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席裸着全身,贴在胸膛处的脸颊确实很烫,印证着苏清溪的话。
刚贴上去,喻席强劲的心跳声穿透鼓膜,胸肌和脸颊肉贴肉,这样的触感让苏清溪更害羞,在他身后刚刚洗过的手又出了汗。
喻席垂眸看着缩在怀里的人,捏着她的下巴将头抬起来,紧接着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逝。
“刚才胆子不挺大的?”
“好了,那休息一会儿我送你下去。”喻席拦腰抱着她走出去。
方才关掉的灯还没有打开,喻席想开灯的时候被苏清溪拉住了。
她一句话也没说,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不想开灯。
喻席也不勉强,手指插进去和她十指相握。
两人在黑夜中沉默的坐着,喻席拉过她的手捏了捏。
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儿,苏清溪嘶了一声。
刚才磨红了的掌心捏疼了。
喻席眼眸幽暗,黑夜掩盖了他再次翻涌的欲望。
“有些疼。”苏清溪小声说。
喻席嗯了声,把她的掌心摊开,很认真的看了看,好像在黑夜里真的能看到一样。
明明知道他看不到,苏清溪还是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想缩回手,还没动掌心一片温柔。
喻席亲了一下,还似乎很轻很轻的蹭了下。
“是我不好。”喻席说。
苏清溪说:“没有。”
喻席放开她,很正常的问:“怎么长的,这么嫩。”
不知道为什么,苏清溪下意识觉得这句话不是单纯的说她的手。
她轻咳一声,然后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我,时间快到了,我先穿衣服。”
落荒而逃。
喻席开了灯,再次出来的少女换好了衣服,只是裙子没盖住的地方有几个暧昧的吻痕。
还有一个从衣领蔓延到更里面。
喻席目光灼灼,苏清溪知道他在看什么,用手捂着拿了包。
没好意思当着喻席的面遮吻痕,苏清溪又回了浴室。
刚把遮瑕拿出来,门就被打开了,喻席在她吃惊的目光中接过遮瑕。
他低着头很认真的看着她胸前的吻痕,说:“我弄的,我帮你处理,教教我?”
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挤了一点儿抹在身体上。
手指自顾自的打着圈,哪里像是需要教的样子。
苏清溪怀疑他是故意占自己便宜。
她的皮肤白皙,在喻席认真的涂抹时渐渐泛起了红。
她身子一直微微抖着,抹完一个后,喻席还要继续,苏清溪瞪了他一下,抢过来说:“我自己来,你又故意逗我。”
喻席隐匿着想让她浑身遍布吻痕的想法,克制的咽了下口水。
“你怎么这么想我,我真的想帮你。”
要是没发现他眼底的暗火,苏清溪也就信了。
司机正好打电话过来,苏清溪接了电话后就和喻席一起下楼。
在出酒店门的时候,苏清溪和喻席倒了别。
喻席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雨夜后踩着散漫的步子走进雨里。
大雨很快把他淋湿,也让胯间的硬物乖乖的恢复原状。
冒着雨回到了城中村的地下室。
这个家只有两间很小的房子,其中一间的门常年都没有打开过。
喻席脱掉湿衣服随着的擦了擦头发,然后躺上床,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常年透着阴气,喻席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切。
片刻后,他拿起床头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和美丽的女人。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和母亲住在这里,那个看似瘦骨嶙峋,柔弱似水的女子一个人扛起了这个家。
等他终于长大一点,可以帮她的时候,她永久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面。
整整五年,杳无音讯。
周围人都说她丢下他跑了,跟了个大富豪,去享福了。
喻席最开始信了,因为他确实看到过母亲和一个看着很有钱的男人出入,那个时候他居然在庆幸,庆幸她终于可以摆脱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喻席理解她,这样的日子她坚持了十三年,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没饭吃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恨她的。
直到去年,他在新闻上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和母亲出入的男人。
那是一个专门拐卖妇女的人。
这个犯罪团伙的手段高明,专门拐骗妇女卖去世界各地。
手机亮了,是苏清溪发来的消息。
【我到啦,你回去了吗?】
喻席眼底的冷意遇到了太阳,消散了一些。
【回来了,早点睡。】
苏清溪看着他发来的话笑的很傻,下一秒就红了脸。
【手疼的话抹点儿药。】
苏清溪呼吸一滞,埋在被子里,半晌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