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打她。
接下来的事更让她不明白。连长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婷婷
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拿着自己的鸡吧,威严地命令道:“把口张开!
”
婷婷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鸡吧,脸立刻羞得通红。没等她有任何想法,威
严地命令又重复了一道:“把口张开!”紧接着,那只拿着鸡吧的手空出来,朝
已有五个手掌印的脸上又是一巴掌!
婷婷不想再挨巴掌,张开嘴。
“张大点!”婷婷尽力张大。
连长握住鸡吧,捅进她的口中。抓住她的头发的那只手,移到后脑使劲往自
己的胯部一送,婷婷感到喉咙管被连长的鸡吧捅破了,差点闭过气去。她用双手
抵住连长的大腿,想推开他。无论怎样用力都是白费。
连长的鸡吧开始在她的口中抽送,正在她感到难受时,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他妈的!还是从上海来的,鸡吧都不会吃。”鸡吧在她的口中变得越来越长越
来越粗,搅得她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此刻她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鸡吧离开了她已失去知觉的嘴巴。她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没待她喘第二
口气,连长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她那丰满而挺立的雪白乳房和鲜嫩的乳
头即刻弹射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抱住。
“把手拿开!”声音依旧是威严的,而且威严得有些沙哑。婷婷不敢不拿开。
婷婷被平摊在地上,仰面朝上。一个乳头被连长咬进了嘴里,一阵一阵的疼
痛传来,她不得不求连长轻点。两个乳头被交替咬着,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流淌,
流在头发上,再滴到连长带来的那块雨布上。
连长叉开双腿把全身的重量都倾压在她下半身上。她扭动了一下,希望可以
舒服一点。
“怎么?发了?想要了?好!”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婷婷的裤带,并把手
伸进她双腿之间。婷婷顿时吓呆了。她知道连长要干什么,可她只能目瞪口呆,
束手无策,她不敢呼叫。
她心里压力太大了:连长的权势,红色的领章、红色的帽徽,充分显示出一
种威严!在那个XX军的威信和地位处于巅峰的年代,说XX军半句坏话,就被
扣上“毁我长城”的帽子,会以现行反革命论处!
连长像打战一样,举起硬如刺刀的鸡吧,一下捅进婷婷的嫩穴,如猛兽吞食
小动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了婷婷。婷婷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几乎是眼
睁睁地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体时的痛苦和伤痛。
完事之后,连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干等等。她一
句没听进去,只掉泪。连长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泥土和碎叶,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收起了雨布,用树叶擦了擦自己的鸡吧,擦去留在上面的处女血痕和污物,哼着
不知名的小调丢下婷婷扬长而去。
失去贞操,对婷婷而言,她可能不会一辈子耿耿于怀,因为贞操并不值钱。
值钱的是爱,可婷婷在失去贞操时得到的不敢声张的强暴却不是爱!
连长又来找她,她拼死拒绝。连长这次倒没动粗。但第二天婷婷便被调到二
十里外的一个小水库去管闸门,每天早去晚归。顶星星披月亮她不怕,她怕的是
陪伴她的当地两个比连长更魁梧的壮汉,整天四只眼睛就只盯住她的胸部和档部。
一星期后她屈服了,给了连长一个暗示。连长陪她看了一天水闸,在水闸边
当着两个壮汉脱掉她的裤子,第二天她就被调回。
此后,婷婷成了连长泄欲的工具。
两年后,来了个文件,知青可以调换地区。在父亲一位朋友的帮助下,婷婷
转到另一个没有军人的生产队。
她报到的第一天,生产队长问她:“为什么要转到我们这来?”
她说:“我在那里不适应。”
队长问:“怎么个不适应?”
她说:“我,我……”她不知该怎么说,也没想到会有这一问。
“是不是,那个,那个事……,哈哈,还不好意思呢,转队都为这事。好,
来我们这好好干,啊!”队长邪淫的目光盯住她高矗的胸部。
她躲开那十分熟悉的目光,心中又害怕了,感觉是逃出了虎窝掉进了狼窝。
…………
“我必须离开这里。”这是婷婷唯一的想法。
夜深人静,几颗稀疏的星挂在天空。趁着漆黑,婷婷有些麻木地推开生产队
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