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
可以这样乱说的吗?
「强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
他们一起点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
来的流氓呀?
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
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
呀!」
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么情形啊?
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
「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
上,身下的椅脚被他粗鲁地前后摇着,粗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燃
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
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
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污蜡一下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
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
后,他们也学乖了。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所以,这些
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机率少到可怜。
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
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
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
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
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
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
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
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
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
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
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
能好好修身养息。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
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
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
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强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
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
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
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
会吓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