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地方,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桃花镇一
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
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皱着粗黑的眉,刚硬粗犷的脸凝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
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
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粗硬的短发让刀刻
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性、很凶狠的脸庞。
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
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肉,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
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
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
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
里没错。
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发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
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
沙沙沙—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
扫着地。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
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
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
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
「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
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
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
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
「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
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
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
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
「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
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
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
「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
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嗯!」
「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
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
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
子想强暴我女儿!」
「喂!什么强暴?」听到这不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