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猫叫,他额头抵着地毯,大腿根的青筋清晰可见。
快感从鞭子走过的地方爆发出来,电流一样往头顶蹿,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褚庭倏忽停止了动作,收回了鞭子。
“这么敏感?”褚庭听见林木急促的呼吸,知道他已然是忍到极限。每一鞭落下的间隙都万分难熬,一切都要失去控制。
话音未落,鞭子落在腿间,分开囊袋往上蹭,小幅度地拍打阴茎。
“嗯啊……”快感层层累积,让林木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先生、我……哈啊!!”
大腿上的酒液被拍得汁水四溅,拍打的幅度猛然变大,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皮拍好似也追赶着雨的节奏,快感劈头盖脸砸下来,会阴一片酸涩痛痒,他忍不住扭动臀部,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
快感电流一样窜过大脑皮层,他猝不及防哭叫出声,小腹的肌肉一阵收缩,眼眶里含着一汪泪,忍着不敢射。
临界点就在眼前,刚刚已经错过一次,这次来得更加猛烈,褚庭忽然从后起身,脚下重重一踩,林木整个人都往前扑,翘高的屁股宛如失去了知觉。
“射出来吧。”
“呜啊……嗯啊!!!”灭顶的快感宛如巨浪打来,林木几乎要无法呼吸,在褚庭准许他射的那一刻就无意识地弓起腰,脑子里似乎炸开一片烟花,接着眼前白芒闪过,龟头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粘稠的精液,高潮来得绵长又缓慢,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意识还没有回笼,他失了力气再也跪不住,身子一偏就倒在地毯上。
褚庭把沾了精液的鞭子丢进等待清洗的篓子里,起身走到林木面前。
林木才慢慢缓过来,回忆起刚刚的情景,他脸色一红。整个过程褚庭都没有碰到他,全靠一根黑色的皮拍就叫他如此失态,林木浑身都染上一层绯色,在高潮的余韵中发颤。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来,他得以和褚庭对视,男人的眸子深沉,垂下眼帘掩去了喜怒:“射完就往地上倒,谁教你的规矩?”
林木慌忙又爬起来跪好,只是这次没力气跪得那么标准,下半身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看起来分外淫靡,偏生他那张脸和眼神又干净单纯,竟然让褚庭这个见多识广的老手都忍不住想去揉一揉。
坐到褚庭如今这个位置上,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手指摩挲着玉石扳指,到底还是没动。他看林木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想问什么?”
“我……我合格了吗,先生。”林木仰起头,期期艾艾地看他。
褚庭没说话,林木紧张起来,咬唇垂下头,视线落到地毯上。
“下周六晚上八点半,还是这个房间。”褚庭抽了张湿巾擦手,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手腕,然后把湿巾啪嗒一声扔在茶几上,“我会给你的身份卡开通权限,直接刷卡进房间,把自己洗干净了脱光跪好等我,你可以使用房间里的设施,书房除外。其他的任何时间里,在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不准和别人上床、接吻、牵手,包括自慰。你最好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
“下周见,奴隶。”
脚步声响起,接着门啪嗒一声关上,褚庭已经离开了。
林木全靠着一股兴奋劲撑着起来,他小心翼翼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赤身裸体进了盥洗室给自己洗了把脸,他没有洗澡,是想把这些痕迹带回家去,让它们在身上多留一会儿。
离开的时候他又把帽子和口罩又戴回去了,直到下了电梯,出了世银大厦,才红着耳朵悄悄雀跃起来。
褚庭的车从地库出来,顺着车流上桥。佑兰在副驾做汇报,褚庭闭眼假寐,听到不合理的地方才开口提出质疑。
“为什么那个do会对林木强制配对?”褚庭想起什么似地:“我记得深海的匹配机制会根据偏好表格进行筛选。”
佑兰查了片刻,把ipad放在褚庭面前,给他展示上面的表格:“二少,是因为林先生的偏好表格可选范围太广泛。”
褚庭低头看去,略微诧异了一下。
——全页选择。
那大抵是因为林木不知道褚庭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害怕在匹配机制中错过褚庭,所以只好干脆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