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纪翘脖子,一手抓着她长发,猛地将她往墙上撞了几下。
“纪翘,你最好乖乖的,老子早想上你了,以前你在金玉堂,太不乖了,”来人啃啮着她柔软的耳垂,大手顺着她裙子而上,抓r0u着她的饱满,粗糙的指腹滑过rujiang,他眼睛全红:“程盈上着没意思,你那天怎么刚刚好,就请假了呢?”
来人是金玉堂的老二,方应。
纪翘脑子昏昏沉沉,被他推到大床上。
方应当年真正看上的是纪翘,可惜她跑得太快,不知道让哪个男人享了福,c了这么多年。
虽然这些年来,他财路渐顺,不缺nv人,但纪翘这口儿,他还非得吃上不可。如今听说纪翘回来,他轻松ga0到酒店信息,0着就过来了。
他不想来强的,但看情况,纪翘并不会乖乖等他cha,只好把人ga0半晕再说。
方应贪婪地吞了口口水,床边的灯温柔地晕开,照在她白皙漂亮的脸庞。
纪翘是真会长,清极yan极。
他把自己的k子急急解开,把那东西掏出来,随手套弄了两下,扑过来就要把纪翘扒g净了。
所以极轻的一声,他并没有注意到。
“你要不要试试超薄?”
纪翘微弱的声音传进耳膜。
方应像野兽一样饥渴地望过去,刚要点头,对上了一双清棱的眼。
下一秒,他身t一僵。
太yanx顶了个y东西。
“glock48,slile超薄。”
纪翘的笑眼很亮,说话懒洋洋的,天生微哑的烟嗓,同时透着成熟纯真。
举着枪也好看:“用它送你上路,没意见吧?”
纪翘这三年来的老板,上司,祝氏的一把手祝秋亭,是天赋卓绝的商人。
这男人胆大妄为,什么生意都敢做。
主营军火。
这几年,她虽然爬床不成功,但从祝秋亭那儿,学会了很重要的一点。
残忍是美人的天x,习惯,和教养。
最后一句出自波斯诗人rui。
【6】
纪翘第一次开枪杀人,是祝秋亭教的。
她二十六岁生日当天。
那之前,祝秋亭休养生息结束,要飞南美,临走时想起她,像想起遗漏的挂件。
“你也一起。”
纪翘无权拒绝,放下电话匆匆赶到。
私人停机坪前,秋风吹起男人的衣角,天好像破了洞,总漏风,没有光。y天穹宇下,祝秋亭遥遥望她一眼。
“你迟到了。”
祝秋亭语气温淡,含笑看她,垂首x1了口烟,随意吐出来,透过烟雾,他说:“过来。”
纪翘过去,他让她把手心给他。
烟碾在她手心,烫得点很小,纪翘打了个激灵,祝秋亭看她一眼:“疼吗?”
纪翘吞了口唾沫,摇头。
“下次准点。”
她看着很乖,祝秋亭没再说什么,轻拍了两下她的脸:“记住了。”
他们去了哥lb亚。在第二城市麦德林的最大酒店,她住了快两个月,祝秋亭她一面都没见到,离疯就差一步了。
这人记仇。
她受不了,冒着被ga0si的风险,从酒店三楼逃出去。
运气顶好,落地就遇到毒贩巷战。
其他的记不清了,她只记得,感觉很可惜。出师未捷身先si,si在异国他乡,真不值。
再然后,她手上多了把枪。
他们在暗处,对方在明处,明处那两方火力相当,分不出高下。
纪翘持枪的手,被男人握在冰凉掌心里。
“别抖。”
祝秋亭的声音低得人心口一颤,纪翘仿佛已经中弹,手忍不住的发抖。其实她能想象出他蹙眉的样子。
“纪翘,你贵庚?”
祝秋亭说:“枪给我拿稳了。”
他的语气很少这么强y,纪翘权衡利弊后,不抖了。
祝秋亭帮着她,缓缓对准了一个男人,那人没留胡子,看着还挺年轻,年轻而勇猛。
祝秋亭:“扣扳机,会吗?”
纪翘刚要说,我不会,真的,要不您自己来?
他握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子弹shej1n了那人的眉心。
血雾四溅,纪翘喉头微动。
她满脑子空白,却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他的同伴叫他aancio,那是纪翘这辈子第一次开枪。
第一次开枪,就杀了人。
这片土地里,人们把毒品和脑袋挂在腰上,她固然知道。
但纪翘还是做了很久的噩梦。
她没告诉祝秋亭,那天开枪后不久,城里钟楼的大钟摆起,敲响午夜钟声,敲开她的二十六岁。
在祝秋亭看来,似乎,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