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的快感,总是应该过的生不如死吧?
可自己能够享受很多很多快感,这快感都要将自己淹没了,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有很多时候同样是生不如死,尤其是这两天被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和狗狠狠轮奸玩弄。
聂河映心里还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而那个男人拿了毛笔就直接对着他的骚逼捅了捅,毛笔虽然是软的,戳到聂河映骚逼里面去,立刻就让聂河映屁股扭动一下,想要挣脱,但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将他死死按住,接下来就是一种肉体上的生不如死,要将他折磨的崩溃。
这个毛笔被男人用力抓着,毫不留情的在骚逼里面操来操去,不断深入再深入,毛笔的每一根尖端对敏感又娇嫩的骚逼肉而言,都是非常尖锐的,扎的骚逼骚痒难耐,有些刺痛,更多的是饥渴。
聂河映忍不住浅浅骚叫着,泪花在眼里打转,随着毛笔的越来越深入,停留在骚逼里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也越来越用力,那闪烁的泪花,最终还是落下来,染湿了他整张漂亮的小脸蛋,让见到的人都忍不住为之而心疼。
但是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聂河映被一根毛笔玩的不停抖动的小骚逼上,还有人伸手,抓着聂河映两瓣软乎乎、触感非常好的屁股肉,没人关注到聂河映在可怜兮兮的哭泣。
旁边一人还微笑着夸赞说:“这骚货果真不错!瞧这骚逼!真好看!香香甜甜的,哪怕圈养起来当个水龙头也是极好的!”
有人便伸手捏了捏聂河映颤颤巍巍的两片阴唇,在手指之间揉捏赏玩着,不轻不重,感受着这柔软润滑的触感,眼睛都享受的眯了起来,这人说:“这骚货如此骚,你把他养起来当个水龙头怎么行呢?这样这骚货会抑郁而亡的!你得给他大鸡巴吃,给他肚子里面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这样才能填饱他!”
众人抚掌大笑,皆言是极,聂河映恍恍惚惚的,便也以为的确是如此的。
虽然他是经受过良好教育的骚货,但是不也是一个骚货吗?其他骚货肚子里面没有精液,骚逼骚屁眼里面没有大鸡巴,就会惊恐不安,就会陷入自己是不是不够骚,不够好的自责之中,会慢慢的变得抑郁,会以为自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最后死在了空虚之中。
于是聂河映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要吃大鸡巴呜……想吃鸡巴,呜……骚逼好痒呀,快把笔拿走,要吃大鸡巴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骚逼被毛笔玩的实在骚痒难耐,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还是他真的就这么下贱,想吃大鸡巴了,这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当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小骚逼里的毛笔真的就一下子被拔了出去,骚逼里虽然还有点痒痒的,却一下好受多了!
聂河映迷迷登登的,看着天花板,嘴角不自觉间便多出一个笑容,心想自己还是蛮有魅力的,只是说一句话,对方就照做了。
他欢喜的脚趾头都舒服地展开了,不像刚才,因为难以忍受那种致命的骚痒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他还想张嘴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又一种让骚逼瘙痒的东西靠近骚逼,并且被试探性的往里面插入一点又一点,再一次带给骚逼内里骚痒难耐的感受。
聂河映眼角也再次泪花闪烁,他呜咽一声,好不容易才用自己被玩得迷迷糊糊的小脑袋瓜想到了刚才男人不仅拿了毛笔,还拿了羽毛。
所以现在在玩他可怜小骚逼的,是羽毛吗?
聂河映猜的不错,现在被插入他骚逼里的正是洁白的羽毛,一根一根的羽毛被骚水染湿粘成一块一块,又被男人拈着搅动骚逼里面那淫靡的肉,和骚水混合在一起,一切都在男人的屏息凝神中进行,消声无息地折磨着聂河映。
聂河映的呜咽声音大了许多,他轻轻哼叫,逐渐加大音量,变成难以忍受的呻吟,他还想继续加大声音,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从骚逼上夺取过来,只是马上没等他进行下一步计划,一个男人就随手覆盖过来,堵住了他的嘴巴,他呜呜了几声,这男人就加大力量,让他发不出丝毫声音。
男人们着迷的看着正在接受一根根羽毛亵玩的粉红色小骚逼,看着白色的湿润羽毛被粉红色的肉块夹着,像是被粉红的劫匪给劫持了,而在另一部分人的眼中,粉红色的小可爱却是被这些冰冷无情的白色生物给一刀刀刺入肉中,被狠狠凌迟。
每个人眼中的羽毛和骚逼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同,二者之间的关系不同,那两个正在互相争斗的小家伙在他们眼中,也正在进行激烈的争斗,让他们无暇顾及粉红色小家伙的主人。
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家伙如此完美,如此圣洁,让他们冰封了多年的心都变得不同,让他们兴奋,让他们激动,让他们想要一刻也不落下的观看,想要追逐这朵完美的小肉花,更想要狠狠的凌虐着的小肉花,让小肉花颤颤巍巍的吐出露水来。
像这种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生物,这朵小花,长得简直太符合他们心中的审美了,他们想要掌控,想要这朵小肉花源源不断的撒出花露,那是杨枝甘露,是凡人会为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