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支付不菲的房租。
不过,当然,这里偶尔也会供给别的用途。
比如现在。
在昏黄的灯光下,二人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以至于唇舌分离时都带了些微抑制不住的喘息。
坐在靠背椅上的奥尔菲斯帮弗雷德里克脱掉上衣,而对方则跨跪在他大腿两侧,宽松的居家裤搭在腿弯,内裤也被褪下,露出浅色的耻毛与半勃的阴茎。
似乎是不满足于自己的裸露,弗雷德垂下眼,将奥尔菲斯的衬衫当做自己暂时的对手。
奥尔菲斯没去在意,他给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带上安全套,舌尖则同时舔过对方的胸膛,而后含住一边已经因兴奋而充血挺立的乳头,舌头打圈、齿间轻磨。对方泄出了一声轻喘,手中半解的纽扣又因此恢复了原状。
沾着润滑液的手指顶开两瓣臀肉,奥尔菲斯拍了拍弗雷德里克的腰侧:“再打开一点。”跪着的人没说话,只是将膝盖向两侧移动,贴上椅子扶手,奥尔菲斯感受到他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塌了腰,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肩窝。
插进两根手指时,他听见一声闷哼,辫子垂下来,那只蓝色的小花还夹在发带里,于是他顺势吻了吻花瓣,手指则逗弄一般地,开始慢慢地抽插。
“呃嗯…”弗雷德里克被他闹得动了动腰,“…别磨蹭。”奥尔菲斯有些坏心眼地勾了勾嘴角:“这种姿势,总该将主导权转移给你的,”他将手指抽出来,扶住弗雷德的腰,“劳烦了,大音乐家。”
而后,他感觉脖颈一痛,愣了几秒,便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咬了人的弗雷德里克带着对恋人恶趣味的气恼和一点对接下来动作的羞赧接过了对方递来的润滑液,将湿漉漉的手指探向自己的后穴。那里已经被奥尔菲斯之前的扩张肏软了些,他没花多大力气就塞进了两指。
他左手扶着奥尔菲斯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模仿着性器进行交媾,将润滑液捣出细碎的声响。他的眼尾被情欲涂上潮红,阴茎翘起,顶端蹭在奥尔菲斯胸口,淌出的清液将他的衬衫染出深色的纹路。他感觉到有什么热而硬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大腿,便在颤抖中轻轻拍了它一下:“听话,别动。你自己说的。”然后满意地听见对方停滞片刻的呼吸。
弗雷德里克不喜欢流俗与肤浅,但他同样厌恶驯化与千篇一律。他在性事中比他看起来的更坦诚些。
奥尔菲斯示意自己两只手都安分地扶着他的腰,弗雷德里克亲了亲他的额角,将腰直起来些,有点滞涩地将第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而后,他的眼睛蓦地瞪大了。
刚才的挺身使他的阴茎蹭到了奥尔菲斯的下颌,对方便低头含住了他的顶端,又带着一点无辜的表情望着他,收着牙齿,含混不清地道:“我以为,这是让我为你服务的意思。”奥尔菲斯,这个写作与言语都常见犀利措辞的人,舌头却柔软且灵活,在说话的过程中不断的蹭过他的铃口。
弗雷德里克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任何回敬都被对方更深的吞咽与舔舐碾碎,他的右手滑落下来,也攀上奥尔菲斯的肩,骤然失去异物的穴口有些茫然地微张着。
他们并不经常口交——两个骄傲的人,很难想象他们用口腔为对方服务。但逐渐有什么压过了在这种在体位上莫名的矜高,并让他们作出一些新的尝试。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柱身,而龟头被狭窄的喉腔压迫着,弗雷德里克发出急促的喘息,对方的脑袋在他下腹处晃动,他可以看清奥尔菲斯头顶的发旋与随着吞吐而颤动的发梢。他的身体发烫,腰软得有些挺不住。
在数次深喉后,奥尔菲斯将性器吐出,有几丝涎水勾在他唇角,晶莹莹的。他在对方朦胧的视线里用沙哑又带着笑的嗓音道:“学长,等等我,别先去了。”他亲了亲对方湿润的顶部。
弗雷德的头发微散,几绺贴在汗湿的额前,他没有计较对方的捉弄,在情潮的袭击下压低重心,双手撑住椅背。奥尔菲斯将那管润滑从他尾椎处淋下去,比身体温度低得多的液体在重力的驱使下一直流到会阴处,又淅淅沥沥地滴在椅面上。
他扶住奥尔菲斯的性器,找到那处穴口。前戏与润滑让弗雷德还算轻松的吃下阴茎的前端,而还剩下大半截的柱身在他手中发烫。他试图往下坐,但滞涩与饱胀感叫他徒劳地试着合拢腿,但奥尔菲斯的身体显然成了障碍物。
于是,优秀的创作者换了个思路,能够轻松弹奏《伊斯拉美》的五指握住柱身抚动,点触、轮指,奥尔菲斯疑心他将那物当作了个异形的乐器,而不能否认的是,他很受用——只是这不会是弗雷德希望的结果:性器在他手下又涨大了一圈。
奥尔菲斯此刻也带了压抑不住的低喘。前段被湿热的甬道包裹,柱身则被手指抚慰,他控制住挺腰闯入的冲动,手指只顺着弗雷德的凹陷的腰椎轮廓抚摸。
“闭上眼睛,奥菲。”他听见弗雷德带着喘息的低声命令,而后顺从地陷入一片迷蒙的昏暗。
弗雷德里克分明地感受到脸颊烫得离奇。他弓着腰,分开自己的臀瓣。他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