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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你装什么装(有)(16 / 22)

下,这跟摸自己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呃,嘶,啊!”成江的手经年累月地干活,早已磨出厚茧,性物那层薄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的粗糙感。

代庭柯微仰着头,阖着眼帘,感受着上下的推拉律动,几乎只是一分钟,他便把控不住自己的意志。

“庭柯,好些了吗?”成江的手背溅落几滴精液,他却没有松开自己握住的性器,只是抬眼,望向坐着的代庭柯。

此时的他,双掌撑在床沿,眼神泛空无焦,口中断断续续传着靡靡之音。

“小江哥,我,它还是很硬,唔···”代庭柯呢语着,脚趾头蹦着很紧,上身直直地倒在床上。

“庭柯,庭柯?”成江轻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回应,便兀自趴在床沿。

他思绪有些恍惚,愣愣地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几滴浓稠的液渍,陷入沉默。

屋里沉闷下来,那股精液的腥气,还浅浅残留着。

成江缓缓抬起手,不知他着了什么魔,中了什么蛊,竟将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净手背上的液渍。

“嚯。”成江被自己的举动吓倒,只觉自己肺腔内的那口气快提不起来,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我疯了,我我,我怎么做这样的事?”成江自言自语道,他望向裤裆,此刻身体的反应出卖自己的贪婪与欲望。

“啊,庭,庭柯?”成江正欲起身,去厕所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却看见代庭柯早已坐起身子,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成变态了,我,我?”成江慌乱又无措地解释,他起身,拖起跛着的脚,一定要马上逃离房间才行。

他对代庭柯做这样的事,被当场抓包,就算是二十多年的厚脸皮,此刻也很难再支撑下去。

“小江哥。”代庭柯一把拉回成江,将他紧紧箍住。

“别走,别走,还没有完。”代庭柯双手扣住成江的腰,试探得将自己的嘴皮贴进怀中人的后颈与耳下,亲密接触着。

成江被这种酥麻感引诱,身子颤栗起来,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身体的本能与心中那股欲念却如野草一般疯长,将理智湮没在荒诞情欲之下。

他无法拒绝代庭柯的拥抱与爱抚,只是蜷在怀中,微仰着头,喉结也跟着颤动。

“庭柯,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刚刚就是鬼迷心窍,猪油一下蒙了心,才,才那样。”成江的手,按住自己的胯间,怎么还硬邦邦地立着。

“你不要生我的气,绝对没有下次。”成江恨不得时光能倒流,就回到十分钟前,他一定不会显露自己的变态之面。

“没有下次?”代庭柯眼神失落之余,渐渐染上一丝占有,“小江哥,你想吃我那东西,就不应该只是浅尝辄止。”

“庭柯,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是。”成江扭过身子,对上代庭柯的眼眸,他从中窥探出与平日不同的情愫,或许那是爱恋与痴缠。

“不是什么?我明明看见了,你对我是不是有?”代庭柯捧住他的脸,抵近额间,轻触着。

“不,不是,庭柯,你听我解释,我对你从来只有兄弟之情,还有感谢之意。绝对没有企图,没有非分之想,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

成江越说,声音越小,什么非分之想?他一个男人,对照顾自己十几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人的弟弟,产生逾越禁区的情感,这合情吗,这应该吗?

他简直就是变态,就是禽兽,是个连自己都想唾骂的畜生。

“你对我,只是兄弟之情,只有感恩之意?”代庭柯掐住成江的手掌,不觉间收得更紧,快要捏碎一般。

“嘶,痛,庭柯···”成江脸色酱红,腹中的内脏都快挤成一处。

代庭柯依旧沉陷在刚才那几句话中,只是兄弟,只有感恩。

“那你今晚就好好向我这个兄弟报恩,我要讨一讨这些年的报酬。”代庭柯一把将成江摔到床上,双膝跨跪在他的腰骨两侧,单手擒着他的双腕,钳制住身下之人。

“庭柯,庭柯,你怎么了?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我我,我再用手帮你一次行不行?”

成江被欺压着,根本无法动弹一下,他思虑一下,抬腿踢了踢,膝盖碰到代庭柯的后背。

“呃,”代庭柯只是嘶叫一声,成江便如犯下滔天大罪般愧疚。

“庭柯,对不起,我不该踢你。”

代庭柯眼中染上殷红,他换左手按住成江的手腕,右手扶住下身硬挺发烫的性物,又朝前跪了跪。

“你刚刚说过要还我的恩情,我现在就要你报恩。”

未等成江明白过来话中的含义,代庭柯一把将那滚热的硬物塞入他的口中。

“唔,唔。”成江眉心蹙成一团,腮帮被撑起,只得从喉咙处传来呜咽声。

“你刚刚不是吃了吗?嗯?”代庭柯扬声,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点了火苗。

“小江哥,唔,啊,别咬我,别咬我。”代庭柯原本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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