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军再吃点吧,一会儿上朝别饿着。”手里的水豆腐滑走了,陈褚下意识地收拢手指。在他指尖,仿佛还残留少女余温与馨香。陈褚愣了会儿,在萧望舒略带疑惑的注视下,他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埋头吃完了那一笼包子。吃完,他向萧望舒道谢告辞。萧望舒明知他还要上朝,自然不会再留他,只嘱咐他路上小心。陈褚点了点头,掀开车帘出去。就在他要下马车时,坐在车辕上的秦泰实在是没忍住,开口问他:“将军,我到底是如何暴露的?”他昨儿想了一晚上,头都快挠破了,也没想出个原因来。陈褚下了马车,回头看他一眼,惜字如金,答着——“气味。”说完,陈褚直接大步离开,走到路边解开他的战马。那边的秦泰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还在拧着眉头嘀咕:“什么气味,我身上的汗味吗?”一边嘀咕着,他还一边低头闻了闻腋下。大冬天的,这汗味儿也不重啊!陈褚翻身上马,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实在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扬鞭策马直奔皇宫。车厢里,萧望舒显然也觉得有些丢人。听秦泰还在嘀咕,萧望舒坐在车里,凉飕飕地提醒他:“刺杀当天,漫天的血腥味,再加上隔那么远,狗也闻不到你身上的汗味。你不如仔细想想,看你最近用了什么。”陈褚只是嗅觉比常人敏感许多,但应该还没敏感到能当猎犬使用的地步。“好像是这回事!”≈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