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深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停顿,想了片刻,又返回来,“罢了,有件事还是和你说了。”他跟陆越钦是好兄弟,不说出来的话,怕今晚睡不好。徐若云从外边回来,先是好好吃了一顿,然后又去补觉,睡到下午才醒来。她打个哈欠,从窗口望去,正好瞧见斑驳树影,细碎的光从树叶缝隙透过,如夜晚繁星。目不转睛的看了会,便整理仪容,去院子走走。裙摆擦过门槛,她稍稍侧头,撞进男人幽深的眸光里,沉的看不见底,也猜不透情绪。徐若云愣了愣,暗道:他今日回来的真早。“这么早就回来了。”他立在那,朝她看过来,面无表情,凸起的喉结滚动两下,似乎在忍耐什么。好像,有点不高兴?小姑娘见他没吭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来。“饿了没?”她看起来若无其事,不受徐家的事困扰,可是,陆越钦知道,她绝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无所谓,不然,怎会去找林景深?“不饿。”现在不到用膳时间,陆越钦吃不下,他抬脚进门,擦肩而过时,带起了一阵风,是凉的。徐若云疑惑的看他的背影,随后跟着进门,不知怎的,触到那双眼她就觉得心虚。可她没什么好心虚的,她又没做错事,不需要心虚。这般想着,徐若云霎时挺直了背脊。柔软的手捏着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外边太热了。”她顺便给自己倒了杯,陆越钦没喝,起身将门关上,紧接着朝她而来,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却格外令她紧张。徐若云皱眉,一口茶含在唇内,一时忘记咽下去。陆越钦在她身边停下,弯着身子看她,盯了一会,猛地在她唇上亲了几下。徐若云僵住,咕咚一声,把茶水咽了下去。些许日子不曾亲密,猛地亲过来,她倒有点不适应。她抬起下颌,望进男人深邃的眸里,红唇翕动,说不出话来。“这几日你睡得格外早,为何?”他身躯高大,宽肩窄腰,两手撑桌沿,牢牢将人桎梏在怀里,呼出的气息滚烫,拂过脸颊,带来了木香,同时也教她嗅到了浓烈的情欲,似乎裹挟了一点怒气。错觉吧,是错觉。他在笑,怎会生气?长睫颤动,眸子不安的转了转,解释说:“太累了,就睡着了。”“哦,累了。”他的手抚上脸颊,来回摩挲,极尽爱怜。“那你说说,都去做什么了?这么累。”小姑娘僵住,神色紧张的颦眉,那点心虚顷刻浮现在眼底,一眼看透。“没做什么,就是陪汤圆玩,而且夏日容易犯困。”她怕陆越钦不信,抿唇又道:“也可能是绣花看的眼睛累,所以需要早早休息。”“行。”他接受这个借口。陆越钦将人抱起,自己坐在方才她坐下的地方,随后把人抱在怀里,面对自己。眼下她躲不掉,姿态更是暧昧放荡。她躲闪了一下,想跳下来,结果蹭到了某处,瞬间不敢动了。他情动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挺立傲然,无法忽视。陆越钦一手扶着后颈,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不让她闪躲。“有话跟我说吗?”小姑娘颤抖下,偏头看见肩上的另一只手,正不老实的剥弄衣裳。她扭头回来,说:“没有,哦,有,汤圆可能在发|情,天天喵喵叫,声音不一样。”“没问你这个。”陆越钦气得咬牙,手捏了捏后颈,迫使她抬头。另一手也没闲着,外衫滑落,肌肤嫩滑,简直是爱不释手。“没别的事对我说。”她苦着脸,委屈也为难,“真没有。”陆越钦点点下颚,轻提喉结,“嘴硬,非要我撬开。”她的手被带往某处,尚未反应过来,便听陆越钦咬牙道:“你选,用手撬开,还是这里。”
房内放了冰块, 本是极其凉快的,可不知何时竟然燥热难忍,丝丝凉气也挡不住当下情动的滚烫热意。她的手柔软又小巧, 根本包裹不住粗壮的巨物,小姑娘羞红了脸, 感受上边凸起的青筋跳动,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徐若云启唇,随即缩回手, 藏在身后。她没懂什么意思, 便问:“什么, 什么呀?”水眸潋滟,眉眼处蕴着媚态,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和以往青涩稚嫩的模样不同, 眼下的徐若云已有妩媚的娇态, 最是勾引人。每每陆越钦瞧她羞赧,露出柔媚的神情, 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迫不及待的想一亲芳泽。此刻又是如此, 懵懂无辜的眼神,很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以及凌虐欲。陆越钦喉咙发痒,问:“不懂?”随即自个轻笑下,也是,成亲一年多从未要她做过这事, 她自然不懂。可是,他做过啊, 还不止一次,每次她都神情迷离,欲|生欲|死。结果到了他这,小姑娘居然不懂。陆越钦笑意更甚,立刻将人放下,按着她的脑袋凑过来,“现在知道了吗?”徐若云趴着那,惊呼一声,两手自然垂在他的腿上,嫩滑的脸随即被重物拍打一下,有点疼,更多的事慌和羞赧。她昂起脑袋,有些懂了,连忙捂住唇,摇摇头,想错了,肯定是她想错了。陆越钦这般风光霁月,尊贵淡然的人,怎会要她做这些呢?紧接着,她的脑海又浮现先前做的那些荒唐事,觉得他这么要求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是敢在青天白日,和她在马车内欢好的人。“不行不行。”她根本做不到,嘴巴会破的。陆越钦瞧她可怜样,心情居然好了不少,“我能做,你就不行?”“好啊,自己尝过滋味,就不管我了。”男人又将她的脑袋按下去,比刚才多用了几分力,他绷着全身,兴奋的所有感官都在跳动。他很期待。徐若云见他当真,慌不择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