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又喜欢安时礼,那么这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呢?她的笨脑袋实在捋不清楚。
不讨厌便代表自己有机会和她走风月,董鸿卿高兴不已,脸皮随着高兴加厚了几层,就在人来人往的市槽里表明了心意:“那、那金姑娘对我没什么想法吗?我是说,金姑娘喜欢我吗?我镜前无定佳人,身边也无姬妾,所以你我可以成为儿女夫妻。”
“大宗伯没有爆啊,没有爆,就不能喜欢你了。”当面收到情书的金鼠姑脸不红,心不跳,反而严肃以对。
安时礼不在身边,她倒会把他的话记在了心上了。
爆是何意,理解不了的董鸿卿苦恼地搔头,但一个字一个字分析金鼠姑说的话,他好像明白了:“金姑娘这是喜欢大宗伯吗?”
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大宗伯三个字,金鼠姑莫名难过起来,泪眼溶溶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想大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