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卢祯纯真的小脸涨得通红,此刻的他毫无尊严可言,浑身赤裸如同发情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粉色的鸡巴涨硬得发疼,昂首随着他的前行而阔步,只是卢祯越爬身体就越变得扭曲,淫荡的呻吟不时从他的喉咙溢出,爬了不到七尺,地上就已经是湿淋淋一片,宛如被人尿了一路似的,沿途满是卢祯的痕迹。
“说了多少遍,爬得时候屁股要扭起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卢祯因为爬姿而撅着的屁股便因吃了一鞭而瞬间浮现了一道红痕。
“呜……”卢祯吃了疼,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呜咽,他想要解释因为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假鸡巴好像就要掉出来了,他为了夹紧才导致了动作做得不规范,但卢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不敢辩解也不敢反抗,只敢发出一声可怜的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卢祯压着上身把屁股撅起得更加彻底,毫无保留般把自己被假鸡巴肏着的屁眼以及流着淫水的骚逼都显露出来,好让站在他后方的薛翘可以将他淫荡的私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卢祯这般把自己的羞耻心摒弃得彻底,薛翘看得当然是满意,只他没有展露半点,并且还挥鞭恶狠狠又抽了卢祯的屁股一下,故意欺负他。
这倒不是因为薛翘讨厌卢祯,而是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更想欺负他,他越是表现出可怜委屈,那想蹂躏他的心思便就变得更重,如同瘾症,只爱看他哭红双眼或被肏得哇哇大哭。
卢祯又挨了一鞭,疼得眼眶都泛了泪花,可他软弱的性子注定他面对一切只会逆来顺受,只当自己是做得不好让薛翘不满意,在调整了姿势后,他将屁股摇得更加骚浪,像是在诱惑着身后的人来肏他似的。
白花花的臀肉就在自己的眼下晃悠,薛翘看得胯下那根鸡巴涨疼得一阵又一阵,蓬勃的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冲得他失去理智,逐渐就把所谓“循序渐进”给全都抛到脑后。
薛翘忽的几步快走拦截在了卢祯的面前,卢祯还来不及看清眼前,一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鸡巴的气息让卢祯也变得无法自控,根本不需要薛翘下达任何的指令,他就自觉伸出着舌头舔舐着薛翘的鸡巴,黝黑粗硬的鸡巴迅速被舔得水光透亮,卢祯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把鸡巴整根吃进嘴里,用青涩的口技取悦着薛翘。
薛翘垂着眼眸直勾勾盯着一脸饥渴如痴如醉吸吮着自己鸡巴的卢祯看,无可否认他是被调教的好苗子,短短几日他就从贞夫变成了荡妇,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骚逼淫贱得根本不需要怎么摸那淫水泛滥得一塌糊涂,虽然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他们偷偷在卢祯的膳食里面下了药。
卢祯一脸淫靡吞吐着薛翘的鸡巴,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实属诡异,只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淫娃,无时无刻不想着身体被填满。
卢祯两片薄软的红唇如鹅毛般随着他的吞吐扫荡着薛翘的鸡巴,湿热的舌头自觉伸着,在口腔内灵活转动,将薛翘那根粗壮每一处都细细舔弄。
而卢祯的双手同样灵活,一只手握在鸡巴的根部随着他嘴巴吞吐的深浅套弄,一只手沿着薛翘的小腹往上抚摸,如女人般娇媚沉浸在他结实硬朗的腹部肌肉。
宛如信徒般的虔诚膜拜,薛翘的身心都在彼时达到了无可比拟的愉悦,他的一只大手不住粗鲁抚摸在卢祯的脑后,像是好心要帮卢祯更快吃下自己那根粗壮似的,猛地一下用力扣住,让卢祯再也不能随意将鸡巴吐出,粗壮显露着狰狞青筋的鸡巴末根肏进了卢祯的嘴里,彻底顶开着狭隘的喉道做一个急速的抽送。
“唔唔……”卢祯发出几声难辨痛快的呻吟,原来涌溢着迷离的淫目也忽的翻白了起来,他一张清秀无邪的小脸被狰狞的性器肏得渐便扭曲。
数百下的发狠抽送,如同要把卢祯单薄的身板撞散似的,只在薛翘一声听似无比爽快的低吼后,所有的动作、声音都戛然而止。
散发着强烈甜腥味道的浓精直接从卢祯的喉道灌入,顺滑到底,卢祯翻着淫靡的白眼剧烈痉挛着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荡的他,轻易就被肏到了泄身。
卢祯的身下一片湿漉狼狈,淫水混淆着精液,跪在地上的双膝被冰冷的地板摩擦得泛红,与他的脸颊红润一致。
薛翘爽得浑身颤抖,正是喘着粗气,眼下的余光就瞥见卢祯这小骚货已像爬藤一般爬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卢祯酡红着一张脸,嫣红的舌头从嘴巴里探出,紧随着他身子攀附的节奏,舌尖灵敏得扫荡薛翘麦色的肌肤。
湿漉一阵蜿蜒,从他的小腹逆流而上至胸前,薛翘眼下的眸光完全被卢祯霸占,这小骚货正埋脸在他的胸前,用舌尖逗弄着他的乳头,不时向他抛来媚眼,以得到自己的赞许。
薛翘挑了挑眉,紧接着又眯了眯眼,此时的卢祯已经完全挂在了他的身上,不同刚来那几日他被调教时的娇羞扭捏,这会儿的他已主动将自己的一条腿高抬起夹在他的腰间摩挲,他主动求肏,不停涌溢着淫水的湿漉骚逼正摩挲在他涨硬的鸡巴上,但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行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