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嫩的吧,它还没被人进过。”此时的江停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用气音贴着严峫道:“爸爸,你放心,只有你可以进宝宝的小嫩逼里。我的好爸爸,你也一定很想、很想宝宝吧。”
江停把严峫在床上教他的那些话尽数吐露出来,还是以讨好撩拨的方式,这下严峫终于忍不住了,在药物的控制下,严峫彻底沦为一头发情的野兽,果断扛起江停,两人一齐滚到了床上。
严峫压下来的那一刻,江停知道自己做对了,同手同脚地挂在了严峫的身上,目光落到床头对面某个虚空的地方,还不忘出声提醒:“爸爸,你这是在犯罪。”
这时候的严峫哪还有理智,性器几乎硬到爆炸了,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挺着硬热的家伙直接插进了江停的嫩穴里!
“犯罪又怎么样?”严峫神志不清地说。
“啊——”
江停身体瞬间被撕裂成两半,疼的几乎快昏过去,这跟按摩棒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严峫的目光有些发红,掐着江停纤细的身子,凭着本能疯狂地往穴里撞,小嫩穴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大力收缩,将火热的肉棒夹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其夹断。严峫紧收着下腹,怒拍江停的嫩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江停下面疼,后面也疼,受不了便不争气地流出眼泪,但这并不能引起一个深陷欲望的男人的怜爱,只会加重男人在床上的凌虐。
“啊……!”
严峫拽着江停柔嫩的大腿,用力地发泄了几十下,把江停撞得连连呻吟,全身绷紧。
“宝宝。”
严峫还是有潜意识在的,他当是一场春梦,在梦里面可以肆无忌惮地插他肖想已久的小嫩逼,这股力量在现实中体现了,原本粉嫩的逼被肉棍摩擦到发红的程度,穴水越流越多,江停的下体仿佛灼烧了,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爸爸……啊、哈……轻、轻点,”江停委屈地哭出声,“爸爸……宝宝好疼……”
可惜,严峫听不到江停的呼救,一股脑地横冲直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他宝宝的小逼插烂,烂到不能总是再来梦里勾引他。
如此暴虐的行径终于令江停感到了害怕。或许,他不该用下药诱奸这种方式来套住爸爸。
“爸爸,我错了……啊嗯!”
求饶也没用,严峫比野兽还恐怖,挺着那根粗壮的肉棍子不断地捅进江停的逼里,小逼在此之前止步于按摩棒,又没被开过苞,且数日不用早已恢复如初,与江停十六岁花开的年纪般,明显是最最稚嫩的模样,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摧残。
“爸爸……”
江停后悔了,爸爸插得他好疼,他开始想要挣扎、逃脱,但他低估了吃了春药的男人的力量,刚一有想法冒头,严峫就攥住他的脚腕,一把将他拖回来,再更加凶猛地撞上去,嫩穴里热辣的疼痛直接致使江停一击崩溃。
“我错了……爸爸……啊!”
这样的折磨长达一个小时,严峫第一轮发泄结束了,射的精液多到嫩穴都吸不完,渗了大片在床单上。
江停胸腔不停地喘息,结果一口气还没咽下,那粗肉棒又在体内变硬了,严峫挺了挺胯,继续掰开江停的腿往嫩逼里输送。
反复摩擦导致江停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痛,江停受不了了,求着让严峫停下,可这春药是实打实的猛,眼下仅仅是个开始……
到了后面,嫩穴分泌的水越发高涨,阴茎进出带来的疼痛也逐渐减轻,江停渐渐在这个规律中找到了丝丝愉悦的快意,与那天被按摩棒伺候的感觉不同,这次是真实的东西,是他曾经脑补过的爸爸的肉棒,竟与他想得不差。
江停抬起小腿在严峫腰间蹭了蹭,“爸爸的好大……”他才刚掉过眼泪,声音还染着哭腔,导致严峫欲望倍增,奋力一挺,“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吗?”
江停嫩穴一缩,里面发起了热,同时绞紧了性器。
“嗯?问你呢,爸爸的大肉棒吃的爽不爽?宝宝喜不喜欢吃?”
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江停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他勾住严峫的肩往下按,在人耳边小声道:“……喜欢,爽。”
严峫又猛地操进去,“再说一遍,大声点说!”
这一下插得江停头皮发麻,仿佛灵魂都飘上了天,口无遮拦地顺应严峫的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爽,啊……爸爸插的爽,嗯哈……宝宝、喜欢吃爸爸的……嗯啊啊……啊……”
严峫低下头吻住江停流着津液的嘴,哑声道:“好宝宝,爸爸这就满足你。”
接着,严峫加快了撞击地速度,精液的交融让彼此的身体更为亲密无间,灵魂与之合二为一。
“爸爸……”
情到浓时,江停伸手紧紧抱住严峫,那根东西还异常清晰地在他体内律动,他们的交合处紧密相连,小嫩穴十分满足地吐露出更多的水液,江停终于成功地将自己的初次交给了最爱的爸爸。
“宝宝……”
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