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在床上晕开一片湿痕。
“叫的假就算了,”kg并起两指深入内部,将剩余液体也抠挖出来,“连水也是假的?”
齐典偏头,轻轻啧了声。紧接着,就被kg并起的两指在在穴缝上抽了下狠的。齐典下意识地并起了双腿。事实上,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感觉不到一点性快感,可其他感官却相当敏感,尤其是疼痛感。
“打开。”kg居高临下地看着齐典,他身上的衣服还齐整着,只脱下了宽大的风衣,衬衫袖口挽到了臂弯,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小臂,肌肉线条优美,隐约的青筋蜿蜒于皮肤下。
他看上去随时能站在讲台上开始一堂数学课,冰冷的视线带着职业天然的威慑力,迫使齐典再次冲他缓缓地张开腿。
于是他抬手,挥下,两指利落而准确地从最顶端的蕊豆一路到半掩的后穴,如热刀切蜡,快如闪电,疼得齐典腿根都绷紧。
然而kg却丝毫没有留情,一下又一下,原本青涩紧缩的女穴被打得全然绽放,每一处红腻软肉都被抽的肿起,可怜的穴眼还未承恩,边缘一圈软肉已被抽得外翻,肥嘟嘟圆鼓鼓地拥簇在一起。
蒂珠更是红烂肿胀,明明并未因情欲而勃发,却已然有小指指尖大小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动抽搐。
“说说看,”kg抵住蒂珠的根部,用指甲扣弄系带,“水是怎么回事?”
齐典疼得脸都白了点,哪怕他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却并不是说他的蒂珠就是一块纯粹的肉,相反,内里丰富且密集的神经提供的疼痛远超一般部位。哪怕被抽肿了也毫无麻木,反而更加敏感,此时被kg抠的,他腹肌都疼得绷紧了。
“自己,灌的。”齐典强忍着颤,勉强出声,只是话音未落,花蒂上便骤然被狠狠抽了三下,衔接紧密,还未来得及疼痛,下一鞭就已然到达,蕊尖在疾风中晃晃荡荡,爆发出叠加的难以忍耐的疼痛。
“唔…”齐典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喉间溢出颤抖的呜咽。
“灌的什么?怎么灌的?在哪灌的?为什么灌?”kg威胁地捏住花蒂根部,用指甲抠剥尖端,语气冰冷,“说清楚。老师可不记得有把你教导成这种不诚实的孩子。”
“是…润滑液,在地铁站,的卫生间…”齐典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是真的快疼哭了,哪怕他自己能忍,生理性的泪水却憋不住,亮晶晶地盈满了眼眶,将纤长的睫羽都打得湿漉漉的。“…把润,润滑液的口插进去,一挤,就好了。”
“老师…”他抬头看了眼kg,又在他冰冷的注视下错开视线,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自己用手掰开阴穴,让kg看里面因为流光了润滑液而有些干燥的内壁,“老师,我是性冷淡,没法自己出水的。”
真可爱啊。
如果是kg记忆中的那个齐典的话这种时候早就暴起走人了吧。明明是比齐典进入主神空间时还要小的年纪,却被生活裹挟着失去了任性的能力,实在是相当惹人怜爱。
也更值得欺负了。
kg强压下翘起的嘴角,保持着冰冷的神情,他将手指伸入齐典的身体,感受着干涩紧致的内里。
这是正常的,齐典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在制作时就特意封闭了对性快感的感知,而在世界线的安排下,他最后无疑会走向援交的道路。显然,某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并不在乎这个虚假的壳子会承接多少恩客的雨露,可他也同样不允许这副壳子里面的灵魂从除祂以外的生物身上得到快感。
真是相当恶劣且病态的占有欲。
“哦,”kg拖长尾音,“齐同学,老师不喜欢用润滑剂。”
“可以用药,”齐典眉间蹙起微小的褶皱,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会出水的,但是钱要老师出。”
用春药对齐典来说绝对是相当糟糕的体验,他无法从身体上得到性快感,虽然会被药物激发性欲而分泌出性液,可无论客人怎样在他身上驰骋,蹂躏他的阴蒂,顶弄他的子宫,这份欲望都不会有半点释放,只会在身体深处愈燃愈烈,而他只能配合客人发出虚假的呻吟,独自忍耐直到药物被身体代谢掉。
这份苦恼自然是无需向客人言说的,齐典躺在床上等待去买药的老师。他的援交职业生涯相当惨淡,一来他如此男性化结实的身体,却有着女性的阴穴,这样怪异的组合大多男性都难以接受。可他虽然有一根傲人的阴茎,偏偏却是个性冷淡,想做逆援交也显然是没有可能。二来,他确实是没有办法得到一点快感,被前期的客人评价为【像在操一具尸体】,在软件上得到了不少差评还被克扣嫖资后,痛定思痛学会了假叫和提前灌润滑剂,从此以后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怎么就被老师看出来了呢?
齐典百思不得其解。
2
kg去了很久。
久到齐典已经默默把衣服穿好,准备早点下去把房退了好及时止损。
齐典挎上书包打开门,一旦穿上衣服,他那股冷淡疏离的气质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起来,纵然被客人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