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摇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语气里却透着森冷寒意:“好在夏儿平安无恙,否则定要他们以命相抵。”
派西斯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连心跳都停止了,忙丢下所有事开车狂奔过来,现下两人都平安,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望着相拥在一起的好姐妹,凯瑟抓住派西斯的手臂,对他说:“我们的事,想必夏儿都和这位朋友说了,还好如此,如果不是这位朋友,夏儿所经历的事情,我甚至不敢去想。”
派西斯扶着凯瑟,嘴唇抿起。
“必须快点找到他们,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凯瑟继续说道,“每多一个人,夏儿在这个世界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我不希望再次面对这样的局面。派西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派西斯默然,好半晌才道:“我明白。”
凯瑟拍了拍派西斯的手臂,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用派西斯解释,焉思齐就很自觉的什么都没问,确认了纪夏确实没事后,就自行打车回去了。好好一个生日宴弄成这副模样,纪夏心里也有愧,暗暗决定以后一定为思齐补办一个更好的生日宴,也为了报答今日的恩情。
一踏入家门,派西斯就迫不及待地将纪夏拥入怀中,急切地印上热烈的吻。
纪夏乖乖承受着他的吻,两人在大门口紧紧相拥,直到片刻之后才慢慢分开。派西斯将额头轻轻贴在纪夏的额头上,眷恋地抚0着她的脸颊,微微喘息着。
“让你们为我担心了,以后我会更加小心,尽量避免落单。”
纪夏冷静地反思自己的错误,看着纪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凯瑟微微担忧地手指蜷起,内疚地低下头:“是我们没有在夏儿最需要我们的时候陪伴在夏儿的身边……夏儿不必自责。”
“要是我当时在你的身边就好了,”看到ai人受苦,b断派西斯十根手指还要叫他难受,“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他掏出十八把刀我都挡在你的面前,你就不用受这种惊吓,还在警局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
纪夏无奈地打断了派西斯的话:“首先,这种情况只是个例,并非常态;其次,对方不会随身携带着十八把刀。”她轻拍着派西斯的背,温柔地安慰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意,也感谢你们的关心,但这次真的不怪你们。相反的,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根本无法轻易脱身。”
凯瑟从纪夏的背后轻轻环住纪夏的腰肢,脑袋抵住纪夏的后脖颈,轻轻吐息。
一时间,场面安静而温馨,三个人紧密地相拥着,仿佛天生一t。
纪夏说过要前往医院探望住院的前班主任,就会信守承诺。然而派西斯却执意要与她一同前往,声称可以趁此机会向前班主任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纪夏只好妥协,带上果篮搭乘派西斯的汽车去往市区的医院。
刚刚到病房,就看到有一位棕se短发的医生背对着他们站在病床的一侧。
“最近有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x口还像之前一样堵塞着,呼x1不畅吗?”
病床上的中年男人虚弱地摇摇头,医生在单子上写了什么,夹在床头,同身边的护士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转身。
然后就对上了先上来的,纪夏的目光。
纪夏抬眼望去,这位医生与她印象中的秃头主治医生截然不同。他看起来非常年轻,一头长至下颔的棕se卷发优雅地覆盖在他的脑后,眼睛如火焰一般明亮炽热,在与她对上目光的瞬间,似乎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样的男子,本该是身着最青春的装束,踩着滑板飞跃大街小巷,一身白大褂仿佛封印了他的气质,赋予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纪夏没有停下脚步,毅然向前走去,那位医生凝视着她的举动,注视着她逐步走近。然而,当她走到病床边时,医生的目光略过了她,喉结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快步迈离了这个地方。
她把果篮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来:“老田,我来看您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田迷迷瞪瞪地转过来,眯起眼睛认认真真审视着纪夏,半晌后恍然大悟,双手撑着床板努力坐起来:“纪夏,是你啊,怎么不去学习,反倒来看我这老头子来了。”
“老田,现在放假呢。”纪夏莞尔,“我们有听您的话好好学习的,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老田抚着x口颤颤巍巍地躺回去,“也不妄我一把年纪躺在这里了——今儿就你一个人来的?”
纪夏垂眸:“还有派西斯老师,我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他的车,他停完车就上来见您。”
“派西斯老师啊……”老田苦口婆心地看着纪夏,g瘦的食指在空中用力地点起来,“他是位好老师,x格好,教书水平也不错,你们要好好听他的话才是,别又惹他生气了,听到了吗?”
纪夏笑着点头,表示听到了,突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纪夏回头,见到派西斯迈着步伐走了进来。
“田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