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握在背后,主动往前倾,以便让姜禹能摸得更顺手点。
明明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樊鸣锋却觉得有些上瘾,情不自禁地喘了口粗气,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不错,你俩打拳打了一年多,其他看不出来,胳膊倒是越来越壮了。”姜禹捏了捏男人戴着臂环的手臂,有些羡慕,这屈臂时臂围得有45了吧,体脂还维持得很好。
他最近宅,健身房三天才去一次,导致腹肌都退化了不少,要不是秦应武一直监督他完成打卡,可能他早就和肌肉说再见了。
姜禹对自家狗子的身材一向没有抵抗力,同样的,三个男人对他的触摸也一直非常渴求,小腹里的火几乎是一点就着。
樊鸣锋也不例外,只是他不外露出来,而是沉默地享受抚摸和夸赞,摸着摸着下面就硬得不像话,被阴茎环一勒,顿时传来一阵熟悉的涨痛。
“主人,请允许军犬先去把项圈戴上。”樊鸣锋嗓音有些干涩,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连项圈都没戴。”
他不说,姜禹都没发现,顿时佯怒道:“进门第一件事都能忘,早干什么去了,罪加一等!”说完就对着樊鸣锋后背踹了一脚,可惜男人长得太结实,愣是没给踹动。
“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主人。”
樊鸣锋一点没受影响,得了允许就往外面爬,没过多久便戴着自己的项圈回来了。
姜禹在架子前挑选要用的道具,樊鸣锋没出声,规规矩矩地跪到指定位置,将那根嵌在墙里的锁链扣在项圈上,咔哒一声锁好,接着捡起地上的两副钢镣,重的一副铐住两只脚腕,稍微轻一点的则铐住双手,因为都是暗锁设置,铐手的时候有点麻烦,费了一番功夫才完成。
全部锁好后,樊鸣锋就不再动了,上身伏低,两膝触地,两臂撑在身前,高大的身躯四肢着地,摆出一个标准的等待姿势。
他脖子上的不锈铁项圈连着狗链,行动范围被限制在不足一米的距离,就算想逃也逃不掉,稍微一动就会被勒住脖子。
调教室里安静了两分钟。
姜禹选来选去也不满意,总嫌不合适,考虑再三后,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沿用原计划。
“张嘴。”姜禹说。
第一件东西是一副形似马辔的束具,由缰绳和口衔两部分构成,首先姜禹让樊鸣锋咬住口衔,口衔是不锈钢材料,不用担心咬断,就像一根棍子强行撑开上下颚,把舌头牢牢压在下面,等樊鸣锋咬紧后,姜禹再替他绑上缰绳,将口衔不断收紧,直到勒住两边嘴角,最后挂上一把小锁。
就这样,樊鸣锋被彻底剥夺说话的权利,同时也无法再吞咽口水,因为长相比较凶戾,又上过战场,两只眼睛锐利而深沉,戴上马辔后就像被栓了根绳子的猛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倒是一点没有违和感。
樊鸣锋面无表情,任由姜禹折腾,嚼子总比口塞好,至少用不着堵嗓子眼。
“疼不疼?”姜禹摸了一下男人的面庞,那里斜着几道皮革,是用来固定口衔的缰绳。
樊鸣锋摇摇头,示意继续。
姜禹笑了笑,从架子上找了一个全封闭皮革头套,见到这件熟悉的束具,特种兵漠然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两道浓眉微微蹙了起来。
每次犯了错,姜禹就会给他蒙上这种头套,一整天都不会取下,最长的一次持续了四天,那时候陪伴他的可不止头套,还有电击和跳蛋,以及随时都可能发作的尿道芯片,动不动就会被迫失禁,甚至在睡梦中突然就开始排尿,让他痛不欲生。
那种痛苦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以至于现在看见头套就不由自主感到畏惧,也许算不上畏惧,却也足够震慑他了。
“害怕吗?”姜禹挑眉。
樊鸣锋沉默半晌,缓缓摇头,他怕的并不是这个东西,而是黑暗中时不时启动的尿道芯片,哪怕他身经百战,经历过特种部队的抗压训练,他也无法与身体的生理反应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