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发旁人凌虐他的欲望。
“快,快插进来!”猎物在向捕获他的猎人发出淫荡的邀请。
“又骚又心急。”少年欲火攻心,又不愿强插叫人受伤,只能咬住那颗诱人的喉结,顺便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这下谭旭终于感到不对了:“怎么,怎么凉凉的?”刚才就有一点凉意在穴内蔓延,他还以为是润滑剂温度低,可那凉意迟迟不散,还一个劲地堆积,甚至生出辣意来。现在整个后穴里又凉又辣,把三根手指带来胀痛干都削弱了,十分异样。
少年咬住他的耳垂,然后舔弄敏感的耳道,边舔边说:“因为……润滑剂是薄荷味的啊。”
紧接着手指抽出,阴茎狠狠地撞进来。
“咿呀——”阴茎撞入从未到达过的深度,谭旭忍不住惊叫出声,下意识夹紧后穴,被迫接受前列腺被快速摩擦的快感。快感过于尖锐,就变成了痛感。他无意识地呻吟,眼睛被泪水糊住,视野里一片模糊。
“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阴茎的猛烈冲撞缓解了最初的饥饿感,摩擦造成的火热与薄荷的凉辣造成冰火两重天的局面,一根几把搅得他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但得不到精液的饥饿与空虚随着交姌的激烈在体内翻滚不休,他下意识提肛,好叫后面的人快些射出来。
少年简直被他夹得欲仙欲死,阴茎一个劲往里捅,势必把那紧致骚肉捅松了才好。谭旭没想到提肛却引起反效果,更加猛烈的情欲浪潮侵袭他,他被浪潮死死拍在岸上,委屈无奈却也只能将浪潮的无尽猥亵全盘接收。
谭旭身前的那根也勃起了,少年却没有抚慰它的意思,于是,他决定自给自足。手刚摸到东西,就被狠狠打开:“别想着自己爽!”少年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
“看看你现在脸上的淫荡表情!”少年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正对柜台里的那面镜子,“看清楚我是怎么操烂你的骚穴的!”
自己满面殷红,整个人浸满情欲的模样映入眼帘。
镜子里两人疯狂淫乱的场景叫人难以直视,前面那人下体袒露,其他地方都被黑丝包裹,唯有私处暴露肉色,女穴被自慰棒插满了,后穴插着男人不断抽动的阴茎,胸前两个红艳艳乳头从掐破了的丝绸里漏出来,俏生生挺立在空气里,竟是无人怜爱。谭旭难堪地扭过脸,那王八蛋又把脸给掰回来,顺便赏了他屁股一巴掌,“躲什么躲!叫你看着就好好看着!”
谭旭没想到会挨打,一个激灵,挺直腰杆呜咽着射出来。镜面接收了他的大部分精液,镜中图像经其沾染尤显淫霏。
射精瞬间下体痉挛,前后穴肌肉收缩。少年被他夹得一个哆嗦,强忍着往里再抽插几下,也畅快地射出来,而前穴里的按摩棒因外部压力达到设定值,顶部也猛的射出提前储存好的水液。
谭旭感觉自己两个穴都被射满了。
精液填满肠道,那种疯狂的,令谭旭后怕的渴求感终于消失了。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但少年似乎要把软掉的阴茎拔出来:“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谭旭生怕精液流出来,连忙收紧后穴挽留他:“别,不要拔出来!”
少年发出愉悦的笑声,模样看起来像只吃饱喝足的猫。
身体被转了个面,视野朦胧间温热的吻送入唇间。少年按着谭旭一阵温存,动作轻柔缓和,跟刚才性爱中口吐脏话的王八蛋不似同一人。亲够了就趴在他肩上,轻轻地往肩窝处吹气。
少年总是很喜欢往他敏感处吹气。
“我真的得走了,”少年吻了他的额头,“我叫舒瑜,记住我的名字。”
此刻谭旭才抬起头来,少年一直看不清的面庞清晰起来,灯光下最后呈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还真是舒瑜。
10
“啾啾,喳喳,啾啾……”悦耳的鸟鸣声从对床传来。张少逸皱眉翻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继续睡。
一分钟过去了。闹铃没停。
他蓦地起身,气急败坏地跑到对床前,猛的一掀被子,破口大骂:“你是死猪吗睡得这么沉?!快点给老子起来关你闹钟!!”青年的身体随即暴露旁人于视野。
他睡得不安分,一截吸睛的白劲腰身从白t里露出,灰裤衩裆部湿了一块。那块染成深黑色的布料被某物明显撑起,顶端还隐隐渗出些许不明液体。谭旭被扒了被子也没醒,睡得迷迷糊糊,脸颊蹭着枕头胡乱嘟囔。阳光洒在床头,眼镜片反射金光,金光闪进张少逸眼里,他却不觉刺眼。
铃声在一片寂静中颇为突兀。
某一瞬间,张少逸全身的血都在往下涌。他顿了一下,即刻故作嫌恶般撇过脸,大声骂道:“谭旭!你他妈大清早的搞什么?!恶心!”
“恶心”俩字蹦出来,谭旭瞬间睁眼,用五秒钟理清楚情况。他撑起身,把张少逸紧攥在手里的被子抢回来,外表冷静实际慌张地把自己裹住,面向墙壁,决不与始作俑者对视。等张少逸反应过来,那副躯体已经重新遮掩好了,他莫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