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宫弦引着师尊的手往那后穴去摸,江秋冥浑浑噩噩的,只觉得那皮毛手感实在太好,水光油亮,做这等淫物实在是暴殄天物。
来不及细想这玩意做成什么更加合适,手便不听使唤地扯着狐尾根部往外轻轻一拔。这狐骨如同有灵性一般,自动便给缩了进去,哪里拔得出来,反倒是让人生出一种被这死物肏了屁眼的感觉。
禁不住便呜咽一声,落在杨宫弦耳里,像极了那发骚的狐狸叫声。
“师尊这是受不住想吃鸡巴了?”杨宫弦在那人臀尖上拍打几下,唇角含笑:“可惜今个儿只有这狐尾吃。”
江秋冥莫名其妙挨了这几巴掌,屁股疼得晃晃悠悠的,委屈与羞惭结合在一处,声音也软下去:“唔……难受。”
“如何难受,师尊可要说清楚些才好。”
“嗯……”仙君乖巧得如母狗般摇摇屁股,似在埋怨这死物无法尽欢,“不动,难受。”
看着师尊浪荡饥渴的模样,杨宫弦只觉得好笑,略施术法,狐骨骤然震动了起来。
江秋冥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怎的撞着了帷帐上挂的风铃。幽静无风的夜晚猝然响起一阵清脆铃声,仙君身子抖着,便喷出一股浊液。
如水的月光洒在汗湿的身体上,如同裹着一层透明的纱。抬眼一瞧,好似那狐妖夜间吸食日月精气,化作人身酣睡。只是那狐尾相接处,隐约透着些淋漓的水光,湿哒哒,甜腻腻。
过了好一会,狐骨仍是没动静,内里难受得紧,迫使仙君不得不自行伸手摸向自己下半身。
不够……不够,再深些。
张开双腿,努力地吞吃着狐骨,越发缩紧的后穴终于感受到异样,突地停了下来。
江秋冥想起那狐骨顶端如同石榴籽般的纹路,骤然想起了某种妖物。
南海有物,其名不详。平日化作白石模样,温度渐长即可现出原型。模样呈触手状,喜食来往生物之分泌物。后被人所知,用其制作成淫具,专制那些不贞不洁妇人。插入后待其苏醒,此妖物便会钻入子宫内,如吸盘般吸附于宫腔内。
江秋冥悚然一惊,内心恐惧仿佛化作实体,连忙想要伸手将狐尾从后穴内抽离。
“师尊想到了?”杨宫弦抓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无妨,徒儿有分寸。”
他话音方落,那触手般的怪物仿佛受到召唤般从狐骨中苏醒。后穴与女穴不同,那甬道本就光滑无比,自顾自地张开。触手们很快便找到了栖息地,紧紧依附在肠壁上。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酥痒一波一波地往仙君心底钻,和被阳物侵入的感觉截然不同。江秋冥本来还有些害怕,现下却是红着脸,故意朝徒儿的方向扭起屁股来。
要……要怎样,宫弦才肯肏他呢?江秋冥费力地翻过身子,用跪着的姿势在床榻间挪动着,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蹭了蹭徒儿的大腿。
“肏……来肏肏师尊,痒……好痒。”
他胡乱地扭着身子,用小脸去蹭男人两腿间的硬物。锦袍之下藏着的东西高高隆起,杨宫弦却如泥胎木偶般没有半点反应。
“啊……唔。”江秋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努力伸手去解徒儿的腰带。解了外袍还有内衫,解了内衫还有亵裤。他心里隐约地抱怨起来,看来穿这么多也并非全是好处。
终于,那根他渴求已久的硬物出现在了面前。
狐尾拔不出来,前面……还有前面的穴儿可以肏。这兴许是仙君第一次感谢那淫蛇给自己改造成了双儿的身子,否则真是要憋死不可。
他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只知道一只手握着徒儿的鸡巴,一只手摸着下半身的女穴,像一只真正的母狐狸那般叫唤起来。
女蒂被淫液染湿,散发着冶艳的光芒。江秋冥化身为求欢的雌兽,匍匐在雄性面前请求对方赐予欢愉。
杨宫弦依旧一动不动,他轻轻地抚摸着师尊的银发,如同主人疼爱自己的灵宠。
委屈的雌兽无可奈何,只好撸动着阳根,认命地张开小嘴,将那根鸡巴结结实实地含下去。
“唔……”江秋冥撒娇般地呜咽着。
徒儿的鸡巴这么大,为什么不来插插为师?
操操骚狐狸吧,主人。
以上都是仙君想说但未曾说出口的言语,他通过眼神透露给杨宫弦,希望这位心有灵犀的徒儿能明白他的苦衷。
杨宫弦如此,倒也不是师出无名。从去年前往昆仑开始,他的师尊就在外头惹了一身腥。中途还失踪了几个月,染上莫名的情蛊。好容易回了风月阁,没几日却又忙这忙那,不是为了杨明光甘愿当性奴,便是不惜前往青焰宗换萧空绯那薄情郎回心转意。
从头到尾,他除了替师尊将这风月阁上上下下安排妥当,再无半点戏份。
便是榆木脑袋,此刻也该有些心气了。
“师尊,这次同小师弟去东海,又需要几日?”他捏着仙君小巧的下巴,将阳根抽出来,指腹蹭了些流出来的涎水。
江秋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