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到家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天刚黑不久,姜禹正在给樊鸣锋布置最后的约束,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空调不知道开了多久,冷气扑面而来,单磊身上穿着宽松的篮球服,一进门就打了个哆嗦。
“搞什么。”他嫌弃地嘀咕了一声,反手把球扔进筐里,没控制好角度,球打个璇又哐的一下弹了出来,滚到了客厅里面。
冷气开得太足,和外面比起来简直就像走进了冰窖,他搓了搓手背,和平时一样脱了鞋,在放道具的架子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尺码。
长时间放置在冷气下,纯钢打造的项圈已经冰得不成样子,单磊表情扭曲,冷静了好一会才狠下心,咔哒一声把项圈合拢。
“操!”
尽管有所准备,当脖子接触到冰凉的不锈钢,他还是被冻得够呛,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声。
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姜禹和樊鸣锋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沉默寡言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姜禹却被吓了一跳,差点手抖戳到男人睁着的眼睛。
樊鸣锋反过来宽慰他,“我没事。”
“…该躲的时候不躲,你倒是心大。”姜禹斜了樊鸣锋一眼,勒令他安静跪着,不许说话。
这个人高马大的特种兵表现得十分顺从,默不作声地跪了过去,姜禹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牵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另一头拴在了墙角的铁扣上,用一把锁固定住。
锁链不长,但很牢固。
樊鸣锋没吭声,经过一整天的磨合,他已经习惯了被姜禹牵着项圈爬来爬去,这种四肢着地的姿势很考验耐力,时间久了容易体力不支。
不过对他来说,体力是最不缺的东西,一整天下来他也只出了身汗,身体没觉得累,倒是精神上有些疲惫。
体育生一个人在外面没待多久,很快就杀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推开了门。
“轻点,换门要一千多。”姜禹停了手上的动作,无奈地说,“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拆家?”
“矫情什么,坏了刷老子的卡。”
单磊满脸戾气,高大的身材堵住了出口,一边拨弄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不耐烦地指指点点,锐利的目光直直落在了樊鸣锋的脸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各自移开,樊鸣锋表情不变,沉默地跪在姜禹脚边。
姜禹神色不悦地看着单磊。
“瞪我干嘛?”单磊一脸不爽,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最后通通被姜禹警告的眼神压了回去。
“你还怕我瞪?”
姜禹挑眉,他倒不怕单磊造反,这小子就是条不服管教的恶犬,一个眼神就能轻松镇压。
一番逼迫后,恶犬果然怂了,没有像上次那样破口大骂,但语气仍然很暴躁。
“外面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把温度再调低点?”单磊放弃了吵架的打算,骂骂咧咧地质问,“老子他妈的差点被这玩意冻死。”
说着,他一只手抓住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用力扯了扯,沉重的金属纹丝不动,显然勒得很紧。
“我倒是想,可惜已经是最低了。”姜禹说,“你怕冷?”
“放屁!”
听到这种侮辱,单磊当即变了脸色,义正言辞地骂道:“笑话,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往老子身上拱,到底谁怕冷?”
姜禹从善如流道:“我怕冷,我好怕冷。”
“废话。”单磊嗤笑,“有本事你就别抱着老子睡。”
姜禹觉得好笑,体育生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被带偏,什么都爱争个高下,非常好打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姜禹主动岔开话题,轻轻拍了拍樊鸣锋的脸,让樊鸣锋把头抬高点,要开始下一轮了。
单磊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两条胳膊在胸前绞得更紧,仿佛还在生气。
姜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把挑选好的口塞放了回去,换成另一个尺寸,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号——对于新手来说,这个大小绝对足够了。
“张嘴。”他捏住尾端,将生殖器形状的口塞凑到特种兵的嘴边,命令道:“舔湿它。”
“……”
樊鸣锋眼神迟疑,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他最终张开嘴,无奈地含住了嘴边的塑胶玩具。
“慢慢来。”姜禹说。
樊鸣锋点了点头,没吃到什么怪味,那东西只是单纯的粗和大,硕大的个头注定要靠外力才能完全吃进去。
可能是经验不足,他吃到一半就停下了,苦着脸忍不住干呕。
“废物。”单磊远远看着,眼里写满了轻蔑。
姜禹没理这个找茬的男人,耐心等了一会,直到樊鸣锋喘匀了气才继续往里推,他把角度控制得很准,故意留出了完整的侧面,好让某个旁观的家伙也可以看清楚。
樊鸣锋心有余而力不足,项圈造成的桎梏影响了他一部分呼吸,隔一会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单磊黑着脸,如果不是忌惮姜禹,早就一拳招呼了过去。
他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