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头的神圣之物。
聂河映原本还想要将堵住自己嘴巴的这只手给拿开,但是看着周围这些人越来越痴迷的目光,看着他们都控制不住,微微发抖的兴奋身体,聂河映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这些人看起来都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聂河映有些害怕,但也不敢打扰他们“朝圣”,此时的聂河映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的忍受着,时不时被骚痒难耐的感觉逼的抖了一下屁股,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但是只要聂河映的屁股停下来乖乖躺着,他们就又恢复安静了。
他们这般表现让聂河映更加害怕了,他忍不住用惊恐的目光看一下那个将他带过来的男人,发现对方仍然站在导演旁边,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视线落在烟点燃的那一端,看着烟雾缭绕,吐出一口烟,继续看着烟雾缭绕,最后才视线与聂河映相接。
聂河映双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嘴里无声地说着救命。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聂河映,又吸了一口烟,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极其恶劣,他抬了抬手,正在认真拍摄的摄影师,看到他的动作,便开口对这些男人们说:“接下来可以进行更加深入的玩弄,可以尽情的凌辱他的身体,在他这白皙的皮肤上、娇嫩的小肉花上,留下各种你们喜欢的痕迹!”
刚才在车子上面还温柔对待聂河映,和聂河映接吻的男人,现在却是看见了聂河映的求救,便伸手,将聂河映推入了更深的地狱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聂河映看着他的表现,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聂河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感觉自己的骚逼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打的小肉逼里面的羽毛动来动去,让他骚逼瘙痒难耐,小屁股也跟着扭来扭去,接下来又是一巴掌再一巴掌落下来,小屁股的扭来扭去不再是淫荡的饥渴,而是对痛苦的躲避。
“等一下呜……别这样打,我好痛!太用力了好痛呀,呜呜……不可以呜……轻一点……”聂河映泪眼蒙蒙的哀求着,发现大家都专注于他正在被抽打的小骚逼,还有人伸手去揉捏他的小屁股,或者随意的将手放在他软乎乎的奶子上,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求饶。
聂河映便放低了要求:“那你们把羽毛拔出去也好呀,这样打起来太难受了,呜呜……呜……好奇怪呀,能不能把羽毛扒出来鸭呜呜呜呜……”
不知道是他的哀求起了作用,还是这些男人良心发现,总之,有人伸手将他骚逼里的羽毛一根根拔出来,聂河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那人将羽毛拔出来,可能是真的良心发现,后来又有人伸手过来,却是为了恶劣的玩弄聂河映,他们把羽毛拔出来一半,又狠狠捅了进去。
那羽毛插的聂河映骚逼抖了抖,骚水便控制不住的从红肿的逼口喷出来。
聂河映小声哭泣,眼角不停有泪水流出,却无人在意,因为他一直小心克制自己的声音,倒也没有人再不耐烦的将手伸过来,要堵住他的嘴巴,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声音要忍耐不能太大,聂河映的小骚逼也要忍耐,因为不忍耐也没办法,他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钉在床上,让他白花花的屁股在黑色的床单上扭来扭去,显得格外耀眼,而扭动的屁股甩出来的骚水,又让这一切显得格外淫靡。
总之,小骚逼完全无法挣扎,他也只能乖乖的在男人们终于玩够了将羽毛拔出去之后,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躺在床上,那性感迷人的小骚逼还如同一张小口,一张一合的喘着气。
空气中骚水香甜的味道更加迷人,更加浓郁,男人们深呼吸一口气,没有多么温柔的对他,他们抬手就给了聂河映还在喘息的小骚逼一巴掌,将失去力气的骚逼打得微微颤抖,却不再像刚才那般精神又活泼的扭来扭去。
聂河映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同样是在喘息,为自己刚才挣扎时、扭动屁股时失去的力气,也为了这难以忍受的肉体折磨,他眼角发红,舔着嘴唇,口水都无法抑制的往下落。
聂河映有点委屈,他不仅口水向下落,他的眼泪也向下落,但是哭到一半,他发现这群男人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巴掌拍打他的骚逼,他们已经有人开始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放在手中细细把玩,一双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聂河映还在颤抖的小骚逼。
他们已经不再像是刚才用看圣母一般的崇敬目光看着聂河映,他们现在像是看着自己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更有一种云端的神明坠落凡尘,成为自己身下玩物的畅快感觉,有种征服欲爆棚的快感,让他们眼睛也兴奋的发红。
有人手中的皮带抽打空气,打出响亮的破空声,聂河映听在耳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
聂河映感觉的出,这些人是真的可能用皮带抽打他的身体的,尤其是他娇嫩的骚逼骚屁眼……一定是这些人的重点照顾对象!
可是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刚才还用那么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能把自己捧到天上去一样,而现在同样很炙热,却是要狠狠惩罚折磨自己的炙热。