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
樊鸣锋深吸了口气,刚毅的脸庞被皮革裹紧,勾勒出英武的轮廓,壮硕的雄躯紧绷着,犹如一只饱受折磨的豹子,然而身下的性器彻底出卖了他。
明明是名特种兵,此时却像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姜禹脚边,仅仅被动了几下插在后穴的肛塞,樊鸣锋就兴奋了起来,傲人的男根完全勃起,斗志昂扬地擎在腹部。
“别着急,这才刚开始,有你爽的时候。”
姜禹笑了笑,用指纹解开肛锁,握着圆环,将其从男人肠道里慢慢往外拔。
“呃啊…!”
樊鸣锋忍不住闷哼一声,写着贱狗字样的胸肌高高隆起,现出中间一指宽的胸线,一身肌肉都在微微战栗,钢制臂环紧紧勒着肱二头肌,手臂上青筋暴起。
金属肛栓一寸寸离开后穴,每拔出一寸,男人就不由自主地发抖,毛茸茸的雄穴不停瑟缩,像是舍不得一般,甚至开始分泌前列腺液,被长久撑开的屁眼更是一个劲收紧,本能地想要挽留那根硕大的东西。
“樊总,你后面吃得好紧啊。”
姜禹故意放慢速度,让肛塞尽可能久的停留在男人体内,这样既可以延长摩擦的时间,同时也能刺激对方产生更强的奴性。
奴性是欲望的凝聚体,也是掌控一个奴隶的关键。
“就这么舍不得这根棍子吗,鸡巴都出水了。”姜禹嘲道,用力打了两下男人浑圆的屁股,“真结实啊,怪不得能夹这么急,还不快松开?”
“唔唔…唔…啊…”
樊鸣锋呼哧呼哧喘息着,能够清楚地听见头套下传来一声声沉闷的气息,听上去格外低沉,因为头颅被皮革严密包裹着,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经代偿反应得到了强化,触觉、听觉,甚至包括后穴被侵犯时的生理快感,一切都仿佛被放大数倍,令他在黑暗中备受煎熬。
“找到感觉了是吧,那种任人摆布的绝望,你最喜欢的绝望。”姜禹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只肌肉狗,樊鸣锋优越的外在条件总是那么引人注目,当这样的男人屈服时,前后的反差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姜禹心如擂鼓,拨弄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呜呜…呜…!”
那种若即若离的瘙痒持续刺激着神经末梢,樊鸣锋深深吸气,锁死的头套瞬间塌陷,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裹成一个皮革面具,瞬间抽空所有氧气,直到气息吐出,头套才会重新鼓起,如同一个充气的黑色气囊。
只是用不了多久,那层厚实的皮革就会再度覆盖下来,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头颅,短暂的窒息后又随之鼓起,就这样无限循环,永远折磨着这名强大的特种兵。
好难受…
樊鸣锋艰难地喘着粗气,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勒得一片涨红,那沉重的不锈钢深深陷入肌肉里,每次喘息,喉结都会顶到坚硬的金属,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后穴的肛栓迟迟不拔出去,一直在磨蹭敏感的肛口,樊鸣锋咬紧牙关,宽厚的后背止不住起伏,竭力克制着不去在意,可身体越来越热,很快汗水就冒了出来。
他晃了晃腰,想让姜禹快一点,可惜偏偏姜禹就喜欢他无能为力的样子,本来马上就要拔出去的肛栓忽然又整根插了回去,樊鸣锋猝不及防,浑身猛地一震,仿佛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刚才压抑的快感瞬间回弹,给了樊鸣锋致命一击。
这点手段其实算不上什么,可他被姜禹禁止了射精,足足三个月不曾发泄过,精力满而不发,加上最近几周姜禹都没玩他,习惯了做奴的身体早已失去耐心,佩戴道具都能亢奋,更何况是被姜禹亲自玩了。
樊鸣锋跪趴在地,宽阔的肩膀不自觉地往下倾斜,双膝张开,两条健壮的手臂屈在身前,像头愤怒的狮子,这样伏地跪趴的姿势虽然耻辱,却能让他强悍的身材暴露无遗,从后背到腰身,一直延伸到脚踝,起伏的肌肉形成了一个威风的弧度。
两腿分开,隐藏在绒毛后面的雄穴便显露了出来,樊鸣锋一直没有剃过股沟的体毛,这个地方不像阴茎周围那么干净,但在他肤色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性感。
“樊中校的狗穴好耐操啊,越捅吃得越紧,再捅几次恐怕你就得流水了。”姜禹来了兴趣,恶劣地将肛栓一前一后抽插着,故意折辱这名特种兵,“你说你长那么大个鸡巴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捅的份。”
樊鸣锋没有吭声,一边承受着皮革头套的束缚,一边又不得不忍耐来自后方的刺激,体力消耗巨大,汗水也越流越多,他痛苦地晃了晃脑袋,整颗头被包裹在封闭的皮革里,空气得不到流通,只觉无比闷热,一呼一吸都伴随着滚烫的温度,更是加剧了这场折磨。
终于,后穴的肛栓被拔了出去,樊鸣锋死死咬着口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身体因为瞬间的刺激绷成一张弓,片刻又塌下来,无精打采地起伏着,像是受了欺负一般。
“累了?今天还长着呢。”姜禹弯了弯嘴角,把那根被肠液润湿的金属肛塞放到一边,发出噔的一声闷响,樊鸣锋粗喘着跪在地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