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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又是一阵沉默
秦鹤终是受不住冷场的感觉,只得又开口说道:“喜诗词歌赋,爱草木花卉。鹤年少时也是这般呢。”
一旁的邹氏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略带疑问的说道:“丞相雄才大略,胸怀天下。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言外意之明显,分明就是再说,能不能别为了泡我强行找话题?
秦鹤尴尬一笑,略带无奈的说道:“哈哈,这般说辞,别说你,恐怕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会信。”
看着一旁的邹氏并未打算接话,秦鹤顿了顿,便继续说道。
:“鹤年少时如何会想这所谓的天地大势?当时我汗正强盛,自然想的是风花雪月。你有所不知,吾少时与袁本初曾是挚友。一起在那洛阳干过不少浪荡事,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做个名震天下的诗人或者剑客罢了。”
一旁的邹氏似是信了几分,转过头来,眨着那双曼妙眸子略带惊讶的说道:“民女还以为,丞相这般人物,应是少年英雄呢。”
秦鹤哈哈一笑,怡然说道:“哪来的什么少年英雄,不过是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浪荡子而已。终其一生所思所想不过是逍遥天地之间罢了。”
随即又面色一暗,沉声说道:“可如今汉室垂危,须有一人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我本以为那人是董卓,可他不忠。又以为那人是本初,可他无能。后以为那人是宣德,可他即不忠又无能。”
说道此刻,秦鹤忽地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既然他们不行,那就我来。世人皆称我是汉贼,可他们不知道。那贼之前,是汉字!我秦鹤忠的是汉室,而不是那个无能的皇帝!”
一通发泄完后,秦鹤自知有些失言。对着一旁的邹氏略带歉意的说道:“秦失言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一旁的邹氏却是一反常态,满是感慨的出口道:“不曾想丞相之志竟是如此,世人皆言你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是民女错怪了英雄了。”
秦鹤转头看去,却见邹氏依旧看向桃树。方才的话仿佛随意敷衍,仔细看去,却又在她眼中发现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神情。
随即哈哈一笑,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伸手接住一片落下的花瓣,点在她的额头上。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哪来的什么英雄?在此地的不过是个诗人罢了。你即喜桃花,我为你做首诗如何?唔…风弄桃花落纷纷,春不惹人人惹春。花前三步花失色,只能罗裙配凤钗……如何?”
邹氏倒在秦鹤的怀中,怔忡的听着这首为她而做的诗。她此前的人生过于单调,夫君死后只能独自寡居。也未有子嗣,于是只能将时间精力放在诗词歌赋、草木花卉上。
久而久之,虽还不到能作诗的程度,但鉴赏的水平也以不低。她自是知道正怀抱自己的男人是现今天下排在前列的诗人,素日里也读过他的作品。
不过那些壮怀激烈的文字对她而言如同天书,她更喜欢的自是温婉素雅的诗词。今日却听到了这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自己写出了这种诗,虽然不想表现出来。心中却依旧浮现出了一丝喜意。
不只是对诗的,还是对他的。
一手抚上小腹,感受着她的孩儿。仰头看向桃树,轻声说道:“丞相大才,此诗也是佳品。只是此诗,只有句,未有名?”
手中揉捏着邹氏另一只小手,秦鹤柔声说道:“唔……增妻邹氏,如何?”
看向桃花的那双秋水眸子微微一凝,眼中闪过喜意,却转瞬消失。朱唇微启,叹了口气。随即说道:“丞相,民女并不是丞相之妻。”
挑头看了眼已经涨到55的好感,秦鹤随口回道:“那便叫桃花春,如何?”
怀中邹氏不在反对,却只是轻点了头。不在言语,眼中划过一丝遗憾,亦是转瞬消失。
却忽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只见秦鹤抱起怀中佳人,便大步朝着房内走去。
怀中的邹氏身体下意识一僵,拒绝的话语刚想说出口。
却听秦鹤附耳说道:“已逛了好些时辰,莫要累着,该就寝了。”
轻手轻脚的将邹氏放在塌上,却见她微闭双眼,朱唇紧抿,依旧对接下来的一切表示抵触。
此时却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秦鹤在外打了好几个月的仗,此刻以憋到极限了。随即将头埋进了邹氏的胸脯,用面庞感受着邹氏的柔软。
双手也不老实,三下五除二的便脱光了两人的衣物。
邹氏那摄人心魂的身材便久违的暴露在了秦鹤面前。一双混圆挺拔的玉乳因有孕在身,比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原本不堪一握的柳腰此时挺着个西瓜般大小的孕妇,仿佛下一刻就能将那纤细的腰肢压垮。一双修长饱满的长腿此时正微微并拢,似是抵触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再看向那迷人的门户,竟是可爱的白老虎。惹得秦鹤再次熟练的舔弄了上去,伸手掰开那双肉感满满的长腿。张口含住小巧的阴蒂,舌尖转动,只几下便将阴户作弄的潮水连连。
上方的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