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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穿着校服，单肩背包，一副吊儿郎当模样。他右侧耳骨处银光乍闪，细看才发现那是个环式耳钉。这人年轻且面生，大约十七八岁。他进屋没看货架，倒先把谭旭细细打量一番，目光最终停留在锁骨往下挪两寸。

逃学少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有点料。”

谭旭挨了调戏，下意识护住胸部，莫名地羞愤涌上心口。他正不知如何应对，清亮的男声却再次响起：“不给我介绍介绍？”少年已站在货架前，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自慰棒。他看得认真，就像在挑选一包零食。

谭旭暂时没有角色扮演意识，并没意识到“顾客就是上帝”“给他介绍情趣用品是我的职责”一类的角色设定。这小子发言过于优秀，令谭旭脱口一句夸赞：“神经病！”

然而耳道内的声音却是：“哔——”

声音被屏蔽了。

少年微笑着等待我的回答。

浮空弹窗适时地跳出来：请体验员提高职业道德，营业期间禁止随意辱骂顾客。请保证每日投诉次数≤3，否则后果自负。

果不其然，少年的头顶出现一条进度带，标题是[投诉倒计时]。

但……谁能强迫一个知识储存仅有两部动作大片的人向一个陌生人介绍一款自慰棒呢？

系统似乎意识到这点，即使地给大棒棒加上了蓝框框，谭旭也顺势大声朗读黑字内容：此款自慰棒全长245，有效进入长度135，最大直径5，由无毒环保材质精制。表面长满毛刺，棒身极为柔软。最别具一格之处在于，它的顶端部位犹如戴了一顶帽子的精灵，整体造型如一个会说话的可爱昆虫！

谭旭小学时担任“国旗下讲话”的朗读者，此时此刻，这一小段文字，他读得叫一个字字清晰，铿锵有力，抑扬顿挫，酣畅淋漓！但那少年却越听他念，手里的东西攥得越紧，盯着谭旭的目光也愈发炽热，裤裆也越来越鼓。

谭旭：？

“就要这个。”少年迫不及待道。

7

“开业三天免费用是吧？”少年扫了眼广告牌，丢书包松领口一气呵成，不怀好意向谭旭逼近。其实这个句子没有主语，意义模糊。谭旭觉得，眼前的少年讲话语气很拽，感觉很懂，他骨子里“不懂就问”的好学基因促使他发问：“什么东西免费使用？”

少年愣了一下，目光在广告牌和谭旭身上徘徊：“……你和玩具，不是吗？”

谭旭沉默了一下。原来人也是可以免费使用的。

没等他沉默完，少年已经欺身上来，气息扫过他的脖颈，火热而躁动，是这个年纪应有的特点。

谭旭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客人，你是要付钱吗？其实付钱的话，站在柜台前就可以了，不用靠那么近的。”

少年被他的不解风情气笑了：“都说开业免费了，我付你个头的钱！我是要‘使用’你了啊！”

谭旭还想说什么，却被少年猛的压在柜台上。他这才发现，少年竟比他高处一个头。

紧接着，他被吻住了。

对方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得多，谭旭难以找到踹他一脚的机会。他干这种事可谓轻车熟路，首先发起猛烈进攻，率先掌握主动权，被动方齿贝被轻松撬开，城池被轻易掠夺，整个口腔被搅弄得黏腻不堪；尔后他实施怀柔政策，只柔柔吮吸唇瓣，舌尖滑过唇缝，气氛都变得和风细雨起来。

这人手也不老实。那指尖是少年人的滚烫，划过下颌骨，侧颈，锁骨，最后停在颤悠悠的乳尖上。先是微糙的指腹，按到底了，就徐徐摩挲，磨够了，在松开手，等那可怜的尖尖弹回来，便又按下去。

谭旭只觉一阵阵麻痒从胸口窜上来，不得解脱，由此苦不堪言，而少年却乐此不疲。嘴好不容易被松开，一个“别”字没说完，又被封住。

一只手在胸肉处留恋，另一只则往下。在肋骨被根根细致地摸了一遍，后腰被没有轻重地掐了几把后，一股惶恐在谭旭心头散开，结合仅有的知识储备，他能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手已经覆在会阴上了。

少年也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咬了口对方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吹气:“是第一次吗？”

谭旭微不可查地点头，因为缺氧，他脸上浮起红晕。

少年看起来丝毫不意外，甚至朝谭旭笑了一下。他腾出一只手拍拍谭旭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去。

“正好，大屁股好开苞。”他边掰开臀瓣边说。

8

少年的食指从尾骨开始，顺着臀缝直直划下来，引起一阵由布料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谭旭受不住，捂着嘴叫了一声。少年恶劣地笑出声，把食指伸过来让谭旭看上面的水液。

谭旭也只能对那手指干瞪眼。

“喏，你的水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性爱中污秽的语言最为刺激神经，谭旭看着眼前被少年随意摆放的自慰棒，却真切地感受到下身的湿意。甚至还有更多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