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受不住,始终压着嗓子,一会低声下气地哀求,一会又恼怒地破口大骂,全被一字不落地传了过来。
樊鸣锋活动肩膀,让僵硬的肌肉重新活络起来,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隔壁动静小了下来,最后彻底宣告终结,一切销声匿迹,只剩下昼夜不断的虫鸣,以及窗外汽车穿行的声音。
漆黑的狗笼里,男人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低着头,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第二天是周一,姜禹出差回来有一天调休,翻云覆雨之后还能睡个懒觉,单磊却不行,比赛之前需要特训,不得不早起。
鸡巴到最后也没摆脱禁锢,只在把尿的时候流了一部分精液出来,白挨了一顿操,不仅没射出来,还被狠狠折腾了一晚上。
自从被闹钟搞醒,他的眉毛就一直拧着,接了魏锋的电话后拧得更是厉害,几乎要拧出水来。
他强忍着火气,把橱柜砰的一下用力关上,骂道:“你他妈问我有个屁用。”
“这事你搞了七八年,跟条狗似的,不问你问谁?”
“没听过,自个问你主人去。”
魏锋不相信,拿队长身份威胁他。
单磊用肩膀夹着手机,把热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和麦片一起倒进不锈钢狗盆,拿筷子在里面随便搅了几下。
“一个队长你拽个鸡巴,给你脸了?老子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少逼逼。”
魏锋怀疑道:“你小子孔都扩成那副模样了,你给我说不知道?”
“哦对了,还有那个鸡巴锁。”
单磊铁青着脸,把手里的面包捏变了形,“你以为老子乐意戴这些玩意?送给你行不行。”
“哥们可消受不起,还是你留着玩吧。”
“滚你妈的,赶紧滚,老子现在没力气骂你。”
魏锋砸了砸嘴:“真不知道?”
单磊面无表情。
魏锋又说:“玩我还是真不知道?”
单磊杀人的心都有了,“去你妈的,玩你老子怕得病。”
魏锋不死心,还要追问,单磊听得不耐烦,直接挂了电话,再打过来也没接。
樊鸣锋睁开眼睛,看见单磊推门进来,这次没有打赤膊,穿着一身训练用的球服,挡住了乳环和贞操锁,只是脖子的铁项圈没取下来,鼻锁也还挂着。
还他妈有心情打炮,关在笼子里很兴奋是吗。”
进来就闻到股味,单磊心里冷笑,把狗盆放到一边,对着笼子用力踹了一脚,钢铁打造的铁笼纹丝不动,只摩擦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樊鸣锋没搭理他,狗笼里一片狼藉,浓浊的精液没有及时清理,时间一长,已经凝结成了浅黄色的固体。
单磊半蹲下来,眯着眼睛审视里面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樊鸣锋。”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血丝和泛青的眼角。
“姜禹是不是没告诉你,狗是没资格射精的?”
樊鸣锋神色如常道:“没有。”
单磊嗤了一声,“行啊,你最好一直这么硬气,别过两天就变了个样。”
姜禹有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不仅下手狠,还有一大堆控制全身各个部位的束具,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服管教的狗。
“什么意思?”
单磊没有说话,把装着牛奶的狗盆放到狗笼底部的格子里,冲他吹了声口哨,示意爬到前面来。
樊鸣锋面无表情,犹豫一会后跟了过去。
“乖。”单磊笑容轻浮,手肘靠着笼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舔食,“这是你磊爹最后一次伺候你,好好享受啊。”
说完一脚踹向笼子,试图羞辱对方,却没把男人吓到,樊鸣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低着脑袋,自顾自舔着狗盆里的牛奶。
单磊啧了一声,拧开瓶盖,把水倒进狗笼的喂水器里,盛满后,剩下的泼在了樊鸣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