之闯到他面前来求助,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