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无论实际情况怎么样,在法律上、公众面前,我的身份永远不会变,这一点没必要担心。”
钟绿翻开包拿出两份文件,留一份在自己面前,递一份给李玩。
“但这件事也提醒了我,无论我们实际如何,一旦决定这样c作,在项目持续的将近三年周期内,”
李玩认真听讲,她眼睛往上转了转,又开始斟酌用词。
“至少要这样维持下去,所以协议是必要的。”
李玩看完协议,盯着她看,似要在她脸上看出个什么。
钟绿一脸平静。
片刻,李玩笑了一声,“你这么快把底牌亮出来,不怕我骗你吗?”
钟绿和他对视,“我一向是个诚实直率的人。”
今天她过来,没知会任何人,钟堂更不会知道她和李玩之间的协议。
这番接触下来李玩更不解,她的x格不见得会点头这件事,钟绿临走前,他忍不住问出口,“你为什么会答应?”
他指两家合作、联姻、他们即将开始的一段至少不能少于三年的婚姻。
钟绿站在李玩办公室门前,手放在关着的门把手上,她还是没看李玩的脸,依旧扫了眼窗外,今天yan光真好,她在心里又感叹了一遍。
“你大学做过布置的小组作业任务吗?我虽然很讨厌它,但每次分数都还不错。”
这天,可能是李玩和钟绿认识以来两人说话最多的一次,涉及到双方利益谈合作,两人在这方面算身经百战。
没过几天,钟绿又打来电话问他明天早上有没有时间。
想着这联系频率,李玩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早看上了自己才做出这打算。
问要做什么,又没说,每次都这样神秘。
但他没空,一口回绝了。那边刚要挂断,李玩补了句,“换到后天吧,后天早上可以。”
“那就下个星期吧,我后天没时间。”她说完就挂断了。
早上刚七点,钟绿已经开车到了李玩住的地方楼下。
从六点开始,李玩就遭受了钟绿连续的电话轰炸,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他差点要问候她全家,想不通有哪件要事非要拉他这么早起来,还贴心到要来接送。
李玩远远地看到一辆黑se奔驰,车只响一声喇叭,就在那停着,也不开过来,等他慢慢走。
副驾驶车门被拉开,钟绿和李玩对视了两秒。
她本想叫他坐后面,见对方脸se并不好看,想到今早还扰人清梦,怕他发火,慌忙把副驾驶位上的包和一些文件纸张理了下,往后座扔了去,让出位来。
李玩打量了开车的钟绿两眼,她目视前方,神情专注。
这穿着,该不会真浪漫到要去山顶看日出吧?
李玩正庆幸自己穿了运动服,就被告知到了,下车。
“你这么早叫醒我就为了带我来医院?”李玩一脸不可思议。
钟绿今天来医院是要两人都做一个全面检查。
嗯,其实主要是针对李玩的检查。
她信不过婚检,还是自己来亲自盯着,自己人检查一遍,她才放心。
毕竟野花那么多,他怎么沾是他的事,她要为自己的身t健康负责。
一路上李玩没说话,他还沉浸在竟然被带来t检的震惊之中。
说得好听是两人t检,再傻都知道不过想查他而已。
钟绿见他不出声,也沉默着并排走。
拿了表格,还没开始,就这么延着。
两家又吃了顿饭,钟绿就搬过去住了。
她没拿多少东西,一个二十一寸行李箱刚刚好。
李玩象征x地打电话问要不要帮忙,钟绿说不用,她自己下班会过去。
晚上六点半,钟绿才到。
李家和钟家差不多,独栋别墅,布局都相似。
钟绿看到已经停在那里的几辆车,知道自己是最后到那个。
进门,见的,懒洋洋地抓到关键提问。
“”是的,利用他抬高价码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是做了,光明正大,至今不后悔,也不会认错。“但我想要孩子是真的。”
李玩无动于衷,表情依旧不变,一副看你葫芦里还卖什么药的神情。
坦诚若不是出于真心交流,其实不过是在自取其辱。
“你还这种态度?算了,不要了。”钟绿脾气冲上来,要叫他后悔。
李玩拉她转过来,压在身下,“你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不要我还能强来吗?”钟绿毫不服输,出手要扇他。
李玩左手用力,按住她的双手过头顶,强吻上她嘴唇。
钟绿突然哭了起来,委屈和心酸在此刻爆发,整个晚上和分开这段时间忍下的眼泪全部如数奉还给他,激素扰乱得情绪多变,她控制不了自己,眼泪更刹不住,大颗地肆意流出。
明明是欺负他,她倒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