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江被吼得一时发懵,随即他又将代庭柯的恶言抛却到脑后。
“我们去医院,没事,我陪着你一起。”成江起身,开始翻找代庭柯的衣服,又跪到床沿,想替他穿鞋子。
“我不去医院,也没病,全身烫是因为我有欲望,我想泄火,想做那种事。”代庭柯蹭地板起身子,将被子掀开,那坚挺昂然的性物撑起他的底裤,昭示着此刻最原始的欲望。
“呃,我,我不知道你这样。”成江后退两步,跌坐在地,然后缓过神,眼神清亮地望向代庭柯,“庭柯,不用觉得难为情,大家都是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
“哼。”代庭柯轻哼一声,这在成江耳中听出来一种,引诱与浪荡的意味。
“是不是很难受?”成江不觉间,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他握住代庭柯的手背,轻轻摩挲着,藉此安抚他。
都怪我,这些年是我拖累了他,让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找着。成江心中喟叹起来,这些年代庭柯将他从老家带到锦城,从没分开过。明明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却被他保护关怀着。
“你,要干嘛,去哪?”眼见代庭柯起身,成江立即跟着站起来,或许是因双腿跪得太久,有些麻木,差点又摔下去。
“小心点,这么大个人,还要摔跤。”代庭柯习惯性伸手,一把搂住成江,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嘶。”下身挺翘的硬物,被成江的腰下的骨头顶着,又疼又爽的感觉。
“对不起,是不是撞到你了。”成江连连道歉,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逃开代庭柯的钳制。
“庭,庭柯,你能先放开我吗?”成江嗫嗫嚅嚅道。
代庭柯不语,只是将成江抱得更紧,又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让那蓄势已久的性物,抵在成江的腰腹间。
“我好想,唔,它,涨得很难受,成江,我真得很难挨。不,不是我,是它,它有自己的意识,它想要得到一丝爱抚,或许更想要发泄。”代庭柯细细碎碎地念着,双手掐住成江的脊背,又滑动着。
“成江,涨得很难受。”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煮沸的浓粥,欲图掀开锅盖,喷发出来。
“这,这怎么办?”成江任由代庭柯抱着,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帮这个照顾自己多年的弟弟。
“庭柯,庭柯,要不你先放开我,我我,我去打盆水,替你擦擦身子,那样,应该会舒服一些。”成江在代庭柯怀中扭扭捏捏,他往后挺挺屁股,将自己与代庭柯的身体接触拉开一些距离。
“没用,我试过的,只有让它泄出来,才,才能舒服,啊,呃。”代庭柯呻吟两声,感觉到成江身子在往后缩,他又收紧手掌,欺身上前。
“小江哥,小江哥,你也会像我这样,涨得难受吗?嗯?”
代庭柯眼神迷离,快要失去意识一般,接着他又念叨着,“你也是男人,肯定也会想,想做爱对吧?”
“庭柯,你怎么,说,说这样的话?”成江咽咽唾沫,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后退,因为刚才还在蛰伏的性物,在代庭柯的肢体接触与语言挑逗下,已经立了起来。
“你躺下,我倒点水给你喝,对,喝点冷水会好受些。”成江像是在给自己解释,又像是替代庭柯找理由。
“喝冷水不管用的,要洗很冷的冷水澡。”代庭柯语气中满含委屈与难受,他稍稍推开成江,想冲去浴室。
“不行,庭柯,你受了伤,怎么能洗冷水澡。”成江拽住他的手腕,“不要以为还年轻就随意折腾自己的身体。”
“那怎么办?我,我感觉自己快忍不住,快要···”代庭柯的面色更加绯红,他松开成江,颓废地跌坐在床沿,又抬眸,活脱脱受伤的羚羊。
“那,那我帮,帮你?”成江像是下定重要决心,开口道。
代庭柯垂眸间,眼光倏然闪了一下,但成江根本毫无察觉。他摇头,“你怎么帮?你要跟我做吗?我们两人,在床上?”
成江越听代庭柯的话,越不知所措,“我用手,帮你,只要打出来就好了,庭柯,你就委屈一下。”
委屈?代庭柯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管这叫委屈?
成江与他从老家来到锦城,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他想占有成江的歹心,一直在克制压制。今晚他肆意了一回,只是借着受伤的身体来博得可怜与同情。
“小江哥,我想要,现在就想,好想。”代庭柯喃喃呢语道。
成江伸手,颤抖着,他退下代庭柯的内裤,那翘起的性物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嘶。”成江小声惊呼,又咽咽口水,他二人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今晚这样近距离,用手来满足彼此,却是头一回。
成江握住那根早已滚烫的性物,他心头激荡一下,这跟摸自己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呃,嘶,啊!”成江的手经年累月地干活,早已磨出厚茧,性物那层薄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的粗糙感。
代庭柯微仰着头,阖着眼帘,感受着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