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去将那花魁掉包,自己顶上去岂不是……
说干便干,谢慎情先入了那花魁房间,此时那花魁仍在对镜梳妆,又从镜中见到谢慎情,不由诧异道:“你是……?”
谢慎情贴近了她的身子,低笑道:“叶公子今日有事不能前来,我来替他一亲花魁芳泽。”
离得近了,香儿更是能瞧见谢慎情状若好女的绝美容颜,只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竟被面前这男人给比了下去,心中好不羞愧,平日里伺候客人的手段一时竟忘了干净,只晓得一个劲地点头。
迷针无声无息地插入了香儿的穴道中,不多时,她便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谢慎情正准备将她衣裳换上,谁想外面已传来阵阵脚步声,他心中一慌,连忙把她塞入了衣柜中,自己则是褪去了全身衣物赤裸地躺在了锦被中。
“香儿。”叶栾景推门进来,口中直唤着那花魁的名字,却又左右看看,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人,隔着帷帐看不清模样,他便又笑道:“原来香儿这是等不及了,莫慌,栾景哥洗个澡便来。”
谢慎情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连声音也不敢出,生怕被叶栾景看出什么端倪来。这下听闻他要去沐浴,才稍微放下心来。他躺在床上,听着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声之外,却令有一种声音传来。
那是隔壁传来的男女交合之声,那女子说着些不堪入耳的低俗话语,让谢慎情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种空虚感来。连日来天天被方载秋肏弄的小穴已经完全无法接受没有肉棒的滋味,仅是声音传来便已让他浮想联翩起来。
不用伸手去触碰,谢慎情就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两处已经流出水来。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下体,手指沿着阳具阴蒂一路下滑,探入了那隐秘的软肉中去。谢慎情想象着这是叶栾景的手指正在对他做这种事情,轻轻地喊出了声来。
他夹紧了双腿,花穴饥渴地含着手指,如果……如果这真的是叶栾景就好了。他的栾景哥哥会用那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捅入他的小穴,用精液把他的子宫和谷道灌满,让他的小腹鼓胀,两处穴口被肏到无法闭合。
谢慎情越想越是敏感,隔壁男女的声音透过墙壁毫无阻碍地传到了他的耳中,让他感觉自己仿佛也和那个妓女一样在遭受男人的侵犯。
一根手指完全不够,谢慎情想了想,将四根手指并入了花穴中。不行……完全……不够深……他的花心偏里,光是手指的长度完全无法触及,如果……如果有什么淫具就好了。谢慎情转念一想,青楼必定备有许多供客人玩弄的器物,只要找一下……
他无力地撑起身子来,伸手在床周围摸索,可惜一无所获。更糟糕的是,他的阳物和阴蒂在这连番动作中与舒适的锦被所摩擦,衍生出更极端的快感来。
“啊……”他轻哼一声,舒服地躺了下来,双腿夹紧了那锦被肆意摩擦着,声音也愈发不加遮拦起来。
“香儿今天怎么这么饥渴,栾景哥还没出来倒先自己玩上了。”叶栾景的声音让谢慎情瞬间清醒过来,因为隔着帷帐的缘故,叶栾景只瞧见一位赤身裸体的美人正躺在床榻上自淫。
眼见他片刻便要走到床前掀开帘子,谢慎情又惊又怕之下含在后穴中的手指猛地戳到了敏感点,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叶栾景一愣神,猛地停住了脚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慎情聚气凝神,将房中烛火一一熄灭。刹那间,屋内一片黑暗,谢慎情只听得到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叶栾景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谢慎情正胡思乱想着,却见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径直朝自己扑来:“香儿今天手段还真不少,不过栾景哥喜欢。”
幸好,幸好他没有发现。谢慎情抬起头来接受叶栾景缠绵的亲吻,又想到若是自己今晚不来,叶栾景的这般手段便是对着那位香儿的。他心里嫉妒得很,又愤恨地想着自己这炉鼎的身子哪里比不上青楼的那种下等货色。如此一顿思量,他心下才稍安,一心一意服侍起叶栾景来。
叶栾景轻笑着,手指沿着他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谢慎情猛地想起自己该是雌雄同体,比女人原是多了一根肉棒的。他怕得紧,连忙合拢了腿不再让叶栾景向下。
“嗯?香儿方才还开放得紧,这回儿栾景哥来了还不乐意了?”
谢慎情有苦难言,只轻轻将叶栾景推下,俯身伺候起他坚硬的巨物。
叶栾景竟也毫不怀疑地轻轻抚摸着谢慎情柔软的头发,温言道:“香儿今天真乖真听话。”
叶栾景字里行间的香儿让谢慎情又有些恼怒起来,但刚闻到对方那巨物所散发的腥臊气息,谢慎情整个人都软了,此刻只想把这肉棒完全含进嘴里好好舔弄。
方载秋对品箫一事并不十分在乎,所以谢慎情的技术还是如先前一般生涩。他又担心叶栾景会看出什么来,只得小心翼翼地沿着硬物上下舔动,并不敢完全含入。
待得听到叶栾景舒爽的吸气声时,谢慎情才逐渐放下心来,仔细地将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伺候到位,并时不时地用玉手调弄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