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挨打,谭旭只好不情不愿地塌下腰,露出柔软流畅的曲线,像是在给予身后人无声的邀请。他有点羞,又有点怕,脸埋在臂弯里,恍然感觉下身热热的,前胸凉凉的,低头一看,才知道是龟头浸热水里了,乳头贴凉瓷砖上了。
张少逸看着他动作,眼神骤变。他刹那改了主意,顾不上浴缸里人的颤抖,摸到按摩棒的开关,往上一滑——调到最大档。谭旭不小心打开的时候是最低档,尚在他可承受范围内,却也受不得更多亵玩。这一调,就叫他身形一晃,抖着嗓叫出来:“啊——不是,嗯,不是要拔出来吗……”谭旭猛然挺起腰身,搅得浴缸水珠四溅,衬得他肤白细腻似出水芙蓉。他回头去看张少逸,似疑惑似嗔怒地瞪着他,唇瓣微张,眼角红红的,很是惹人怜。
本性顽劣的男人花一分钟欣赏了这幅好风景,才舍得开口道:“嗯,不拔了。”他乘谭旭还在忍耐女穴里的快感,手指在菊穴处浅浅抠挖了一下,权当扩张,紧接着把连着尖嘴的硅胶管埋了进去。
谭旭感觉有什东西在往后穴里戳,垂下头闭着眼闷哼:“嗯……什么东西?”
张少逸没理他,只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把东西往里塞。虽然硅胶管已经提前润滑,但在女穴收到刺激时往后穴里塞东西依旧不是明智的选择。谭旭被摩擦得有些痛,那种有点冰凉的异物感实在不好受,于是他伸手去扒拉,结果手被拨开,屁股还挨“啪”地掴了一掌。
那一掌不算痛,但声极响,叫人羞愤欲死。
“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张少逸淡淡地说完就拧开灌肠器的开关。
温水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倒灌进直肠,这种溯流的怪异感让谭旭稍感不适,起初还觉尚可,渐渐地小腹中就积蓄了不少饱胀感和并着刺痛的下坠感,他甚至生出一种下一秒肚子就会涨破的错觉。他浅浅地呻吟,终于切确地害怕了。
“张……张少逸,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好难受……”
低身下气的求饶,却得不到一丝温柔反馈。
内部震颤不歇,溯回的液体也随着振幅冲刷内壁,疼痛挑逗着神经。眼下谭旭唯一的支柱的那管不锈钢扶手,它托着他的身体,也托着他易碎的自尊。整个房间里,水声,电动机运作的嗡嗡声,和它们的承受者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成就了水雾后的朦胧暧昧。
塑料桶已经空了,600l的灌肠液全部进入谭旭的直肠内。张少逸扫视这副仿佛一触即碎的躯体,平静地关掉灌肠器开关。管子从体内抽出,谭旭被他抱了起来,“夹紧了,别漏出来。”温热的气息在耳侧喷薄,字句相衔却更胜一种威胁。
谭旭呼吸急促,调动下身肌肉执行命令,不料想把女穴里的震动棒也夹紧了。震动棒受压,猛的喷射出储蓄的水液,也把极度紧张的男生推上了高潮。他似乎失禁了,还没打开马桶盖,后穴就已抽搐着漏出些许粉色水液,一下濡湿了张少逸黑色的西装裤。
看见张少逸皱眉,谭旭立马从高潮的眩晕感里清醒过来,嗫嚅半晌,讨好般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的张少逸不在乎,他只想压着这人多做两回灌肠。
17
震动棒,这个罪魁祸首被拔出来丢在一旁,换成了粗糙的毛刷。谭旭先是舒着眉轻叫一声,为摆脱了万恶之源感到庆幸,然后就等到一把抵上阴`蒂的毛刷: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谭旭一阵恶寒,并且非常了解了抱着他的人要把这玩意塞进小逼的意图。
啊啊啊啊他不依!坚决不依!
某人嫌他吵,干脆用嘴堵住他,毛刷随即进了柔软湿润的女穴。张少逸这么坚决地要刷他,嫩穴里流出来的白色精华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唔……嗯呃!”唇齿缝隙间泄出难耐的吟哦。
他被迫坐在马桶上,一边排泄,一边挨刷,还要接受独裁者暴虐的吻。
他的反抗无人理会。
粗砺的毛边剐蹭着脆弱柔软的肉壁,光是想想就足够开胃了。借助甬道内的精华和春水,毛刷很轻易就拨开挤挤攘攘的嫩肉,长驱直入。毛刷覆满根根纤细韧劲的黑毛,每入一寸,便是上百次细微的摩擦。这短短的两秒钟,无数神经末梢收到刺激信号,刺激信号光速向大脑这个总司令扩散,让谭旭深切体味什么叫——逼挨刷了。
“啊——拿出去!”他尖叫道。下身漏水给大脑一种后穴失禁的错乱感,掺杂女穴里强烈的摩擦,已经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欢愉了。
“这就不行了?”耳后响起男性浑厚的嗓音,声音随着气流擦过耳廓,擦出暧昧的薄红。紧接着是一声“咔哒”,是什么东西的开关被按下的声音,“好戏还在后头。”
甬道里的黑毛刷高速旋转起来。手柄的好处此刻就显现出来,毛刷可触及的深度不止于毛刷本身的长度,粗细适当的手柄能助它一臂之力,以便探索更深处的无人之境,了解更多的未解之谜。
于谭旭而言,这无愧为一场灾难。他无法去复述当时自己是怎样在排泄和摩擦中再次冲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