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吻痕的奶白,乳尖都被吸得肿胀不堪,乳晕也扩大了一圈,饱满又鼓囊的胸脯被他垫在手里,热烫的温度一触,便泛起鸡皮疙瘩来。“疼。”她瑟缩一下,又像是寻求安慰,身子往他手上蹭。“我帮你抹去他的痕迹,你就忘掉那些,可好?”却不等少女回来,他怜惜地伸出长又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她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舐,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将两个胸乳都舔得湿淋淋的。他始终都是轻轻的,像对待易碎的瓷器,珍视又妥帖,一边观察着少女的反应,见她舒适,一边又按捺澎湃的心绪,肌肉紧绷,克制着欲念,轻柔地服侍她。“好好啦!”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推他,已经羞得低下了头,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感觉腿间穴处冒出一阵阵的水,以为自己尿了,当下惊恐又害羞地不敢继续。“你好香,阿绯,你怎么这么香。”男人仰着头看她,仿佛在看自己的神女,他唇染着口水湿亮,十分红润,眼神灼热,一副色气满满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少女。“你你想娶我,那快去准备聘礼来,我便嫁给你。”少女歪着头,杏面桃腮,眼睛羞得看向一处,对他发话。“好!好!”齐鸿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只会大声地叫着好,顾绯看着他,也甜蜜地笑开。“你好生休息,我守着你睡着,就去准备!”齐鸿将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像大狗似的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笑得荡漾。顾绯在家修养了两天,刚出门,便见着许多人前来道贺,纷纷听说了齐鸿将军已和顾绯定亲的事,现在当了将军,就要来迎娶她,当然不止这喜事,还听说齐鸿将那为官不仁的薛县令以数项罪名关了牢狱,薛县令一家平日里作威作福,搜刮百姓,大家对此拍手称好,直呼大快人心。齐鸿将那薛县令的事一处置,忙开始修缮旧房,准备聘礼。虽他之后要带顾绯回京城,但这邻里八乡的看着,他也要让顾绯嫁得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