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大床上,传统的面对面姿势,麦色皮肤高大的男人把纤细的少年笼在身下,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两节似藕般白玉的小腿摇摇晃晃,马上落下的时候又被男人拉起缠到腰上。少年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腹肌上,防止人进得更深,但结果可想而知,男人愈发兴奋,进得更深了,紧绷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狠狠耸动着,背肌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
这是监控传回来的画面,蒋青呼吸粗重了,恶狠狠地看着屏幕,盯着老婆被干得汗湿的小脸,心里酸得冒泡了,明明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老婆,却被别人按在怀里狠操。
蒋青死死地盯着,脑子嗡嗡地,他忍不了了,冲到楼上去,打开了家门。
他知道他不该破坏这种平衡,可是心脏像泡进柠檬酒里,又酸又涩,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苏白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有的泅湿了黑色的床褥,有的被男人舔走。他时而感觉自己是干渴的,喉咙冒烟了,又像是溺水的,哪里都水津津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开门声,锁舌弹开的声音,使他抬着泪眼看过去。
一下子,心神大惊,怎么……怎么会有两个蒋青,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又看向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一样的面容。
身上的男人嗤笑一声,打了他的臀部一巴掌,放松,别咬那么紧。“婊子,连自己的老公都认不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白惊惧向两人看去,试图告诉自己是梦境,但是相同的面容,不一样的神情。想到之前的男人性情的阴晴不定,含糊而辞的话语,迷雾中的蛛丝马迹一下子水落石出。
蒋珏哑着嗓子对蒋青说“怎么,忍不住了,别忘了我们商量好的。”
蒋青闻言脸色扭曲,他咬了咬牙,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把阴暗的情绪按捺下去。
同时,蒋珏加速地朝着穴里的穴窍的软肉上顶去,试图顶开一个口子。
苏白的情欲一下子从心凉到底,身上的爱液变成冷汗。奋力地挣扎起来,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带着哭腔,“你、你是……谁……蒋青……”
身下的软肉还被顶着狠凿,神智全集中在那个微微张嘴的小口上。
“你、你滚……开。”苏白哆嗦着带着哭腔说,微微鼓起的小腹颤抖着。
“放松,让我进去,别让我硬生生干进去。”蒋珏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抠挖着鸽乳上的红色茱萸。
“不,你不是……蒋青,蒋……青,救我……我。”苏白眼眸含泪地看着门边的蒋青,看到蒋青朝他走过来,伸着手想要挣扎着离开,还没来得及惊喜,就看到蒋青狭呢地抚了抚他被汗打湿的脸颊,在苏白绝望的眼神中,摸上了他的胸。
“宝宝,怎么哭成这样”
“蒋青……不要……不……啊”
“你、你是……谁,别、别顶了”苏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脚猛地向上蹬,却无力地落下。
蒋珏一言不发地强硬地向那个小口挤着,狰狞的鸡巴狠抵着小口。
苏白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噗嗤”一声水声,他想尖叫,却只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气声,泪珠大滴大滴从眼眶滑落,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不行的颤动痉挛,狰狞的肉具好像要破皮而出。
被操到宫口了,操进子宫了,他后知后觉的想。
推拒的双手无力地滑落,又被男人握住手腕在两人交合不断磨蹭的胯骨上。
“怎么蒋青操你就行,老子就不行,这么委屈啊,哭的真可怜啊”蒋珏想到就觉得妒忌,憎恨,如果有镜子的话,就能看到自己面上带着狂热,神情扭曲疯狂,完全是一副妒夫嫉恨得发狂的样子。
“哥,你轻点,宝宝很痛”蒋青抚摸过宝宝潮红的脸,爱怜得低下头温柔地轻轻吸吮着嘴唇。
“是你,你能忍,恐怕比我更疯,再说了,你早干嘛去了”蒋珏面露嘲讽。
“你……个……骗……子,不、不……要亲,你恶”未尽的话语被堵进唇舌里。
“轻、轻……点,我……疼……哼……嗯,我好疼……”哭声和哀叫在一阵一阵猛烈的撞击中端端续续的。
看着苏白快哭得喘不过来气了,蒋青把他抱起来,抚摸过他白玉似的背,细细摩挲他脊背上的骨头,有力的劲腰慢慢放缓了。寻找着苏白的敏感点,突然,鸡巴划过某个地方,骚逼紧得想快要扯断的橡皮套子,蒋珏就知道找对地方了,沉下腰,抵住,动作粗暴又下流,抱着苏白的腰使劲地往身下砸,像一条只知道发泄自己情欲的疯狗。
苏白刚想张嘴求饶,就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敏感、酸意如同火花从从小腹烧到了全身,口涎从张开的嘴里滑落,拉扯出亮晶晶淫靡的银丝。快感蜂拥而至,他被硬生生干到射精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下还在不停地被撞击,穴腔里越来越软,越来越酸,他潮喷了,穴被干得痉挛扔不断吞咽,小腹不多哆嗦颤动,雪白的皮肉泛起一阵阵潮红。
蒋珏丝毫不管苏白还在不应期,把鸡巴不停地捣进被干得艳红的穴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