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隔了几层布料,但谢慎情也配合地在方载秋身上扭动着腰肢,使得硬挺的阳物在他臀间不住磨蹭。
“当然喜欢。”方载秋咬着他的耳垂,又说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小怀妄不穿衣服的模样。”
谢慎情笑起来:“我记得二师兄在第一次见到我时,还喊着我是妖物,要将我斩杀于剑下哩。”
方载秋难得脸色一红,又掐了把他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嫩红乳尖:“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小怀妄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现在知道了又如何?”
方载秋眼神一暗:“知道了就要把小骚货的逼肏烂啊。”说完,他撩开那复杂的圣子装束,屏息看着被他压在桌上的谢慎情。
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悉数洒在谢慎情圣洁的面庞上,越发显得他神圣不可侵犯起来。想到马上就能把这看起来像天神一般的人物压在身下尽情肏干,方载秋感觉今天比往常更加兴奋。
谢慎情倒像是故意要与他玩似的,两只手还在啊胸前胡乱摇摆着说道:“妖皇,不行,我……奴家是有家室的人。”
“哦?”方载秋笑了笑,原来今天是人妻戏码。他当然也要配合心爱的谢慎情,于是便接口道:“怀妄的丈夫是何许人也?是妖界守门的天将之一?是还未曾化作人形阴茎粗大的妖兽?还是路边肮脏不堪的野男人?”
“啊……”乳尖被用力吸吮的快感让谢慎情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虽挣扎着,但实际却让奶头更加送入了方载秋的口中,“都……都不是……”
方载秋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水,慢悠悠地从他奶子上抬起头来:“那是谁?”
“是……是大祭司阁下……”谢慎情被迫接受着从方载秋的吻中自己分泌的乳汁,断断续续地继续着剧本。
“哦,原来你就是叶栾景金屋藏娇的小骚货啊。”
“怀妄……怀妄……才……才不是骚货……”
方载秋冷笑一声,把谢慎情的衣服尽数褪下,露出其中鲜艳的肚兜来,那触目惊心的红和肌肤凝雪般的白相映成趣,看得方载秋口干舌燥,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身下人捅穿:“不是骚货,怎么还穿成这样?”
“因为……因为不穿肚兜……奶头会被磨得好痛……啊……”
方载秋又吸了一大口奶水,笑道:“那我帮怀妄全部吸干好不好,这样就不疼了。”
“唔……好……好爽……啊……吸得怀妄好爽……”谢慎情胡乱叫喊着,下体的空虚让他不自觉地摆动着双腿,“下面……下面也要……”
方载秋吸得饱饱的,这才绕过隆起的肚子,揉了揉谢慎情湿润的阴唇。那处敏感至极,指尖才刚碰到,便涌出一大股的淫水来,喷得到处都是,弄得桌上的物件都狼狈不堪。
谢慎情也未料到自己现下竟这么容易就会潮吹,他低声喘着气,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渴望巨大的肉棒插入。
方载秋掏出阳具,对准女穴晃动几下却又不进去,只是说道:“方才怀妄说自己是又家室的人,丈夫还是妖界大祭司,这可了不得。我若是奸淫大祭司的妻室,明日必定会被施予极刑,头被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他装模作样地摇着头,似乎又要把硬挺的长枪收回裤裆中。
“不……不要……求……求妖皇……来奸淫我……”谢慎情伸出雪白的长腿勾住方载秋要收回去的手,另一只手伸入自己女穴中胡乱搅弄着,拉扯出一段接一段黏腻的淫水。
方载秋细细摩挲着他滑腻的腿,又问道:“那祭司若是问起来该如何是好?”
谢慎情大口喘息着,几乎要被这情潮逼疯:“是……是怀妄太骚……祭司满足……满足不了怀妄……所以才来勾引妖皇的……”
“乖怀妄。”方载秋俊朗的面容在谢慎情眼中逐渐放大,他细细啄吻着谢慎情的唇,阳物也并不深入地浅浅抽插着女穴,给谢慎情带来一种如饮鸠止渴般的快感。
“唔……再深些……”谢慎情嘟囔着,想让那长枪捅到更深的地方去,“还不够……没有到花心……”
方载秋舔去他脸上的眼泪,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哭泣的谢慎情:“怀妄该不会不知道自力更生的道理吧。”
讨厌的二师兄,自己都要走了他居然还这样折磨自己。谢慎情撅着小嘴,一脸不情愿地凑上前去用女穴吞吐粗黑的阳物,全然不顾方载秋完全不知晓这事情的原委。
好歹将那阳物悉数吞下,弯曲的龟头一下便戳刺到了宫口,骤然的快感让谢慎情险些从方载秋身上滑下去。
层层柔软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方载秋的阳物,他舒爽地叹了口气,感受着龟头被包裹的快意。
“嗯……好大……啊……要被戳破了……好舒服……”谢慎情一下一下地摆动着腰肢,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一个隆起的大肚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
方载秋左右看看,又掀开肚兜瞧着那高高耸起的肚子:“也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
他的问题让沉沦在欲海中的谢慎情猛然一怔,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