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特种兵,完全忘记了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想代替姜禹好好教训这条野狗一顿。
“没事就出去,别杵在这,厨房还有一盒披萨,饿了就先对付着。”姜禹不想分神,他给樊鸣锋用的道具型号都不小,饶是身体素质再好,第一次总是不容易适应,下手必须专注和小心。
单磊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包庇那个情敌,脸色更难看了。
“关你屁事,你管不着。”
“我没打算管你。”姜禹无奈道,再次将视线投向了门口的单磊,两人四目相对,身材健硕的青年这会异常嚣张,浑身冒着黑气,和以前桀骜不驯的樊鸣锋有些相似,只是气场不太一样。
单磊虽然欠揍,但对视时眼底始终有一抹压不住的怯意,这点和军人出身的樊鸣锋截然不同,比较之下,单磊这小子更像是在争宠。
姜禹叹了口气,率先移开了目光。
事实上,这小子之所以敢这么嘚瑟,完全是因为之前联赛拿了区第一,他才特别批准了这小子半个月自由行动的特权。
除了少数几条规矩不能违背以外,单磊可以暂时摆脱奴隶的身份,做什么都可以,期间不仅不会受罚,还能和姜禹平起平坐,平时只需要佩戴几件基本的道具。
到目前为止,这小子已经连续嘚瑟了十天,每天都有气人的新花样。
“能捡到你,我也算另一种方式的幸运了。”姜禹无奈道,把口塞从特种兵的嘴里拔了出来,掀出一大股粘稠的口水。
樊鸣锋眉峰紧拧,勉强压下眼中的不悦。
没了异物妨碍,呼吸一下子顺畅了很多,然而脖子上的项圈却妨碍了他的呼吸,总是有股若有若无的压力。
“那我能遇到你,我应该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单磊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姜禹:“……”
樊鸣锋喘着粗气,目光游弋在两人之间,不禁好奇他们的关系,既然明面上是主奴,为什么那小子在姜禹面前可以这么放肆。
奴隶难道不应该随时保持对主人的尊重吗?
姜禹像是看出了他的不满,用湿透的塑胶阴茎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那东西被含了有段时间,上面带着许多温热的唾液。
被自己的口水沾了一脸,樊鸣锋倍感羞耻,耳朵霎时红了起来,两块硕大的胸肌也挺得更高,摸起来硬邦邦的。
姜禹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后抬头看向单磊,揶揄道:“成天跟我作对,你小子就不怕秋后算账?”
“哦?”单磊满不在乎,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姜禹失笑,面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是两种性格,特种兵表面看着野蛮,实际却稳重得多,有些类似德牧,是适合长期养在家里的一类犬种,不过很难驯服。
体育生就简单多了,性格大大咧咧,奴性也强,很容易被抓住把柄,用不着什么手段就能把人完全控制住,就是脾气烈了点,还有些蛮不讲理。
不过耍无赖的样子倒很有趣,自以为胸有成竹,那嚣张的表情实在看得人心痒痒。
姜禹忍不住牵起嘴角,用下巴点了点门口的方向,说:“你越线了。”
“什么?”
单磊惊疑不定地低下头,看见了脚底的那道充当分界线的阴影,果然越线了。
等他后退时已经为时已晚,姜禹没给他后悔的机会,当机立断地吹起了口哨,下一秒,无法抗拒的本能瞬间接管了他的身体。
“别…等一等…!”
单磊变了脸色,匆忙解开裤绳,强烈的尿意却汹涌而来,夺走了双手的力气,他膝盖一软,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股股淡黄的尿液从被迫张开的马眼喷射出来,膀胱仿佛失去了控制,在哨声的催促下,他的阴茎源源不断喷涌着尿液。
“停…停下,不要吹了!”体育生双目通红,被迫排出了难闻的尿液,尿液一下子打湿了他的短裤,让不断耸动的性器显露了出来。
他难以接受,耻辱地偏过头,逐渐勃起的鸡巴却因为失禁而兴奋无比,硬了后尿液喷出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一刻也没有停下。
“操…”
单磊难耐地攥紧了拳头,壮硕的胸膛高高隆起,两枚粗大的金属环贯穿了他的乳头,带来异样的刺激,随着胸膛的猛烈起伏,乳环也不约而同地晃了起来。
樊鸣锋目光复杂,在他的视野里,这个身材健壮的体育大男孩狼狈无比,失禁的样子如同一条发情的野狗,没有半点男人的尊严。
“主人…哈啊…”单磊强壮的手肘止不住发抖,难受地哀求道,“停下来吧,求您,主人…”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奏效,魔咒一样的折磨仍在继续,不断把他拖入深渊。
“不…”
单磊恼怒地甩了甩脑袋,企图摆脱排尿的控制,却越陷越深,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在哨声的控制下反复失禁,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边享受着蔓延全身的快感。
大量肮脏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