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说:“贺彧,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应该没有说过我想和你成为恋人的关系你刚刚那样介绍”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犹犹豫豫,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掐住了脸颊,话被堵了回去。下一秒,沈琢青被蛮横地提起腰一把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卧室将人丢到了床上。嘴被强硬地捂住,贺彧光洁的额角青筋暴起,锋利的脸上却似什么表情都没有,他逼近沈琢青,用着近乎冰冷的语气说:“沈医生,我就当没听见,你也忘了自己说的吧,这答案并不正确,不是吗?也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有些话说了就是说了,贺彧的行为完全是在自欺欺人。沈琢青依然用着冷静的眼神看着贺彧,似乎没有因为他的情绪而引起波澜。贺彧纯黑瞳孔里情绪逐渐浓郁,如稠得化不开的墨,他低头似要将人咬碎一般吻住沈琢青的唇。可才辗转了几下,起身走了。沈琢青看着绚丽的天花板,就听屋外传来门被用力关上的粗暴声响。躺了会儿,沈琢青便坐了起来,呆坐着。刚刚他与符笙月聊了会儿,是因为想知道符笙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贺彧的身份,一问,才知道很早之前贺彧就对符笙月亮了身份。盛黎蓉试图拉近两人关系是以联姻为目的,但贺彧的目的就不是这样了。符笙月原话是这样的:“他像个披着大少爷身份,却只是一副空壳,内心空荡什么都没得到过的可怜虫,一得到你的关注就到处炫耀,谁试图靠近你,他就张牙舞爪地用尽手段驱赶,手段很幼稚,也很可笑。”“但他自己好像没察觉,总干出这么幼稚的事。”符笙月不愧是响当当名牌大学高材生,很聪明,看问题很精准。贺彧约她吃饭,两人在一起用餐一个小时,整整三十分钟他都在各种明示暗示沈琢青对他有多特殊关照,沈医生对他多好,沈琢青心里眼里都是他。剩下二十分钟他在吃东西,最后仅仅十分钟聊的是和沈医生无关的正事。贺彧的长相和性格给人的第一印象一定是让人发怵的,不敢靠近的,符笙月同样如此,在贺彧给他亮明身份之后,她是十分惊讶的,因为贺彧的形象与外界传闻的大相径庭。但她很快接受了,也几乎能猜到其中阴暗的一面,盛黎蓉是如何掩盖儿子的锋芒,利用其为自己铺路。尤其,在贺彧明里暗里因为那次游乐园的偶遇而产生各种小心眼嫉妒发言之后,她心里对他的恐惧几乎消失殆尽了。他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可怜虫。需要人疼爱。也很正常,没人能指责他,毕竟他才刚满20岁不久。只是偶尔他对外的排斥让人难以记住他才20岁,这个年纪正常都还是大学生,而他早已经穿上西装辗转生意场了。伴随着贺彧恋爱值超乎常人之高,显现出来的,是他强烈的占有欲。
不仅被符笙月瞧了出来,才见一次面的阎尧也是受害者。那次酒店过去 贺彧被扇巴掌沈琢青一愣,对方咬了下来,一连串的举动让他瞳孔失焦,难以自抑。他脆弱的身形颤抖着,手臂不受控制使力,却被对方狠狠压制着。眼泪掉了下来,濡湿了黑夜的枕头,“贺彧”“沈医生还真是会玩,对我进行各种引诱,最后却想将我抛弃。”沈琢青瞳孔微缩,被格外照顾的肌肤泛起一片战栗,贺彧欣赏着他脸颊无与伦比的娇艳绯红,如恶魔降临般血淋淋地宣言:“不顾生命危险救我的是沈医生,给我准备生日惊喜的是沈医生,对我说各种甜言蜜语,不停地用清纯又火热的眼神勾引我,每天香喷喷地凑到我面前,还在我母亲面前大胆地维护我,动不动就对我撒娇。”“沈医生,你把我套牢了,所以,你也别想跑。”沈琢青被摁在了床头上,双手被捆在了身后,情难自抑地抽搐,他抬起湿漉漉的迷蒙的眼眸瞧向贺彧,试图说话,却又被咬住。“想说什么?说了我也不会听。”贺彧自言自语。一个仰头,修长的脖颈划开纤细又脆弱的姿态,如被拔了翅的天鹅一般,浑身力气被抽走,眼泪簌簌往下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