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空绯笑着欺身上来,不紧不慢地含着仙君的嘴唇摩挲,又半是温柔地哄着他:“横竖是要经这一遭的,师兄早些适应待会便也舒服些。”
江秋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萧空绯却仍是不肯放开。他这个师兄的身上好似天生便带着股令人着迷的气息,光是接吻,就让人欲罢不能。何况他现在听话得紧,嘴唇又热又软,乖巧地分开唇瓣与他舌尖纠缠,顺从地接纳他的一切。
这样的温顺让萧空绯也有些诧异,手指勾着鬓边垂落的银丝,顺带将师兄推到晏轻游身旁,温声细语地问:“师兄今日怎么这么听话?”
江秋冥抬眸瞧了自己这个曾经的师弟一眼,语气暧昧,倒有些像在撒娇:“要我听话的是你们,怪我听话的也是你们。”
这话说出来莲华宫主也跟着笑了,他好整以暇地捏了捏仙君胸前两团软肉,有些添油加醋的意思:“若非为了那些个徒弟,仙君怎会如此自甘下贱。”
萧空绯缠在他头发上的手便蓦然一紧:“我看宫主也别做什么劳什子的前戏了,我这个师兄饥渴得很,想吃鸡巴得紧。”
晏轻游拍掌笑道:“那就委屈仙君自个坐上来了。”
那肉瘤似的龟头顶在江秋冥小腹上,他摇摇头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又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
萧空绯捏着他的下巴,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师兄不想看到你那些徒弟和方才冰层下的尸体一般,被榨干精气而亡吧。”
江秋冥咬着牙,只好提起身子往晏轻游腿上坐。
灼热滚烫的男根烧得他腿心通红一片,光是想到刚才看见这物什的模样,肉花就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好像那里马上就要被这样的怪物侵入。
“仙君害怕的模样倒也可爱。”晏轻游握着根部抵着他的穴眼磨蹭,像是要挑足他的欲望,却偏生不肯进去。
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女穴里流出来,让江秋冥有难受又舒服。恍惚中却还想起,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容不得他细想,那偌大的肉瘤就挤了进来,仙君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上每一道凸起。闭上眼睛让身体上的感受更加直观,想到那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男根稍后便要侵入体内,他甚至也分不清自己心底是欢喜居多还是恐惧居多。
“师兄~”萧空绯从身后贴上他的脸,艳丽容颜让江秋冥有瞬间的恍惚。
男人伸手捏着他的奶子,如同演奏琵琶一般轻拢慢捻:“还想不想要被师弟一起操?”
不久前的记忆袭上心头,被原孤白和秦灯同时进入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江秋冥讨好似的恳求着:“不行……师弟,不要……”
“那就好好伺候宫主。”萧空绯扣住他的腰,顺势往前一推。
江秋冥惊呼一声,那巨根瞬间便进了一半有余。他穴眼里湿滑无比,早已蓄满水液,如今贸然闯入,倒也不见得十分疼痛。
晏轻游显然对此十分满意,他舒爽地眯着眼眸,感受着那人穴内的嫩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这穴眼仿佛天生就该被他操干,每一寸褶皱都和自己的阳根无比契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里媚肉那种如丝绸般轻拂过的滑腻。
“如何?我师兄这穴儿可还堪用?”萧空绯吻着江秋冥的背脊,倒像是有些自得的在介绍商品。
“不错,”晏轻游细细感受着这股快慰,只觉得穴眼里有无数小嘴拼命吮吸着自己的鸡巴,每次深入,子宫口都紧紧吸附着精囊,不将他榨干不罢休似的,“仙君这骚穴实在太会讨好人。”
他紧紧搂着江秋冥的身体,重复着这最原始的律动,渐渐的,下腹涌上一股酸胀感。
这并非是尿意,却也非是精水,而是他苦心修习多年的莲华功突破在即!
晏轻游越操越是勇猛,反复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怀中这个美人身上。
江秋冥起先还有些麻木,后来却越发难受。身子里那根鸡巴沉甸甸的,硬得非比寻常,根本不是什么肉根,完全就是铁棍。
那根铁棍还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涨奶的胸口被师弟捏住把玩,整个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哆嗦,就像是要坏掉一样。
男人那好似肉瘤的龟头和旁人的都不尽相同,宛如一把弯刀,每每刮擦过肉壁时,江秋冥感觉就如同被万蚁噬心一般的痒,让他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又不单纯是痒,还有些酥麻的快感。
仙君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后倒,却又正巧倚靠在师弟的怀中。
萧空绯看得眼热,本就貌若好女的脸庞更是无端添了几分艳丽。
江秋冥仰着头看他,却又不满足,非要伸手去描摹师弟瑰丽五官,让他与记忆中的那个师弟渐渐重合,深埋在心中多年的话语脱口而出:“为什么……要离开?”
萧空绯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却很快消失不见:“道法自然,随心所欲。我身在天残教,修的也是自己的道。”
江秋冥怔怔地看着他,眸中水光将落未落。
晏轻游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