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都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总是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柳绵夏心虚道:“其实没什么啦,我就是想让自己住得舒服一点。”
都是偷学前世的东西,他真的不值得夸奖。
回程的路上,俩人依然是来时的姿势。
萧佑恒问柳绵夏:“阿睿要在晋阳办学堂,听说那个想法也是你提出来的,不过那学堂只是专门针对平民百姓的,教他们一些赖以生存的本领,但是笑笑和那些孩子不一样,你有想过给笑笑请个什么样的老师吗?”
学堂在丰县就已经有成功的先例,主要教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学基本的认字,然后按照各人的专长和兴趣进行分班,有学算账的,木匠,泥瓦匠,织布的,还有学武的。
目前只分了少数几种技能课,不收学费,学成后还会安排工作,不过要跟学堂签下协议,将来用自己工作的钱偿还学费。
这样的学堂在丰县很是吃香,今年是开办的第二年,早早的就已经满额了。
晋阳是第一年办学堂,但因为有了丰县的例子,很多百姓早已经知道学堂的好处,同样也是报名的第一天就满额了。
柳绵夏听了萧佑恒的话,便蹙眉道:“我有和睿哥商量过,睿哥说送笑笑去晋阳大儒阮先生那里,但是我……”
他生怕萧佑恒误会,急忙又说:“我当然不是觉得阮先生不好,我只是想教笑笑一些其他的东西。”
除了当世名家的教导,柳绵夏还希望自己的儿子懂得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我明白。”萧佑恒轻声道:“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的学识虽然可能比不上阮先生,但我有信心教好笑笑,我会像你希望的那样教他。”
“——你?”柳绵夏倏然扭头,瞪大眼睛看着萧佑恒。
他这个动作,鼻尖差点儿擦到萧佑恒的下巴。
萧佑恒轻笑一声,“对,就是我。”
柳绵夏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句话——这人笑起来太帅了吧!
他又转过头去,不看萧佑恒,闷声道:“那我要和睿哥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