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迟疑地望着姜禹。
他嘴里横着一副口衔,那根拇指粗的金属棍强行撬开了他的上下颚,牢牢固定在牙齿间,两边缰绳从左右两侧围绕到脑后,经环扣锁死,长长的辔绳便垂了下来,看上去就像一匹待命的战马。
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下巴,回避了这个问题,只笑着说:“放心,今天肯定会让你爽的,那个地方当然也一样。”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樊鸣锋拧着眉,神色隐隐有些不安。
一想到埋在尿道深处的芯片可能发作,小腹就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根部不知不觉又涨大了一圈,被钢环勒得青筋暴突。
“别紧张。”姜禹蹲下来,拍了拍樊鸣锋宽厚的肩膀,示意放松点,“来,先把头套戴上。”
樊鸣锋别无选择,只好低下头,让姜禹将那个头套为他慢慢戴上,从眼睛到下巴,五官一步步被黑色皮革所覆盖,拉上拉链后,整颗头颅就被禁锢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再也无法摆脱,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视野里。
头套是全封闭的,整体约束力极其严格,仅留了两个用以维持最小氧气的呼吸孔,几乎称得上是密不透风,戴上没多久,樊鸣锋就感觉到了呼吸不畅,他深深喘了口气,可是没能缓解痛苦,反倒因此激发了强烈的禁锢感,密闭严实的头套加上紧勒着喉咙的项圈,这两样束具极大程度地影响了正常呼吸。
头套实在裹得太紧了。
那些厚实的皮革紧紧依附着皮肤,仿佛要与他合为一体,每次喘息时,整个头套都会往里塌陷,感觉就像是在鼻间覆上了一层水泥,它会瞬间抽空所剩无几的氧气,造成难以忍受的窒息感。
“唔唔…唔!”
男人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健壮的雄躯剧烈起伏,本就咬着口衔,如今又多了头套,层层束缚下更没法说话,就连喘息都变得艰难了许多,只能勉强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
这时,姜禹伸出两根手指,堵住头套的呼吸孔,毫无预兆地截断了唯一的氧气来源。
这样的行为对樊鸣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樊鸣锋瞪大眼睛,用力抓住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试图获取空气,同时在头套里大口呼吸,但都是徒劳,不管他怎么尝试,回应他的只有濒临绝境的窒息。
除了铺天盖地的黑暗,他什么也得不到。
姜禹静静观察着这个特种兵,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慌乱后,樊鸣锋迅速冷静了下来,不再寄希望于摆脱束缚,转而开始主动屏息。
长达四分钟的闭气后,樊鸣锋终于坚持不住,再度挣扎起来,两只手把脖子上的锁链扯得哗啦直响,随着呼吸频率的不断加快,樊鸣锋的胸膛也在跟着重重起伏,一下又一下牵扯着两把钢锁,一时间,胸肌和乳头都说不出的涨痛,只觉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冷静,冷静,我在这。”
求生的本能激发出了强大的体能,姜禹制不住这种状态下的特种兵,索性直接放手,松开了对呼吸孔的钳制。
终于得到空气,樊鸣锋埋着头,劫后余生般不住喘气,黑色皮革深深裹住他的脸庞,像是受尽折磨一般,只是看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就知道这次窒息的快感究竟有多么强烈。
姜禹拍了拍樊鸣锋宽阔的后背:“转过去。”
樊鸣锋费力地粗喘了一声,无力抵抗,顺从地换了个方向,将身体背对姜禹,露出被肛塞堵住的雄穴。
“好久没让你戴这东西出门,说说看,今天在外面你是不是特别爽?”姜禹握住肛塞留在肛口的底座,轻轻转了转,不出所料地纹丝不动,似乎是被夹紧了。
姜禹尝试着往里推了推,没用多少力气,樊鸣锋反应却很大,触电般一下子绷直了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叫什么,我这是在伺候你,让你爽,又不是在拿鞭子折磨你。”姜禹笑了笑,继续推动那根肛栓,外面的长度虽然没多少,但藏在里面的部分却是一个大家伙,直接顶到了樊鸣锋能够承受的极限位置。
这么一动,肛塞就狠狠挤压了一下肠道。
“唔唔!”
私密部位骤然受到压力,樊鸣锋有些吃不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被肛栓填满的后穴像是有蚂蚁在爬,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无奈地夹紧那根坚硬的肛栓,以增加刺激。
从上午出门开始,这根十八公分长的东西就一直待在樊鸣锋体内,庞大的尺寸撑开屁眼,稳稳扎根在肠道深处,因为位置敏感,肛塞在造成痛苦的同时,也会带来无法抗拒的前列腺快感,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樊鸣锋来说都是巨大的麻烦,稍不注意就会牵扯到后穴括约肌,引起一场难以忍受的刺激。
尤其是在招标会上,所有人都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身体的秘密更不能被人察觉,面对几十双眼睛,樊鸣锋不得不拿出训练时的忍耐力,虽然有惊无险,却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下次也给你前面插一根,让我们樊总开会的时候尿裤子,或者在训下属的时候电几下,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