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附在肠壁上的触手和堵着后穴的狐骨逼得神志不清,连说的话也变得稀里糊涂起来:“很快……唔,很快就会回来。”
男人叹息一声,稍稍提了提身子。脆弱的喉咙完全经不起他这般插弄,软肉被打开,被迫服侍着硬物。
仙君呜咽着,整个人靠在杨宫弦身上,下身疯狂地抽搐着。
他高潮了两回,下半身软得半点刺激都受不得。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磨蹭着柔软的被褥,想从其中得到些慰藉。
明明都是他们把自己害成这样,离了鸡巴便活不下去,怎的到头来又要这般折磨他?江秋冥被捅得泪水涟涟,带着几分凉意的眼泪落在男人肿胀的囊袋上,很是想骗些徒儿的怜惜出来。
这招对谁都有用,偏生对杨宫弦无用。他挺腰狠狠侵犯着仙君的小嘴,还恶意地扯住狐狸尾巴往外一拉。
那吸盘被他扯得脱离肠壁,再一松手,便又啪嗒一声回去了。
只见江秋冥的身子疯狂抽搐着,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奶子将床榻摇得吱吱作响,全身跟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女穴的瘙痒已然扩大到了四肢百骸,这会连屁眼都被那狐骨里的触手肏得松了,很是有些含不住,淫水如泉水般往外喷。手也半刻不得停歇,并了三指饮鸩止渴般地抠挖着穴眼。
杨宫弦甚至没打算在他嘴里发泄,只是轻轻地抽离出来:“师尊这些兴致,还是留着给小师弟化龙用罢。”
江秋冥这回该是明白了,他不止是在为晏轻游的这些礼物生气,更是日积月累下来的怒火。
可这又怪不得自己,分明是那些个不听话的徒儿……他这般想着,刚刚含过鸡巴的小嘴犹自鼓胀着,又生气又委屈:“不如……不如这次你与我们同去可好?”
杨宫弦背着身子,江秋冥自然瞧不见徒儿唇畔那得逞的笑意。
男人敛去笑容,转过身弯下腰亲了亲仙君眉心的朱砂。紧贴着皮肤的银发也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不让地吻下去。
“徒儿若是走了,这风月阁可如何是好。唯愿师兄与小师弟早去早回罢了。”
他自然是不会去的,若是去了,怎么才能让师尊心中的愧疚更甚呢?
杨宫弦要的,是用这点歉意和床榻间的永不满足让江秋冥百依百顺。
谁都能肏他,也谁都会肏他。那不肏的这个人就会变成异类。
所以他一定要把晏轻游送的淫具拿出来,一定要让师尊觉得他在生气,在吃醋。
前夜才下过一场雨,风中更显深秋的凉意。落叶随着溪流不知飘向何处,青石板踩上去透出露水湿痕。
“重儿。”江秋冥出声唤着小徒儿。
话音方落,小白龙便从深潭里游了出来。他甩了甩身上的水,嘟噜噜地吐出一小串泡泡。
仙君身旁是一口偌大的箱子,上头还贴着几道符印,是怕颜重半路体内龙气异变而准备的。他现在的模样不大方便见人,若是被哪位心怀不轨的瞧见了,只怕又会惹出许多事端。
江秋冥手指一划,深潭中的水便立时灌入箱内:“进去罢。”
颜重有些惊恐地盯着这箱子:“师尊,重儿不想进去。”
仙君冷哼一声:“届时若是出事,我也保不住你。”
小白龙委屈地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才嘟囔着说道:“师尊,对不起嘛,我就是想试试……用龙身肏师尊是什么滋味……”
话才说到一半,只见白光一闪,方才的小白龙已是变回了浑身赤裸的少年。
少年肌肉饱满而结实,身上的龙纹隐约闪烁着光芒,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胯下那杆长枪,毫不遮掩地对着仙君。
江秋冥咬着嘴唇不去瞧他,呵斥道:“还不快去把衣裳穿上!”
颜重磨蹭着去了草屋里换衣服,仙君有些别扭地换了个站立的姿势。他实在难以启齿,自己打从几日前被杨宫弦勾起欲望之后,便一直到今日都未能发泄。方才瞧见颜重这物,险些就要张开女穴将鸡巴吞吃入腹。
仙君在内心念了几遍清心诀,狂躁的欲望才有所收敛。不知重儿的发情期什么时候才来,他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