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囊袋。
随着他的含弄,谢慎情感觉自己两处后穴又开始瘙痒起来。方才简单的自慰完全无法使那两地得到满足,可他上面的嘴又还贪想着喝叶栾景的精液,总是也舍不得松口的。若是……若是方载秋也在就好了……虽然他对方载秋并无其他感情,但不得不承认他的那物实在生得粗大,可以一下就肏进自己的宫口……
“香儿你不专心哦,在我面前居然还想着其他的客人?”
我没有……谢慎情尚未说出的话语被堵在了唇舌交缠中,叶栾景精湛的吻技几乎要使他窒息。
深吻结束之后,谢慎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叶栾景压在了床榻之上,花穴被庞大的性器捅入,迅速被淫水和媚肉所包裹。
“叶栾景……叶栾景……”谢慎情低声地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几乎要使得他落下泪来。他知道叶栾景根本无法知晓这一切,或许今晚对叶栾景来说也只不过是荒唐的春宵一度,但对谢慎情而言,为了这一晚的欢愉,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性器在花穴内肆意冲撞着,叶栾景俯下身亲吻着谢慎情的蝴蝶骨,声音温柔至极:“我好想你,你不会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外面都说我和那些女人纠葛不清,可没人知道我谁都不想要,只想要你。”
那些缠绵的情话犹如一把杀人的刀,一点一点地割在谢慎情的心上。他仰着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不知道是因为快感或是痛楚。这位花魁香儿,便是叶栾景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么,难怪他才出任务回来便飞奔下剑派来看她,难怪他与这处的老鸨竟是如此的熟稔,原来……原来是这样。
谢慎情突然又有些后悔,如果他今天不来此地,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种痛苦又甜蜜的折磨了。
“怎么哭了?”叶栾景一面用肉棒细细研磨着谢慎情的花心,一面温柔的擦去谢慎情的眼泪,“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谢慎情很想这样说,但他不敢,他生怕他一开口,这虚假的温柔便不再属于自己。他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用媚肉去讨好着叶栾景的巨物。他想,只有这个身体,是他能给叶栾景唯一的东西了。
谢慎情闭着眼,感受着叶栾景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头、耳畔和脖颈。体内肉棒的抽插逐渐变得急促而毫无章法,谢慎情知道自己快到高潮了。在这之后,他必须得出手击晕叶栾景,不能让他知道今天的事情。
随着滚烫的精液冲击花穴,谢慎情与叶栾景一同达到了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咬着牙,用最后的力气击晕了叶栾景。
只是……还是有些舍不得。久违的烛光再次将屋内照亮,淫靡的气息仍然在房间内挥散不去,谢慎情痴迷地看着晕过去的叶栾景,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吻。下次再见时,他就是那个专供他们双修所用的淫荡炉鼎了。
他正欲转身离开,却突然从旁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他:“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小怀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