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这是你的名字吧?”安诗白的声音低沉地扫在他的耳际。
“是。”卢卡此时才完全看清了他胸口的纹身:asbeel。
啊……这意味着,当这个身体再次站在他面前时,他就必须想起自己作为赏金刺客的任务,举刀捅进他的心脏吗?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卢卡来不及再多想,因为安诗白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
温热的舌头撬开他紧锁的牙关,舔舐着他的上颚。
酥麻的兴奋感瞬间贯穿全身。
“喂……我也是太惯着你了,至少得遵守先来后到的规矩吧……”沙礼叶佯怒着抓住安诗白的项圈的锁链,看安诗白没有抗议的意思,就猛地把他扯回自己怀里,从身后把他压到衣柜门的镜面上,低声说:“这么快就被我的管家迷成这样了?抬头看看你自己吧,看看你现在是一副多么糟糕的样子,满脸都写着我想要两个男人同时肏我……”
沙礼叶在身后玩弄着他的身体,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潮红的臀瓣。
“那些新人那么崇拜你,还尊敬地称你师傅不是吗……他们知道你背地里这么喜欢当狗吗?”沙礼叶有力的手指一次次从穴中勾出黏腻的体液……
“嗬嗯……”安诗白把温热的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唇间涌出热雾模糊了镜中潮湿泛红的肤色和淫乱的人影。
“手指就够用了吗?求我肏你啊……看着我。”沙礼叶盯着镜子里的人,眼池幽暗。
“别废话……”
“求我。”
“肏我,立刻……再不进来,我就换人了。”
沙礼叶果然被惹怒了,胀得红硬的粗茎长驱直入,轻车熟路地抵进穴道中最敏感的地方。
安诗白忍不住泻出难抑呻吟。
卢卡站在他们背后,距离不过一臂,却只能从镜子中与那双情欲四溢的眼睛对视。
安诗白微微握拳,小臂撑在柜门的颤动的镜面上,扭腰迎合身后的野兽……
柜门分明是厚沉的橡木所制,却在沙礼叶的每次顶撞下颤得像是要散架。
沙礼叶压着他低声说:“别夹那么紧,我们有的是时间……”
安诗白偏头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轻声挑衅:“忍不住就射,不要废话。”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就这点本事……嗬啊……”
“再说一句试试?”
皮肉的撞击声清脆有力,粗茎的猛烈抽插在穴中搅出啧啧的水声。
“嗯……唔……”安诗白咬着下唇,热汗从发梢滴落在地毯上。
这是卢卡第一次看到他闭上眼。
当洞悉一切的漂亮瞳孔消失在镜中,只剩下微颤睫羽和红润的眼角,卢卡终于可以更加无所顾忌地看着他了。
安诗白低喘着抚过沙礼叶的皮肤,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卢卡听黑市委托人说过,那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此刻,他只能想象出这双手沾满精液的样子:温热的白浊从指缝中溢出,再慢慢被那漂亮的舌头舔舐干净。
委托人还嘱咐,不要听信他的任何话,他不仅手段狠辣,还巧舌如簧。只要他开口,就是一只吐信的毒蛇。
但卢卡想看他张嘴,并抢在他发出冷漠的话音前,把粗茎塞进他湿润的唇间,任由他把所有的聪明用在舌尖用在自己身上……
“……你看够了吗?”安诗白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从镜中审视着他,目光从他的下身缓缓扫到他的眼睛,才又低声开口:“过来。”
卢卡应声上前,裆间的巨物硬得发疼。
“难道在等我帮你脱吗?”安诗白说完这句,他就再也想不起委托人的任何话来,甚至都快要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算了,我帮你也行……”话音刚落,灵巧的手指就解开了西裤的纽扣。金属拉链被他轻巧地叼在齿间,猛地扯下。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忍着吗……”安诗白调笑着,却并不急着脱下他的内裤。
高高顶起的内裤早就被提前溢出的体液沾湿……
安诗白隔着布料埋头舔舐含吮他的龟头,比起救火更像是隔靴搔痒的挑弄,卢卡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沙礼叶刚才射了一回,现在的抽插少了些急躁,更加耐心和富于技巧。
他把玩着怀中欲望汹涌的身体,感受着穴道按耐不住的收缩,有些好奇安诗白高涨的情欲究竟是因为自己还是卢卡。
“抱歉……”卢卡终于受不了这样磨人的舔舐,伸出手用力捏住安诗白的下巴,取出裆中胀得坚硬的粗茎,整根送入他唇间。
“……唔……”安诗白虽然像发怒的豹子一样抬眼瞪他,嘴里却在认真含吮。
卢卡只有上半身没来得及脱掉的衬衫依然整洁,像是他最后残存的那点理智。
要不是靠着这点理智,他或许早已夺过沙礼叶手中的锁链,把安诗白压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