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别人那就免了。妖娆青年含情脉脉地看过来,桑煊锐鸡皮疙瘩掉一地,尴尬地笑了两声:“我也不会跳,您要不再去问问别人?”
“不会跳没事,我教你啊。帅哥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就好,就像这样——”青年边说话边靠近他,手中暗藏的粉末,掉进两人面前的酒水里,很快消失不见。
“还是不了,我不太喜欢和别人……”桑煊锐后退一分,青年就前进一分,避无可避了只好以攻为守,客客气气道:“别逼我揍你。”
看上去是真会给人一拳的样子。
青年果断转移了目标,蹭到了章途身上,两个人从背影看上去亲密极了。他捏着嗓子装楚楚可怜:“帅哥,你朋友有点凶呀。”
“你别碰他!”
飞来横祸无妄之灾,章途正想把对方推远点,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耳后传来。声音主人从他身侧快步经过,挡在他和青年中间,顺便搡了青年一把。
章途一时有些愣神。
世界上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吗?他不是早就回家了?
青年稳住身形,恼怒道:“神经病啊!来坏别人的好事!”
他看清楚来者,轻蔑地上下打量一番后哼了一声:“我看你在这里好几天了,脸长得还行,急着开张的话,那边有的是男人,非要来抢?”
男人讲话很尖锐,江宁川在口舌之辩上毫无胜算,双手捏成拳:“你……你说话文明点!”
桑煊锐的注意力被这一突发的变故吸引,又来到章途身边咬耳朵:“可以啊章医生,魅力这么大,争风吃醋的都来了。那人谁啊,你认识?”
见鬼的争风吃醋,章途头痛,没空搭理桑煊锐的贫嘴。
“抱歉,”章途对青年扬起一个笑,“是熟人,我和他认识。”
有熟人在场,不好下手。青年疑心江宁川反应这么大是看见了他下药的经过,刚刚的气焰大不过是为了掩盖心虚,于是又哼了声,低声念了句“晦气”,转移了阵地。
他今天出来可只带了那一包药,这下全浪费了。
“你怎么在这儿?”
从章途开口说话的那一刻起,江宁川就变成了哑巴,站在原地,好像僵住了似的,一直背对着前者。喊他他也不应。章途觉得有点好笑,又不是认不出来,刚刚跟人吵架不还挺有活力的,现在是跟他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还是想装不认识?
但章途总是有办法让他开口。
“听那个人的意思,你常来这里?”悠悠的语调,就像是普通的闲聊。
“我没!”江宁川怕章途误会,这才急忙转身,眸子里净是慌乱,小声说了实话,“这几天才来的,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刚才的争吵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就算平息了,也有人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章途自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出去说。”
他将吧台上的酒水一饮而尽:“走吧。”
迪厅相当隐蔽,外面空无一人,走出来就像是从热闹人间走到寂静虚空。
今晚月光明亮,可见度良好,抬头是大朵的白云。
还没等章途先问,江宁川就已经焦急解释:“我来这里是因为给别人干活,结钱的时候他不见了,问其他人说,那人常来这里,我就想来碰碰运气。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我不会做那种事的,章途,我……”
他急于辩白,也就忽略了章途略感奇怪的眼神。
“来这里也没什么,我不也来了?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不用给我什么交代。”顿了顿,章途补充,“我也不用给你什么交代。”
明明对方是温声言语,可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白了什么叫晴天霹雳。
章途不信他,不好奇,不在乎。
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需要信任和在乎的关系。
这才是最残忍的宣判。
嘴唇微微颤动,江宁川耗尽毕生的定力才维持住了最后的体面。
他早就设想过章途回来后对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对方说的这些话,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容易被误解的该死的场合,他原本是可以良好接受的。
江宁川此刻恨死了那个拖欠他工资的雇主,但面上却平静得过分。
他有些僵硬地扬起微笑:“那就不说这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半年……在首都过得好吗?”
“还行,每天都挺充实。”章途不知怎么的,无端觉得心烧,没有想和对方闲聊的心情,“你怎么没回去?”
“这边挣得多些,小满也喜欢这儿。”江宁川眸光闪动,把最真实的原因掩下。
章途不置可否,他现在很难受,勉强按捺住烦躁:“也不错。”
两个人就这么静了一会儿,云层缓缓移动,把月亮遮住,江宁川身侧的手指微微蜷动:“我……”
“怎么一声不吭地把我撇下了?”人未到声先至,桑煊锐走出来,跟章途并肩站着,侧头问:“这你朋友?”
“嗯,别离我这么近,热。”章途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