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地间最淫靡的一支舞蹈。
鄢雨空从未见过如此纵情淫浪之态,真真是神魂俱醉,难以自禁……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伸臂揽住了殷月城的腰肢,将他牢牢箍在怀里。
殷月城知他快要高潮,却还不断扭动挣扎,笑道:“我喘不过气了,你快放开我。”
鄢雨空沙哑着声音说道:“求你别折磨我了。”张口咬住他白皙的脖颈。
殷月城感到他牙齿尖利,不敢再胡乱动弹,左手则加快速度,笑嘻嘻地撸动自家阳物。
鄢雨空紧紧抱着他的身子,腰身发力,一个深顶,便将满腔热液射入了他的肚子里!
殷月城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最后搓揉了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淡白色的精华如水线般直射出去,又尽数落在轮椅前面的地砖上。
屋中安静下来,飘散着一股浅淡的腥膻气息。
殷月城晕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鄢雨空低声说道:“你是不是太舒服了?不要忘了双修。”
殷月城回过神来,嗔道:“你是讨债鬼转世吗?我才不会忘呢。”沉心静气,默念心法,体内开始运转玄阴功。
鄢雨空感到他下体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连忙调动停滞在腿部的罡气。
殷月城只觉得一阵阵暴虐罡气如惊涛骇浪般冲入体内,好像有千刀万剑乱刺乱戳,直疼得脸色煞白,几欲昏去。
他额前冒出了一滴滴汗珠,手足剧烈颤抖,紧紧咬住牙关,强行用纯阴真气抚平暴乱罡气,再一缕一缕收入气海。
可鄢雨空的罡气来得极快,殷月城化解得却又极慢,无数狂暴纯阳真气充塞在他体内,每一寸肌肤都似要爆炸开来!
那厢,鄢雨空却是愈发精神奕奕,壅塞多年的罡气每排出一分,僵硬沉重的双腿就轻松了一分,殷月城那里又源源不断传来柔和阴气,如春雨甘泉般灌溉着他炽热至阳的丹田……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殷月城才感到罡气来势稍有缓解,再也坚持不住,颤声说道:“今日……今日就……”
鄢雨空连忙将他身体抱起,波的一声,自家性器脱出了那湿热洞穴,柔声说道:“今日就到这里罢,我扶你上床休息。”
殷月城浑身大汗淋漓,疲累至极,气喘吁吁说道:“你倒会伏低做小,你……你肯定在心里笑话我……”
鄢雨空说道:“不是的。”
殷月城说道:“不是什么不是的?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可不上你的当,我……我要把你……”话未说完,眼睛一闭,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醒来。殷月城睁开眼睛,只觉得丹田充盈,手足轻快,可见双修的过程虽然无比痛苦,但内功确实有了很大进益。
照这样下去,一个月以后,不但武功能恢复旧观,甚至能更上一层楼。
殷月城又喜又愁,打了个哈欠,发觉身上汗水擦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换了一身新的,料想是自己昏睡以后,鄢雨空叫了仆人过来收拾。
正神思慵懒之时,忽然想到:“不好!裴老怪给我的纸条就藏在旧衣的内袋里,这可收到哪里去了?”
殷月城一下子清醒过来,霍地翻身坐起,只见鄢雨空坐在不远处,对着烛火静静出神,手里正在把玩一个物事,正是裴松声留下的纸条。
鄢雨空听到声音,回头冲他一笑,温言说道:“殷少侠,今日可把你累坏了。在下受了你的大恩大德,实是感激涕零。”
殷月城急道:“感激你妈的涕零,快把纸条还给我。你碰坏了一点,裴老怪回头要找我算账!”
鄢雨空笑道:“我只是看看而已。”
殷月城气道:“你用手看还是眼睛看?瞎摸什么?”纵身扑到鄢雨空身上,伸手就要夺回纸条。
鄢雨空一手推着殷月城的胸口,一手拿着纸条往后一扬,微笑说道:“难道你就半点儿也不好奇,黑木三兵器究竟藏在哪儿了么?”
殷月城知道打不过他,只得作罢,双手往腰里一叉,说道:“我当然好奇啊!但裴老怪有言在先,咱们若是打开偷看,他要挖了我们的眼珠子下酒啊!哼,我做过瞎子,那滋味儿一点儿也不好受。”
鄢雨空笑了笑,说道:“你平日里是个视天下规矩为粪土的机灵人,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偏偏老实起来?咱们偷偷看上一眼,不教裴老先生知道就是了。”
殷月城说道:“怎么偷看?这是纸头,又不是布头,裴老怪把这纸头折了几折,又一口气打了三个结,留下了清清楚楚数道印痕,你若是拆开了再重新打结,可不就多出了三道折痕?裴老怪又不是瞎子,他怎能看不出来?”
鄢雨空笑道:“我试一试就是了。若是出了差错,尽管拿我这对招子赔罪。”
说罢,伸手拔下青玉簪,横持簪尖,将纸条的三个结挑松,但又不彻底解开,只是慢慢扩大了结与结之间的缝隙,说道:“这不就成了?”
殷月城本欲阻拦,但见他手法奇特,不免心生好奇,问道:“怎么成了?”
鄢雨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