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女生,我都不会有排斥感。
慢慢的我交往过很多女生,作为一个正常年轻小伙,颜值自然是首要的择偶标准。
在我二十岁左右,我的洁癖毛病对我来说,基本不存在了。只不过,虽然物理洁癖感没了,我却多了异样的心理洁癖。
我对于一些人会产生恶心感,不愿接近。那些人大多是一些有坏心眼,做事没有底线,为人虚伪的家伙。
我咨询过医生,医生对我说,我这是洁癖,只不过在我心中,脏的定义变了。不再是那些现实中的污渍,而是人心中的恶念。
不过我也因此有了辨别人心的能力,那些内心不善,虚伪的人,在靠近我身边的时候,我就由衷的恶心。”
“那你感觉我怎么样?”宿主柳念好奇地问。
“很干净,很招人喜欢。”
心魔刘念带着温馨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人,宿主柳念修行了一百多年,在浩气山下镇压了一百五十年,是一个货真价实二百五。虽然实际年纪已经二百五十多岁了,但是修行者最大的好处就是年龄看不出来。
眼前的柳念是他的神识具象化,五官得体,棱角分明,完全看不出是心理年龄是个孩童,一身白衣道袍,白的不像话,却是出奇的好看,乌黑的秀发荡在他白净的脸颊两侧,就发型而言对于男生也算长发了,对于女生是短发,总体形象评价,是个招人喜欢的帅哥。
对心魔刘念而言,真正让他喜欢的不是他干净的外表,而是他单纯的心。
在听到心魔刘念夸奖后,宿主柳念嘴角控制不住的变形了,了解他的人或许知道他在笑,不了解他的人肯定感觉这是个傻子。
“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并不是在家中过得。我当时还在旅游其间,我的家人朋友都打电话,祝福我生日快……”
宿主柳念又一次抬手制止了心魔刘念的讲述,开口道:“等一下,我想知道电话什么时候和你结仇的?引得你的家人朋友在你生日那天打他来祝福你。”
“电话是一个工具,打电话就是……就相当于,你们修行者用的令符传信交流。”
“心魔道友,我觉得你们这个说法不合适,不应该用‘打’这个字来使用这个工具。”宿主柳念一脸专注,看样子是认真的。
……
“好的!下次我改。只是你下次等我说完一部分再问我有什么不懂的,最好不要打断我的话,有问题举手~”
“当时我与家人朋友间隔很远,能收到他们的祝福,我很开心。但是因为我的异常心理洁癖,我能真实的感受到,我与一些朋友之间的友情变了味,他们的祝福只是出于利益类的交好,而不是发自本心。
那些朋友中,有的是和我相处超过了十年兄弟。那十年我们相互依靠,相互交心,我们曾经说过的话,还一直回荡在我耳边,这十年都不曾有半分消逝,只可惜再深的友情也经不住时间的冲刷。”
心魔刘念看着宿主柳念将手高高的样子,无奈的说道:“什么事?”
“你们说过的话,在耳边回荡了十年,不烦吗?”
……忍……他就是个智障宝宝,我不生气。
“我那是打比方,不是真的在耳边回荡十年。”
“奥~您继续。”
“一个人在外旅游,得知一些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已经不再是曾经那般,心情自然有点失落。
别人失落时,还有意中人陪着,我失落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起初我觉得这种异常心理洁癖,让我获得了轻松辨别人心的能力,通过这个能力,我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真心的陪伴,让我能过得更好。可是我却因为这个能力,失去了很多。
在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沿着街道行走,看着漆黑的夜晚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照的绚丽多彩。
这里的灯光和你们修行者生活中照明用的低等法器一样,可以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我的原本失落的情绪,也在这景色中慢慢转变得自在随心。
然后我看见在黑暗中有几个“臭不可闻”的姑娘,她们的心是我见过最让人恶心的那种,我一靠近她们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异常的心理洁癖让我不愿意与她呼吸同一分空气。
单以外表去欣赏那几个臭不可闻的姑娘,也是一片美景,但是我早已不是那种只在乎外表的人了。
出于本心,我只想尽快远离她们,但是我却发现她们围绕的中间位置,有一位让我感觉十分特别的姑娘,她正在被她们欺负。
那一瞬间,我心中那潜藏已久的保护欲开始跳动,我径直地朝那几个女人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保护那位受欺负的姑娘。
然后那几个酒气与“臭味”夹杂的女人看我长得帅,贪图我的美色,要调戏我。
本来英雄救美的我,结果我被她们身上的肮脏感觉折磨的不敢动弹。”讲到这里,心魔刘念回忆着当时的片段,依旧一脸惊慌的表情。
宿主柳念疑惑的说道:“她们玷污了你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