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就只想要怀妄现在怀的这个。”
谢慎情此刻才听明白他说的话,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方载秋说这孩子身上牵系了妖界命脉,贺冬明必是有所图才会冒着这样的危险闯入妖界。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总算恢复了些清醒:“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
贺冬明半眯着眼睛,在他咬破的唇畔又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四溅,两人口中都充斥着血腥之味:“怀妄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知道……知道什么?”谢慎情紧紧收缩着后穴,显然是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贺冬明笑着,似乎还在回味鲜血的美妙滋味:“知道大师兄的真正去向。”
此话刚出,谢慎情便全身痉挛着泄了出来,无论是肉棒还是两处穴口,都喷得下身狼狈不堪。
这事情先前贺冬明已多有暗示,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如今被这般戳破,让谢慎情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紧紧咬着牙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贺冬明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真正的叶栾景早就死了,现在顶着叶栾景身体的是夺舍后的妖界大祭司。”
谢慎情瞪大了双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果这个叶栾景是假的,那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入骨的相思都成了一桩空谈。他就像一个笑话,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你有什么证据?!”他不愿相信,因为他知晓面前的贺冬明也绝非善类。
贺冬明的阳物还未发泄,他却也无所谓般地替自己整了整衣容,将赤裸的谢慎情半抱在怀里,如同对待最亲密的爱人般缓缓说着:“方载秋与叶栾景本是剑派首徒与次徒,师尊若是仙逝,大师兄便稳坐了正派第一宗门掌门的位置,怎会莫名其妙地成了妖皇与大祭司,我的小怀妄,你先前就从未怀疑过么?”
他说的这些事情,谢慎情也曾问过他们数回,只是两人都不愿多谈,稍微糊弄一下便将谢慎情压在了身下做那事。被贺冬明这般问,谢慎情也只得说道:“我……我曾在梦里见过幼时的二师兄……魔尊亦说我是南海鲛人之后,想来他们没有骗我。”
只听得贺冬明又细说道:“你是妖界圣子不假,幼时与方载秋青梅竹马也是真。当年神魔之战后,上任妖皇为保血脉,拼死将方载秋送出妖界。五十年后,妖界祭司出关,谁想妖界已接近全灭,妖皇也不知去向。他多发探访,才知妖皇后裔竟是记忆全无,已成了正派同光仙君的高徒。”
“于是他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夺舍了大师兄的躯体,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而代之,成为了剑派首徒,并假借外出往返妖界,以谋后事。”
“方载秋受正派道法影响,他知道要引出方载秋的妖皇血脉并不容易,必须在其心智最为薄弱时将魔种唤醒。他苦等了多年,终于在你出现时发现了契机。”
“他意识到你是妖界圣子,意识到方载秋爱上了你,也知道你深深迷恋着从前的叶栾景。于是他故意引发了方载秋的嫉妒,在你们成婚那日真正开启了方载秋的记忆。”
贺冬明的这一番说辞让谢慎情彻底没了言语,唇畔那滴刺目的鲜血如同最艳丽的牡丹,在谢慎情凄艳的容颜上绽放着夺目的光彩。他试图去找出这段话中的任何一个错处,但一切都是无能为力。
方才还淫乱不堪的大殿中此刻却死寂沉沉,谢慎情将裂口咬得更开,鲜血顺着他雪白的脖颈流下来,在锦被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你对他们的意义,不过只是一个生产的容器罢了。”贺冬明面对着已经被这番话刺激得遍体鳞伤的谢慎情,微微笑着,说着更残酷的真相,“混沌之子的诞生条件有二,一是圣子服下特制秘药,胸脯发育,能分泌奶水,二是圣子与他真心爱慕之人诞下混沌之子,此子的力量方能最大化。你生下孩子之后,这孩子便会被方载秋所吞噬,成为他的力量。”
“你……你说什么……”谢慎情瘫软在床上,像是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信与不信都由你,”贺冬明温柔的声调此刻如同恶魔的低语,响荡在谢慎情的耳旁,“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顺带帮你一把。”
“你想要什么?”
贺冬明眼底的纯粹和温柔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之事:“我方才就说过了,我要你肚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