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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15 / 20)

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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